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者”的首领死了。
斑鸠刚才那一刀虽然没能使出百分之百的力量,仅仅是砍断了“循声者”首领的左臂与几根肋骨而已,但要起来还真的“循声者”的首领比较倒霉,它被斑鸠砍断的那几根肋骨当中刚好有一根,不偏不倚地扎破了它自己的心脏。
心脏一旦破损,这出血量就不是一两了,等于是直接在“循声者”首领的身上开了个自来水龙头,只不过它的这个水龙头里面流的不是自来水,而是“循声者”首领体内的鲜血。
“循声者”首领的块头再大,它也不可能经得起这种程度的失血,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支撑不住,死透了气,其余的“循声者”见自己的老大都死了,正所谓“树倒猢狲散”,一个个的立马是有多远就逃多远,头都没回。
至于斑鸠,被“循声者”首领一巴掌拍飞的他正跟地上躺着呢。
……
脑袋疼痛欲裂,“循声者”首领这一巴掌不光是把斑鸠给当成皮球拍飞出去老远,更是直接将斑鸠从狂怒状态中给拍了出来,——后背撞在了墙壁上,摔落下来的斑鸠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屁股,自己好像并没有受什么太严重的伤。
不过一想到“循声者”首领临死前的搏命一击,斑鸠下意识地用手自己的身上摸了个遍,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等于是自己毫发无伤地就干掉了“循声者”首领,这一倒是挺幸运的。
可是斑鸠的一颗心并没有就此彻底放心来,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的身体之前是不受控制的,若非如此,区区数头“循声者”远远不足以给斑鸠造成这么多的麻烦,当然前提是双方像刚才一样正面对决的情况下,如果要让斑鸠悄无声息地干掉这些“循声者”,那也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不受控制了呢?
“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没有?”
斑鸠正在这琢磨着自己的身体究竟是出了什么毛病,虫已经快步向着斑鸠这边跑了过来,她边跑还边向斑鸠询问着伤势,毕竟“循声者”首领那一下子使出的力气绝对不,气势汹汹的看起来相当吓人,反正虫自问要是挨了这么一下,自己恐怕都能被它给当场拍扁了。
紧跟在虫后面的是兰蒂斯和比特两个人,他俩显然是没想到斑鸠这时候还能再站起来,更另这二人感到惊奇的是斑鸠的表情像个没事人一般,仿佛挨了“循声者”首领那一巴掌的不是斑鸠,而是其他人。
“你你这是发什么疯?”虫跑到斑鸠的面前,上来就指住了斑鸠的鼻子,“我不是叫你过去看看前面的情况吗,你发现了有‘循声者’的存在就回来呗,好端端的干嘛要去跟它们玩命呢……不对不对,你胳膊上的伤呢?”
虫本想好好教训教训斑鸠,让他知道这么贸然行事是绝对不行的,可是话才了两句,虫便发现斑鸠的状况有些奇怪,按照常理,就算斑鸠没有受什么伤,他总归是吃了“循声者”首领的一记重击,精神萎靡是最起码的吧,但为什么斑鸠这会儿看起来比先前还要更精神一些?
斑鸠不光是精神头超乎常理的旺盛,虫如果没记错的话,斑鸠的两条胳膊上应该是有早些时候遭受毒气腐蚀的痕迹才对,为什么自己看他臂处的皮肤光滑如新,别是溃烂了,甚至连粗大的毛孔都没有,——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虫疑惑地转过身,兰蒂斯和比特纷纷了头,意思是虫并没有记错。
经虫这么一,斑鸠低头往自己的两条胳膊上一瞅,发现原先应该满是溃烂部分的皮肤已恢复如初,而且还一丁痕迹都没有留下,简直奇了怪了。
自己一个人记错也就算了,总不至于三个人都一起记错吧?
“不是记错了,”虫盯着斑鸠的胳膊看了好几秒钟,又有了新的发现,“你看这一块皮肤的颜色,相比于其他地方都较浅一些,边缘处尤其明显,所以不是我记错了,而是你胳膊上的这一块皮肤重新长出来了。”
虫在这话的时候语气充满了对斑鸠的担忧,因为她不是一次见到这种状况:强悍至匪夷所思的愈合能力,即使是再怎么严重的伤势,只要不当场致命,都会在短时间内自动恢复,——“万能血清”,虫很难不联想到这个当初差要了她和斑鸠性命的名字。
既能救命、又会令人丧命,“万能血清”的副作用与它的治愈效果同样强大。
……
可是在地下研究所的时候,“万能血清”的效果不是已经被专门的抗生素给解除了吗,虫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最近一段时间才弄出的道道伤口,然后跟斑鸠胳膊处的皮肤作了比对,脸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了。
假如不是“万能血清”的话,斑鸠现在的强悍自愈能力又是从哪里来的?
围着斑鸠转了一圈,虫很快又在斑鸠的肩膀上面找到了一处还没有来得及愈合的伤口,看样子应该就是“循声者”首领临死前用利爪给斑鸠造成的了,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伤口边缘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弭,虫刚刚发现不久,伤口最后的一痕迹也消失不见了。
由此看来,斑鸠现在的自我愈合能力,竟然比当初注射了“万能血清”时还要更强悍一些。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虫关切地对斑鸠问这问那,实话,斑鸠也已经想到了“万能血清”,而且他再一回想自己刚才身体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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