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唔,咱闺女终于长大了,终于到了成家的年龄了,姥爷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孙女,幸好郑家还算是在c城,不然我才不舍得我的孙女嫁到那么远。
文启雄咳了一声,随即被姥爷间接无视了,而文浣浣也料不到姥爷会这么直言调侃,一时那张俏脸顿时红了一半:老顽童,不知羞她嘀咕道。
怎么不知羞了当初要不是我不知羞,你都不知道在哪里呢以你老爸之前那格,如果不是我首肯,你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出生谈起自家女婿往年的囧事,姥爷可谓是津津乐道。
孙女都还没看够呢,就想抱孙子,哼偏不让你抱文浣浣甩头。
人家愿不愿意去你都不知道呢,还说给人生孩子,不知羞。谁知道姥爷老神在在地回了句,顿时让身旁的文启雄十分无语。
文浣浣愤恨地回头,握着手中的汗巾挥舞了会儿,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尾上挑,更添了种嚣张娇媚:他敢
的确不敢。
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男声幽幽响起。
文浣浣回头,来不及羞涩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扑了上去。
你不是说还早吗文浣浣视若无人地环住郑凛叙的腰,惊喜使得她的眼里蕴满流光溢彩,郑凛叙想要用手遮住,这样或许自己便不会因呼吸被夺而感到窒息。
郑凛叙早些时候去了意大利参加家族会议,那日是文浣浣送的飞机,刚才上练武场之前两人才通过电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磁而低迷,略带着宠溺的笑意:还有一个星期。
她虽然失望,但是却不能说什么。
想来这是搞突然袭击了。
有人都暗地里埋怨我不娶了,我再待在外头,估计能从预备役老公的位置下来了,他用力一收手臂,感觉到她紧贴在自己怀里的那份充盈,眼底的笑意散开,化成绕指一般的柔,到时候岂不要跪搓衣板
文浣浣想不到他竟然把方才的话都听了去,脸蛋一红,她锤了他一拳,却是带着嗔怪的:你敢不跪么
姥爷哈哈大笑,文启雄抿唇,向郑凛叙望去,郑凛叙则从怀中的女人抬起头,对两个长辈稍点了头。
于是两人静静地走在石头小道上,手牵着手,彼此都是劳心劳力了一番的都有些疲累了,就都静默不语,享受着和彼此在一起的这份宁静。
文浣浣还穿着刚才的白色道服,看在郑凛叙眼底又是一番可爱,手动了动,他嘴角一勾,若有若无地带着文浣浣从假山那边走去。
文浣浣还处在兴奋中,丝毫不觉某人的企图,待发觉不对劲时已晚,郑凛叙一手勾住她的腰把文浣浣整个人压在了一块偌大的假石上,文浣浣一愣,他的唇边带着掠夺般的气息扑了上来。
文浣浣的脸红红的,感觉到他暗示般的辗磨,她主动张开了小嘴,用舌头舔了舔他。郑凛叙的眼底笑意更盛,为防石头硌到她,他用一只手托住她小小的后脑勺,一手扶起她的腰,让她几乎被嵌进自己的怀里,有力的舌头顺势长驱直入,勾弄芳香里面的甜美。
文浣浣从小就不是一个扭捏的人,若是说以前的反抗是因为不敢去接受他,但现在既然已经抛开了自己,对郑凛叙,她是热情的,如她的格一样,敢作敢为。
显然这种格对郑凛叙十分受用。
深邃的眸,炽热的唇,在软腰处撩带火种的手。
迷乱的气息,是谁的呼吸诱惑了隐藏在表里的yù_wàng
他的眼底只有她,她的迷乱,含水的双眼,他一寸一寸皆不放过。
她也是,手攀附着他的脖颈,是要引得他向下,再向下
他离了她的唇,她却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惹得他身子一紧。
手,极度不安份,却带着某种克制。
掐着她的腰,有点失了力道,惹得她不满的一声嘤咛。
小辣椒他喟叹一声,倒吸一口气,随即一口咬上她耳后的一寸嫩,牙齿厮磨,犹如困兽,宣泄不满。
你好沉文浣浣带着一脸餍足的媚,却不自知,只能红着脸推了推他,实在不想承认,她感觉到他身体的某种变化正紧紧地抵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很热。
是一辈子,当然沉。他低笑,喑哑而磁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她哆嗦了一下,他便感觉到。微微提起身子,他直直望如那双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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