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目光落向床上的玺暮城,眼睛泛起雾气,可是,只要想起他和乔菲那一幕,她的心里就跟手抓似的难受。
岳麓翰拉她在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给她,“给你看这个,你是一个警察,头脑清晰灵透,我相信你应该不难看出其中端倪。”
墨初鸢接过手机,从头到尾看了三遍,陡然抬眸时,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朦胧如月,看着床上的玺暮城,心中五味陈杂洽。
“他为什么不说?”她转开视线,看向岳麓翰。
岳麓翰叹气,“上次我就跟你说过,玺家以及二爷身边的人和事都非常复杂,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二爷的性子,你也了解了些,冷漠寡言,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因为事情还不明朗,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那夜和乔菲的事情,是被人陷害的,我知道,让你撞见那种画面,任谁都难以接受,你如此反应,也实属正常,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再存误会,你们夫妻之间需要的是信任,只有信任彼此,即使别人再插科设浑也是枉然。”
墨初鸢没有说话,只是,棱棱角角的心逐渐平缓。
岳麓翰见她不说话,又说了一句,说的含蓄,笑着说,“重要的是,他还是干干净净的。”
墨初鸢听出来了,小脸染了两抹绯红。
岳麓翰看着墨初鸢脸上细枝末叶的表情,眸底漾起涟漪,知道她是听进去了,拍了下她的肩膀,“我想二爷醒来最想看到的是你。钤”
墨初鸢看他一眼,“谢谢。”
“唉,我一天到晚快成了他的保姆,我巴不得解脱。”
墨初鸢微笑。
岳麓翰走到病房门口时,顿住脚步,说了一句,“关于乔菲,我只想说,如果二爷和她之间有什么的话,早就有了,所以,她不会成为横在你们之间的障碍。”
说完,岳麓翰离开。
墨初鸢回到病床前坐着,怔怔的望着这个男人,有些事情转圜的太快,她还未一一消化。
墨初鸢睡眼惺忪的醒来,便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
她在他怀里,他的手环住她的腰。
她一惊,就要起来。
他大手覆在她后脑,将她的头摁在胸膛,紧接着,他慵懒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还好,我以为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就不在了。”
墨初鸢听着他胸膛下沉厚雷鸣的心跳声,开口,“为什么那么做?”
“什么?”他下巴在她发顶厮磨,想了下,明白她问的是昨夜的事,手在她颊畔轻揉,继而落在她下巴,修长温凉的手指抬高她的下巴,使她与他对视,“你拼命,还不如我拼命。”
墨初鸢眼睛里有墨色流光涌动,“为什么?”
“因为你就是我的命。”他头低了下来,薄唇落在她鼻尖。
此刻,她呼进的每一寸呼吸都是属于他的气息,熟悉,好闻。
冰冻的心在他一字一句中渐渐地融化。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他薄唇一落再落,她躲闪,他总是亲不到,最后,唇落在她唇角,一边厮磨一边低低出声,“我开车技术好。”
“自恋。”她一说话,唇便碰到了他的。
她眼睫垂落,移开。
他的唇又跟了过来,轻轻在她唇角摩挲,始终保持和她唇唇相接的状态,只听他又低喃出声,“除了车技还有别的。”
“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付诸了实际行动。
像是让她感受,轻柔的黏上她的唇。
墨初鸢感受着他薄唇在她唇上碾压的力道,由轻到重,由浅到深,直到避无可避,唇被他整个含住,口腔里满满是他清冽的味道和津甜。
最后,他的手不规矩,伸进她衣服,在她纤细的腰上揉捏,吻,逐渐加深加重,呼吸也开始急促。
他按住她的腰,使劲往他怀中带,密密实实贴紧。
她清晰的察觉他身体的变化,身子往后挪,却被他猛地摁回原位。
迷蒙间,她甚至听到他轻微的轻吟。
他这个人沉稳克己,平时冷冰冰的,即便两人情事上,他也是如此,除了最后一刻,激动些,呼吸重些,也不似这般动情,此刻,像跟饿了十年的狼。
怕他乱来,心里也难释怀之前的事情,她急忙推开他,“别,我不想”
心理上还是有些抗拒。
他不再勉强,只是抱着她,重重喘息,拉着她的手放在裤链上。
她挣扎,却听他在耳边说,“乖,安慰下。”
墨初鸢挣不开,羞恼地说,“我看他欠抽。”
玺暮城再次吻住了她,唇舌间溢出一句话,“老婆,你说的对,他的确欠—抽。”
最后两个字,他故意拉长音。
墨初鸢心里转了十八个弯才琢磨出不一样的意思,脸上烫红,用力一掰,“我看他是欠削。”
玺暮城:“”
早上,秦通带二队的人回到局里。
秦通直接被楚向南叫到了办公室。
秦通见楚向南脸色阴郁,主动坦言,“是我欠考虑,派她值岗。”
楚向南摁了摁眉心。
昨夜他从省里回来,去了墨初鸢的住处,不见她人,给秦通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值夜岗。
之后,便接到缉毒大队的电话,要求设卡路口的交警协助,严加排查和拦截一辆涉嫌藏毒的车。
他第一时间通知秦通安排。
最后,他也一起赶到了现场。
祁阳中枪,被送往医院,他和秦通在缉毒警车的带领下,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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