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亚跟舒尔茨两个人的交谈显然是不怎么愉快的,所以“突击队”里的这些人全部都早早地拖着张毯子“睡觉”去了,斑鸠不是不想像他们一样用一张毯子把接下来的尴尬场面隔开,只是他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候应该留在虫的身边。
但是虫如果真的被娜塔莉亚给带走了,去到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起来,那么斑鸠很可能就要跟虫分道扬镳了,因为自从经历了糖果城事件以后,斑鸠的内心深处便萌发了要改变这个世界的想法,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则让斑鸠愈发地坚定了这个念头。
难道真的要跟虫再见了吗?斑鸠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在跟舒尔茨吵了一架以后,娜塔莉亚差一就要跟舒尔茨动起手来,好在她手底下还是有轻重的,舒尔茨挨了娜塔莉亚两拳还能继续站着,娜塔莉亚则转身不再跟舒尔茨作无用的交谈,她径直走到了虫的面前,道:
“你知道新帝国的厉害吗?”
虫了头。
然后娜塔莉亚接着问道:
“你知道自由之翼的厉害吗?”
虫略略思考了一下,又了头。
“行,既然你都知道的话就跟我走吧。”
可是这次虫不再头了,她双手抱着膝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篝火堆,久久没有一句话,舒尔茨这时候揉着胸口赶了过来,他看看娜塔莉亚又看看虫,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娜塔莉亚的身上。
“你应该听听孩子的意……”
舒尔茨的“见”字还没有出来,娜塔莉亚已经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疼得舒尔茨直吸凉气,嘴里还着:“刚才不是不动手了吗,怎么又动手……”
……
“我父亲真的死了吗?”
虫忽然抬起了头来,问了一个与娜塔莉亚之前问题看似毫无关联的问题。
“你怎么会这么问?”
娜塔莉亚皱着眉头看着虫,她在希姆莱篡权成功之前就已经离开了自由之翼,一直隐居在废弃都市里面,直到最近才重新与外界接触,所以虫的父亲究竟死没死,娜塔莉亚肯定是不清楚的。
“前一阵在经过绿洲的时候,格雷迪曾经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娜塔莉亚的两条眉毛越皱越紧,其实从情感上面来,她根本就不在乎虫的父亲死了没有,因为娜塔莉亚始终看不顺眼那个男人,她觉得对方配不上自己的姐姐。
“他我父亲很可能没有死。”
虫嗫嚅着道,对此,舒尔茨也不再揉自己的胸口了,他往前蹭了两步,将信将疑地问道:
“格雷迪真的对你了这样的话吗?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舒尔茨不比娜塔莉亚,他在希姆莱当权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面还是挂名在自由之翼内的,虽然仅仅是挂名而已,可是舒尔茨心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远在万里之外的格雷迪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会不会是在骗虫?
但格雷迪似乎没什么理由编这么个瞎话来骗虫,他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因此舒尔茨不禁怀疑起格雷迪的是不是真话,假如是的话,那么格雷迪在自由之翼中显然是埋了暗棋的。
“我不知道。”
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格雷迪的是真还是假,不过既然有了这种可能性,虫言下之意便是她必须要去证实真假,哪怕格雷迪是在骗自己。
“姨妈……”
到了这里,虫又抬起头来看向了娜塔莉亚,本来娜塔莉亚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虫往浑水里面蹚了,可是一看到虫的眼神,娜塔莉亚没来由的就是心中一软,险些妥协了。
“不行,”娜塔莉亚对虫道,“你都了不知道格雷迪的是真是假,希姆莱的为人我很清楚,老早以前我就看出来他是个会把自己所有野心隐藏在伪装之下的王八蛋,他已经成为了自由之翼的领袖,绝对不可能对你父亲手软,不然还留着你父亲干什么,没事给自己添堵?”
“这个、这个娜塔莉亚……阿姨?”
斑鸠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娜塔莉亚当即把脸一绷,转头看向了斑鸠:“叫谁阿姨呢?谁是你阿姨?有话赶紧话!”
略微整理了一下差被娜塔莉亚吼回了肚子里的语句,斑鸠心翼翼地道:“你们不是都不能确定格雷迪所的是真是假吗,那么我就有个问题了,你们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格雷迪呢,他不就在绿洲里面吗,现在没有了电波干扰,我们的指向设施可以使用,找回绿洲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为了能够把虫给留下,斑鸠真的是把自己的所有脑细胞都给调动了起来。
“对对对,你听听斑鸠的,多有道理。”
舒尔茨赶紧站出来给斑鸠附和了一波,虫也用更为热切地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姨妈,这下子娜塔莉亚便不再话了,沉吟了约莫数秒钟的时间,娜塔莉亚道:
“那行,我就跟你们一起去绿洲问问格雷迪那个老东西,假如他要是敢谎,看我不把他的绿洲给砸个稀巴烂。”
……
第二天的时候,斑鸠、虫、舒尔茨还有娜塔莉亚,以及“突击队”的八名成员,大家分别乘坐了两辆载具开始继续向着绿洲返回,其中斑鸠曾问过是不是要回去接应接应加拉哈德,毕竟加拉哈德是为了让他们安全脱身才留下来断后的。
“用不着,”娜塔莉亚肯定得道,“加拉哈德处理不了的状况,我们所有人都处理不了,他要是能够处理的话,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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