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走后根本不知道厕所里发生了什么,他的意思只是让杜马波杀人,可没想到杜马波用了最残忍的斩首,而且还是当着王国良的面,要知道当初乐天第一次看斩首,他也是吓得一宿没睡好,可见血淋淋的场景不是任何人都能适应的。
这不,乐天也不管杜马波用什么方法杀人,走了再说,爱怎杀怎么杀,反正自己看不见。穿过大厅回到包间,跟商人们继续谈笑风生,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厕所斩首听着恐怖,但是在缅甸那是常有的事,也不要问缅甸是不是真的这么乱,不怕死的人可以去亲眼看看就知道了,像是影视剧中的,史泰龙主演的第一滴血,其中有一部不就是在缅甸吗。
有些人可能不解,商人为什么不怕,跑到缅甸来做生意,肯定没那么乱。
第一,现在缅甸对商人的保护相当高,毕竟国家发展需要招商引资,如果商人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估计这个国家经济能回到原始社会。
其次,商人们也怕啊,在国内是条龙在缅甸也得盘着,是老虎也得憋着,敢对着干的人,呵呵,想一想联合国都没办法的金三角毒贩,还有反叛军等等武装势力吧!
这不,厕所斩首结束,王斐的手下分出几个人,跟着杜马波去抓其他杀手去了,留下的人有的处理尸体,有两个拖着王国良走出去。
王国良以为他们要灭口呢,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被架走的这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活了20多岁,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后悔过,如果再给他选择的一次,绝对不会再踏足缅甸,打死他都不会来。
进入电梯,王国良颓废的思考着,这是要上顶楼,把自己丢下来吗?听说毕云涛就是让人从楼上丢下去的,今天自己终于感受到了死亡前的恐惧。
电梯门打开,王国良已经忘了看楼层,被拖着走进楼道,他大脑一片空白,反抗,他做不到,此刻他手脚发软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
卧室房门打开,两个军人把王国良丢进门廊里,随之关上门不屑的走了,王国良就躺地面上,等着最终的审判,可等了很久都没有后续,茫然的睁开眼睛环顾周围。
“没人,难道是在做梦?”
可低头一看,浑身上下全是鲜血,没错,是那个人的血,仔细闻了闻,裤-裆里臭烘烘的,也知道自己失-禁了,随着血腥的画面在脑海里徘徊,加上臭味熏陶,王国良又吐了起来。
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甚至连胃酸也吐个干净,勉强支撑起身体,进入厕所脱下脏衣服,把污垢清理掉,进入浴池还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直到洗完澡之后,他过着浴巾走出来,却不知道应该干些什么。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王国良下意识身体发抖,猜测是不是有人来杀他了,哆哆嗦嗦的翻找家伙,可除了餐刀之外,再有就是那一堆枪支零件,没有任何能用的上的东西。
谨慎都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去,原来是王斐,如蒙大赦,丢下餐刀快速开门,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哭道:“大爷爷,可算见到你了!”
王斐一怔,原本怒气冲冲的过来,是为了把他赶回去,可一看孙子哭的撕心裂肺的,王斐的心又软了,毕竟是亲戚,血浓于水的亲情啊!
王斐叹了一口气,让手下们站在门口,进入房间关上门,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给我憋回去。”
王国良哽咽着把委屈咽了回去,王斐坐在沙发上,看着不争气的孙子问道:
“说说,你来缅甸嘚瑟啥来了?”
王国良低着头说道:“爷爷和我老爸,想让我过来学本事,希望等我学会了,能帮你打理缅甸的生意。”
“你?”王斐没好气的拿起这拐杖,把桌子上的一堆枪械零件打掉在地上,质问道:“学做生意,就是拿着一把破枪耀武扬威?”
王国良很委屈,低着头喃喃道:“不是,我爸说,你喜欢那种敢拿起拼命的主,让我来了硬气一点,给你留个好印象。”
“胡闹。”王斐没好气的喝道:“我多年不回家,就听你们说其他家一代不如一代,这可好,看见你跟钱恒泽,我算是看出来谁是孙子了!”
“爷爷说的事,我明天就回华夏。”
一说钱恒泽就想起杜马波,今天她给王国良的印象太深刻了,华夏有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么狠辣的妞能当钱恒泽的媳妇,哪钱恒泽指不定多狠,再想想之前自己的作为,现在都想抽自己几嘴巴。
王斐听王国良这么说一怔,怎么这孙子这就放弃了,心中突然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伴随着还有一丝莫名的哀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呢,这孙子就别说跟乐天比了,跟钱恒泽比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哎!你要是想学做买卖,留下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先从基本的学起,明天我带你去翡翠公盘,给我好好学,长长见识,别摆出你哪二五八万的态度,就你这样的人,在缅甸一天能被弄死几十个,涨点心眼。”
“知道了。”此刻王国良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王斐说什么是什么。
“我岁数也越来越大了,这缅甸的事啊,我也张罗不了几年了,我找了一个继承人,跟你年龄差不多,我明天介绍你俩认识一下,你要是愿意呢,就跟他交个朋友,以后好好处,要是不愿意呢,以后我就把矿上的事都交给他打理,咱王家人也甭惦记。”
“大爷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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