。但是,残存的清醒还是没有让她这么做。
“你,这个骗子。”袁远一咬牙,身体蓦地用劲向后一抵,她想狠狠地拿头去撞他的胸,却没想到后面的人早有防备,乘机一抽身,她的动作落空,身体却平平的躺倒。
自自然然的投怀送抱,一个愚蠢的动作,顺理成章的将自己送到了情兽的覆压之下。
孟逸辰一副俊容笑得桃花泛滥:“干嘛这么着急,我还没准备好。”
袁远羞愤难当,红早就红成了柿子,用力的拿双手撑着,但无奈身上的人简直就是一坐铜墙铁壁,依她的力量,根本就捍不动他半分。
只得咬了牙威胁他,“孟逸辰,你个大骗子,快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他暧昧的眼神,灼热的呼吸,撩拨得她浑身一阵阵的酥软,真怕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难以招架。
她的心思似被他看穿,如潭般的黑瞳里,闪射出一抹诡异,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的眸光直直的对上自己,然后徐徐的低下头来,眯上眼睛,就在她以为他又要吻她的唇的时候,他的舌尖却落在她的鼻尖上,尤如盘龙般,温润的的呼吸沿着她的鼻子绕了一圈后,回到了原点。
☆、53
就在她以为他又要吻她的唇的时候,他的舌尖却落在她的鼻尖上,尤如盘龙般,温润的的呼吸沿着她的鼻子绕了一圈后,回到了原点。
“其实你才是个大骗子,骗了我,也骗了你自己。”
“孟……”
袁远还想嘴硬的跟他争辩,张口才刚吐出一个字,唇就被情兽粗野的封堵,舌头再无一点温柔绵软之感,象一根擎天立柱,残忍的冲进她的檀口,霸道的直达潭底,瞬间在里面搅起腥风血雨。
袁远呼吸一窒,差点晕厥。他的吻来得过于霸道过于威猛,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喘息。好在这样的残酷的掠夺式的吻他并没有想持续,只是一个警告,点到为止,快速撤离。
“记住这个惩罚,如果再敢连名带姓的叫我……”
袁远还想张口,但听到他这句话,看到他原本柔情似水的眸中不知何时换上的冷咧,倒吸了一口凉气,噤了声。
但是,身体被他挑逗起来的激情却一时无法熄灭。由于紧张和慌乱,平躺着的她高耸的胸峰不停起伏,令这僵持的气氛异常诡异,异常暧昧。
“怎么了?是你在诱惑我,我该恨你才对。”显然,袁远脸上的惊慌一丝不拉的被孟逸辰悉数看进眼里,刚刚的行为带着狠戾,有点过了。
远,吓着你了!突然伏下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呼吸柔软的贴近她的颈间,“恨不是你的专利,我也会有。”他轻语,以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得到的声音。
袁远大脑的发条跟不上孟逸辰天上地下的情绪转变,绷着眼睛,半天才找到一个适合形象他的名词:“你,怎么这么霸道,又专横。”
她的心思,似透明透被孟逸辰读懂,可是孟逸辰的心思,她却半分都理解不来。
小远,说我霸道,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八年了,你霸占着我心里最温暖的那个位置,让我放不下挥不去。知不知你强加在我心里的痛有多深,都快结茧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恨你,恨你每天都占据着我的梦,醒来却依然只有我自己抱着自己的孤独;有时候我恨不得把你留在我脑大里的印象都揉碎,这样我就会轻松就会好过些。
八年,我人生中美好的时间全都被你占据了,可是我还是放不。看着袁远眼神中的惧怕和疏离,孟逸辰目光里聚起了柔情,伸手,抚着她细腻的脸颊,声音依旧柔软。
“在你还不确定要将自己交给我的时候,我不会强迫你。好了,今天本来就是要带你出来开心的,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带你到林子里去捡树叶。”
孟逸辰果然守信,一挺身,借着手臂上的大力将袁远扶起来:“从现在开始,这儿只属于我们,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其他。”
他的话已说得很明白,这儿,只有她们两人,是他们的二人世界。
果然,孟逸辰一起身就甩开两条长腿,拎着行军包往前走。清凌凌的河水注势缓慢,虽然水浅,但是河床却很宽。河水中有星星点点露出水面的石头,孟逸辰象踩梅花桩般的踩在石头上过河,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等我过来背你。”
他背上背着沉重的行囊淌河试路,确定对面的湿地没有危险后才转回来。
袁远往上卷了一圈裤脚,踩着只冒着尖尖角角的石头已淌到了一半,但是河里的水却突然变深,那些原本似露在外面的石头此刻也隐没了踪迹,躲在深水下,只一脚下去,半截腿便没入水中,半高的靴子里满满地灌了一靴子的水,吓得她缩了一□子,后面的脚不敢再跟上来。
“逞能。”已返回来的孟逸辰恰好在她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的时候及时赶到,一手将她拉住,“上来,我背你过。”
孟逸辰的半截断裤腿也已被浸湿,好在他脚上穿着陆战靴,水还没有浸到鞋里去。
袁远不敢再冒险,听话的爬上他的后背。
孟逸站在那儿单独看起来的时候并不十分槐梧,甚至感觉身材修长,有点傻大个,可是趴在他背上才知道,其实他的肩宽背阔,浑身的腱子肉,没有一处桦松软,甚至连个抓手的地方都没有。
但是他的背上很温暖。带着淡淡污渍气息的男性体味,和他那修剪的很整齐的短发,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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