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色’狼!”曾温柔急忙双手护‘胸’,气急败坏的一把抢过乐天手中的文‘胸’,脸‘色’羞红的转头就跑出了厨房。
看见‘女’徒弟这种吃瘪的状态,李六指笑眯眯的说:“小天呢,你这也不是绝活啊!”
“这还不算?”乐天红着脸说:“顺贴身衣物,这已经是最难的手法了。”
李六指又给乐天倒了一杯酒,一边坏笑着一边说道:
“要是我,就把她内‘裤’也顺了。”
外面的曾温柔听见这番对话,娇怒道:
“你了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一个老‘色’鬼,一个小‘色’鬼,讨厌,干嘛要顺我的呀!”
“这怪谁,行里哪有人被‘逼’着亮绝活的,再说了,最难的手法不是也给你表演了吗?”李六指帮腔。
“我是让他表演,可我没让他顺我内衣啊,感情,顺‘女’人内衣就是最强的手法,这跟‘色’狼有什么区别。”外面的曾温柔咆哮道。
“没错,顺贴身衣物,就是文雀最难的手法之一,也叫做顺手拈来,我问你,刚刚内衣被顺走,你有没有发觉?”李六指对着‘门’外问道。
曾温柔穿好内衣后回到厨房,一脸怒意不减,气势汹汹的走到乐天身边,直接拿起一旁的板凳,吓得乐天连忙抱头求饶:
“师姐,说好不打我的。”
曾温柔没有动手打乐天,而是把板凳放在乐天身边,又伸手拿过李六指身边的酒壶,黑着脸给乐天倒了一杯酒说:
“我真的没感觉,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你要是不说,嘿嘿!我把你灌多了扒光了游街,你信不信?”
看着面前曾师姐信誓旦旦的模样,一时间真看不出她是不是开玩笑的,只好求助的看着师叔李六指。
还好,李六指及时解围说:
“小柔啊别闹,这个移形换影的手法,一般有天赋的人没个十年八年的是练不出来的,如果没有天赋,呵呵,估计一辈子也不可能练成这一手。”
“就是就是。”乐天连忙帮腔,“师叔说的对,文雀不好练,况且还是最难的手法。”
曾温柔嘟囔着嘴,弱弱的问道:
“文雀是什么意思?”
“啥?你连文雀是啥都不知道?”乐天‘蒙’圈了。
李六指一脸不在乎的端起酒杯,解释说:
“文雀呢就是小偷扒手的意思,也是业内人的称呼,说白了就是为了好听一点,毕竟外人叫小偷啊,扒手啊,三只手啊,这些都不好听。”
李六指说完一仰头,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乐天接话继续补充说道:
“盗‘门’有盗‘门’的叫法,虽然都是偷盗,但是各类的称呼不同,比如,小偷扒手叫文雀,入室行窃的叫盗贼,能进入防守森严的地方偷盗的叫飞贼,这两种行里人统一的叫梁上君子,也称之为梁上客,还有一种偷死人的东西,行里统一叫他们倒斗的。”
李六指又把话题接过去,说道:“神偷燕子‘门’,创建清末民国,起源水浒英雄时迁,干的虽然是劫富济贫的勾当,但也是侠盗,打家劫舍杀人放火,那是江洋大盗,是给盗‘门’‘蒙’羞的。”
“你们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多区分,师傅,再多给我讲讲。”曾温柔很有兴趣的追问。
“你一个学生知道这些干嘛,我教你也不过是看你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求学,学会了能当防身的本事,但如果你敢作‘奸’犯科,我保证第一个废了你。”
李六指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曾温柔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乐天一看要‘露’馅,在曾温柔没坦白之前急忙帮腔:“师姐不是这种人,师叔多虑了。”
“人老喽,眼神不好使,但心跟明镜似的,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没发生过。”李六指这么说,也是把话挑明了,看样子他早就知道曾温柔出去行窃的事。
见气氛越来越紧张,乐天连忙打圆场说道:
“这话是怎么说的,‘挺’好的气氛,怎么就闹得这么僵了,师叔喝酒,我陪你喝一杯。”
李六指仰头喝了一口酒,吐出浊气后,‘迷’‘迷’糊糊的说道:
“人老了,就喜欢回想以前的事,还喜欢唠叨,但我说的话你们的放在心里啊,别左耳朵听右耳朵往外冒。”
“知道了师傅。”见李六指没怪罪,曾温柔松了一口气,但见李六指‘迷’‘迷’糊糊的状态,劝慰的说道:
“师傅,少喝点,喝多了伤身。”
直到下午2点多,李六指实在是‘挺’不住了,被乐天和曾温柔扶着进了房间休息,把他安顿好,两人收拾了桌子,时间也差不多3点了。
乐天出‘门’拿着麻布袋刚要走,曾温柔从屋里走出来,走到乐天身边问道:“看在你帮我说话的份上,去哪,我送你。”
“这感情好,京华我人生地不熟的,还真的麻烦师姐了。”
曾温柔坏坏一笑,一把揽住乐天的肩膀就往外走,“小师弟,我看你长得也‘挺’帅的,要不,你教我偷窃手法,我当你‘女’朋友怎么样?”
曾温柔一边说,手上还一边做着偷窃的动作,乐天连忙摆脱曾温柔的纠缠,“师姐,你喝多了。”
“切,看不上我,我还不稀罕呢,走这边。”曾温柔一边说一边领路,乐天只好扛着麻袋跟在她身后。
直到进入一个停车场,走到一辆红‘色’的qq面前,曾温柔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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