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翎的举动,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蒙逼了,就连秦晚晴,流华山这些人都愣在了原地,这是要哪样?
当然,孔离洛则在这个时候细眯起眼睛,饶有兴致的坐山观虎斗.
此刻,陈之洲握住酒瓶的手在颤抖,好似一头猛虎将要出笼,他手心都沁出了汗水,眸子之中闪烁着疯狂的怒意,就好像一个赌徒输红了眼,表情显得有些狰狞,最重要的,是叶轻翎的那些话,就像是一把尖刀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脏,令他这个所谓的陈家第三代佼佼者,继陈正之后最为得宠的陈家之洲,第一次感觉心底,迸发出无限的怒意。
但是,从陈之洲的表情略微狰狞的表情可以看出,陈家之洲,在苦苦压抑着最后的理智。
正是这种犹豫不决,才让此刻的气氛显得更加的揪心和诡异。
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甚至,整个现场,只有陈之洲那略微粗重的喘息声。
他,陈之洲,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呵呵!”
这个时候,叶轻翎带着讽刺的声音陡然响起,好似一湖平静的湖水,被无知的孩童扔下一粒石子。
--一石激起千层lang。
“你陈之洲,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你不是一个男人,你让整个陈家都蒙羞。”叶轻翎语不惊人死不休,轻蔑而不屑的俯视陈之洲,冷笑道:“陈之洲,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他娘的拿什么跟我叶轻翎斗?老子指着心脏让你捅,你都没有那个勇气,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到这里,叶轻翎显得有些趣味索然,道:“你,陈之洲,不配做我的对手,滚吧,离开燕京,永远不要踏出北方半步。”
轰!
陈之洲好似晴天闷雷,心底最后一道防线面临着轰然崩塌的危险,他陡然抬起头来,冷冷的盯着叶轻翎,眸子陡然间变得有些疯狂。
气氛,再一次因为叶轻翎的这句话,被推上了顶峰。
“怎么,想要证明你是带把的爷们?”叶轻翎继续说道:“那就拿起你手中的破酒瓶,狠狠的捅进老子的心脏,来啊--”
叶轻翎几乎狂吼而出:“老子告诉你,陈正不但是被我一刀刀捅死的,就是陈蒹葭,目前已经成为植物人的陈蒹葭,都是老子派人干的,世界最顶尖的赛车手,就那般轰然驾驶着车辆,很残酷,无情且嗜血的将你那个自以为是整个北方地下世界执牛耳者的姐姐陈蒹葭,撞进无尽的深渊,这才是我报复陈家的第一步,不久,不仅仅是陈蒹葭,就连你们硕果仅存的北方陈家,老子也要将你们推进无尽的深渊。”
说到这里,陈之洲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顷刻间化作无尽的悲愤,他血红的眸子陡然激射出一道嗜血的光芒。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似乎被眼前的场面镇住了。
对,就是镇住了。
而在此时,叶轻翎抛出了一句足以点燃陈之洲怒火的一句话。
“我要将陈家从神坛推到,我要让陈建武,跪在老子的面前,--磕头认错。”
叶轻翎面目狰狞的怒吼道。
这一句话,宛若一道惊雷,砸在了陈之洲的心中。
他抬起头,凝视着叶轻翎,手已经握紧了破碎的酒瓶,如同海啸一般的怒火喷薄而出,滔天的怒意,化作冰冷的一句话,破胸而出:“你,--去死吧!”
陈之洲从牙缝之中吐出这几个字,挥舞着手中的破碎酒瓶,朝着叶轻翎的心脏,狠狠的扎了下去。
电光石闪之间。
一道厉芒,好似穿越了千万年的时光,绚烂无比,朝着叶轻翎刺去。
这一刹那,时间仿佛就这般静止。
不知为何,原先瘫坐在椅子上的贾宏达,眸子之中闪过一丝震惊,几乎下意识的,他发疯了一般扑向陈之洲,大声阻止道:“陈少,不要--”
只是--就在这刹那间,原本震惊好似呆滞的流华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见流华山突然扬起手中的椅子,朝着贾宏达轰然砸下。
砰--一声脆响。
贾宏达头顶血流如注,鲜血喷洒而出,被流华山这股庞大的力量直接拍翻在地。
短暂的变故,秦晚晴,朱谮,温向荣,似乎在这刹那间明悟了一下什么,就连古板呆愣的白武痴,脑海也突然‘嗡’的一声,刹那间明白了叶轻翎的用意。
叶轻翎,明显是在激怒陈之洲。
只是,在这电光石闪的瞬间,陈之洲手中那散发着寒光的啤酒瓶,已经刺进了叶轻翎的心脏。
刹那间--鲜血喷洒而出。
腥臭的血液喷洒在陈之洲的脸上,令陈之洲显得狰狞而可怖。
鲜血顺着酒瓶,流淌到陈之洲的手上。
血色,妖异无比。
“哈哈--”
陈之洲放声大笑,胸中无比痛快。
叶轻翎眉头一皱,细微的汗珠从额头冒出。
“完犊子了,马勒隔壁。”
贾宏达如丧考妣,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咣当!”
这个时候,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一身草绿色军装的男人推门而入,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轩辕神机。
龙榜第三的轩辕神机,手握重权,只服从于那个紫禁城之巅男人手底下的铁血军人。
在此刻,面带寒光的推门而入。
这个时候,孔离洛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轩辕神机身份敏感,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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