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的详细解下,斑鸠总算是稍微明白了他和虫到目前为止,他们俩所获得的全部信息了,对此,斑鸠倒只是单纯地觉得虫脑袋瓜子比自己的好使而已,反正他早就习惯了如此,此时也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哦,原来如此。”
斑鸠似懂非懂地了头,其实他多少还是明白了虫刚才的是什么意思,但要全部搞清楚,斑鸠还没是弄不太清楚什么“a”型“b”型怪物的,——这些对斑鸠而言并没有什么卵用,他又不像虫,满脑子都是揭露新帝国秘密研究之类的念头。
对斑鸠来,管它是什么类型的怪物呢,只要是敢挡在自己面前的,大不了统统干掉就是,与其花心思弄明白它们究竟分属什么种类,在命名上又有何种规律可行,还不如三下五除二将其干掉,然后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
没办法,人和人终归是不一样的,尽管虫跟斑鸠两个人做搭档也有一段时间了,彼此磨合的也没有太大问题,现在跟别人动手都能够拥有很好的默契了,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俩是两种人。
一种做事之前会知道先动动脑子,另外一种则身子动的比脑子还要快上不少,也就是常言所谓的“愣头青”。
……
两个人叨啵叨啵地聊了这么长时间,当然主要是虫在讲,斑鸠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虫着着难免会感觉到口干舌燥,再加上许久没有吃东西了,自然越越透着一股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不了,”虫累了便扶着腰,“太长时间没吃东西,再下去,我仅存的这力气都得在嘴皮子上耗光了,不行不行,我得找个地方坐下歇歇。”
一起吃,斑鸠当即也觉得饿了,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发出了一阵前胸贴后背时才会发出的闷响,仰头叹了口气,斑鸠道:“你可别再吃东西了,我先前灌了水饱,这会儿胃都快饿穿了。”
突然间没有人话,整个房间内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咕噜咕噜”声,斑【④【④【④【④,m.◆.鸠看看虫、虫也看看斑鸠,他俩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正在逐渐泛起的绿光,——真的是,他俩眼珠子都快饿绿了。
“不行了,我得去找东西来填填肚子,再这么饿下去,恐怕就得要饿出人命了。”
不知是不是食物的诱惑在起作用,斑鸠“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朝着房间内四处打量了一眼,入目处尽是大大的盒子,于是斑鸠就决定从这个房间找起。
一个又一个的盒子被斑鸠打了开来,可惜里面除了各种各样叫不上来名字的药物之外,就只剩下纱布、钳子、剪刀一类的医疗器械,——这些东西有用归有用,却不能拿来填报肚皮,斑鸠这时哪还有心思去管它们能干嘛,只要不是吃的,斑鸠全部不会再看第二眼。
好不容易找到一瓶医用酒精,里面的酒精在这些年里早已经挥发了大部分,光剩下浓度不足以杀灭细菌的清澈液体了,斑鸠拎着晃晃荡荡的大半瓶子医用酒精,心自己要是少喝一话,应该不成问题的吧。
“我好饿啊!”
斑鸠最终还是将盛装医用酒精的塑料桶给丢到了一旁,撞得那些杂物发出了“稀里哗啦”的声响,顺势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肚皮,斑鸠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叹息道:
“我要是只反刍动物就好了,这地方纸还是挺多的,吃纸也能吃个半饱不饱,总好过继续这样饿下去。”
“等等,我的伤口好像没事了?”
斑鸠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双手上上下下地将自己的胸口摸了个遍,匆匆忙忙地解开了胸前的绷带,此前被蕾贝卡两鞭子抽出来的那道十字伤疤此时哪里还能够见到,就连被寄生兽自爆出的碳化皮肤也完全脱落了。
新长出来的皮肤明显比周围的皮肤嫩了不少,还有一圈明显的界限,但斑鸠胸前的伤口真的已经全部愈合,——岂止是愈合,简直就是完好如初,跟没受伤时一个样!
又是蕾贝卡用鞭子抽出来的恐怖伤口,又是被寄生兽自爆后所腐蚀的皮肤,再加上前不久让“b7”型实验体血液在胸前烫出的无数伤痕,在注射了“万能血清”没多久以后,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分明就是奇迹。
……
“喂!你快来看……”
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斑鸠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招呼虫过来分享喜悦,他甚至忘了自己刚才脑子里所盘算的,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好地开虫一个玩笑。
真的是太神奇了。
不过斑鸠刚转过了身,话还没有完,虫便已经凑到了他的身边,一手捂住了斑鸠的嘴巴,另一只手拽着斑鸠就往靠近冷库大门的方向缓缓移动着。
“你干什么呢。”
斑鸠咕咕哝哝地道,他不知道虫这是在搞什么鬼,便挣扎着想要拽开虫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只手,结果虫捂得更紧了,同时在唇间竖起了一根手指,让斑鸠保持安静。
这下子斑鸠终于老实了下来,不再折腾了。
见斑鸠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虫也就不再捂着他的嘴巴,眼神警惕地望着门外,虫伸手指了指门外漆黑深邃的黑暗深处,附在斑鸠的耳边,悄声道:“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
这四个字倒没有超出斑鸠的预料,毕竟他俩打从进来了这里就没碰到过一个活人,假如虫门外的黑暗当中站着的是个人类,那才叫超出了斑鸠的预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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