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着的时候还好,这一站起来,楼下聚集的非常十号人沸腾了。
“姑娘,有话好好说,别想不开!”
“想想家里的父母吧!”
各种劝慰声不约而同的响起,当然,还有另一种声音。
“快跳啊!墨迹什么?”
“不跳站上去干嘛?大家这么忙。”
擦,变态,要是楼顶站的是你妈,你还这么着急么?安晓妍鄙夷的看了一眼,突然理解了世态炎凉这个词儿。估计他妈站在这里,他会拍手拍的更痛快。
世界这么大,总是少不了几个人渣。
“喵酱,别装死了,起来。”安晓妍边说着,边伸手去拉陶妙妙,她整个人已经贴到护栏上了。
“我不起,我害怕!”陶妙妙失声尖叫,惊心动魄的声音又让楼下一阵骚动。
刚才喊快点跳的几个人,已经开始吹口哨了。
“人渣!”安晓妍愤愤的骂了两句,一回头,瞅见人群后面的杨树下,一个高高的身影矗立着,虽然隔着24层楼的高度,依然能感觉到那人眼神中的薄凉,冷咧的看着这世界。
林凡。
他怎么会在这里?安晓妍顾不上想太多了,因为呼啸而来的警笛已经在提醒她,她坐在天台看风景的行为已经很大程度的影响到了人们的正常逻辑,边警察都惊动了。
可是妙妙还是死死的抱着护栏不放手,楼下充气垫子已经开始鼓起来了。
陶妙妙最后是被消防警察救下来的,她抱着人民警察,一把鼻涕一把泪蹭得警察叔叔满身都是,警察叔叔无语的承受着妙妙的熊抱脱不开身。
这边安晓妍抓着人民警察的手,一个劲的向人民警察致以最诚恳的谢意。
明明是她带着在天台看星星,硬生生被说成了妙妙梦游爬到了天台上,妙妙吓傻了,一张圆脸紫得像夏天的葡萄,哪还顾得上反驳什么,警察问什么她都点头。
了解完情况,安晓妍在警察那个专门用来录口供的本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恭恭敬敬的把人民警察送下了楼。
人民警察谆谆教诲,“没事别爬那么高的地方,多危险啊,万一摔下来,对得起生你们养你们的父母吗?”
“是是是,警察叔叔您教育的对。”安晓妍频频点头。
警察看她态度端正,认错积极,教育了一通后没了脾气,带着同志们收拾东西打道回府了。
安晓妍长舒一口气,让陶妙妙个二货吓死了,她得赶紧回去看看陶妙妙,这姑娘别再把脑子吓傻了。她现在自己都养不起,哪养得起一个傻子。
不得不说,这同寝室的两个人,思维模式不是一般的相像。
刚要转身,眼睛不经意的瞟过那棵高耸的杨树,树下,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林凡,他怎么还在?
安晓妍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5月初的北方夜晚还有些冷清,林凡穿了一件黑色西装,矗立在树下,灯光透过杨树斑驳的落在他肩上,精短的发丝上,高挺的鼻梁上,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沉淀了岁月的印迹,看上去带了丝与他年轻极不相符的沧桑。
印象里,前世初识的林凡,也是这幅模样。
忧郁的脸,忧伤的眼。
“这么巧啊。”安晓妍主动说。
“我们认识吗?”一出声,便是拒人与千里的冷漠。
安晓妍望上林凡,脸上的表情明明灭灭,前世他们之间那些不算美好的纠缠,此生她并不想重蹈覆辙。
见她不回话,林凡黑眸挑了挑,转身要离开。
“我参加过你女友的葬礼。”眼看着林凡要走远,安晓妍脱口而出。
林凡的脚步戛然而止,身子猛的转了回来,鹰隼般的黑眸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危险色彩,落在安晓妍脸上。
“你怎么会去参加亦可的葬礼?”
于林凡而言,安晓妍是陌生的。赵亦可的朋友,林凡基本认识,所以安晓妍也不会是赵亦可的朋友。那她为什么会去参加葬礼?
林凡紧紧盯着安晓妍,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我目击了那场车祸。”安晓妍声音有些轻,轻的连她自己都刚刚听得到。
林凡探究的目光闪了闪,最终没有再追问下去。
重生后的第一次对话就这么匆匆而过,再见林凡,已十个月之后。
酒店变革,更新了一批新鲜血液,林凡做为酒店管理界的新起之秀,被老板挖了同行墙角,来到安晓妍打工的酒店,当了餐饮部经理。
第一次出席晨会,林凡简练的语言,精干的样貌就让餐饮部的同事们唏嘘不已,上任后的几天里,餐饮部风貌大变革,不管是卫生方面,还是员工的仪容仪表方面,统一大整顿。最令人发指的是,就连大家遗忘已久的专业技能,也被临时提出来,成为最近苦练的项目,没有之一。
多功能厅里,安晓妍手托托盘,头顶书本,腰杆笔直的进行托“砖”训练后的专业技能比赛。
所谓托“砖”就是将一块红砖直立着放到圆托盘里,手臂90度弯曲托住,身子挺直,目视前方,主要锻炼酒店服务人员在倒酒时的专业性。
陶妙妙早已经累得手臂发麻,半路弃赛。
参赛的十多名餐饮部人员现在只剩下了两人,一个是安晓妍,一个是正在追安晓妍的男生。
比赛已经进行了半个小时,一块红砖的重量大概有两斤左右,比赛的砖块浸过水,比正常重量多了一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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