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这座文化底蕴雄厚的京都,不说遍地商贾富家公子千金,也不说遍地苗根正红的官二代,有传言说燕京这个地儿,属于那种或许扫大街的大妈一笤帚就能扫出几个令人膛目结舌曾经官居高位的老家伙。
但是这些无论真假,都无伤大雅。
重要的是在这座看似繁华如织的燕京城,同样生活着或许只为一日三餐头疼的市井小民。
--北漂!
这个词其实无论褒贬,都深深的给这群人烙下了难以挥去的烙印,那种淡淡的辛酸,其实再怎么藏也藏不住,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痛并快乐着。
刘浪不知道属不属于这一类人,但是此刻在燕京一处阴暗潮湿的出租房里,刘浪躺在一张仅仅只够两人横卧的小床,目光慵懒的瞟了眼此刻睡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嘴角牵扯出一丝冷笑。
很漂亮的女人,精致的脸蛋,修长的美腿虽然被被子覆盖着,但是一双玉足裸露在外,颇具一种欲盖弥彰的诱惑,但是,谁又知道这个女人其实不过是那种红灯区最低级的小姐呢?
几百块钱就能够过夜的那种。
所以,刘浪觉得,其实空虚寂寞,几百块钱就能够解决的事情,何苦自寻烦恼的要去触碰爱情这种廉价操蛋的玩意?
“啪!”
一巴掌拍在这个在昨晚还在自己身前极尽风/骚的女人的翘/臀,刘浪淡淡的道:“起床,赶紧滚。”
女人从睡梦之中惊醒过来,一如海棠沉睡之初醒,但是下一句话就令刘浪觉得有些大煞风景。
“卧槽,昨晚亏了,谁知道你那么强悍,我还忘情的主动用嘴服务了,不行,你得加钱。”女人起床,一边穿戴一边不停的抱怨道。
“加你麻痹,要滚快点滚。”刘浪斥道,其实做小姐也分三六九等,当然,不是等级越高就越高贵,都他妈出来卖的,谁敢说用高贵这种操蛋的词?
眯了眯眼,刘浪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斜睨了一眼昨晚盘肠大战的女人,刘浪没什么留恋,婊子就是婊子,无情又无义。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
已经穿戴完毕的女人突然一惊,或许这行做久了有些草木皆兵,当反应过来这是刘浪的猪窝之后,才心下大定,用眼神示意刘浪,询问要不要开门。
刘浪坐起身来,怒骂了一句:“这小犊子,不就欠了点房租,天天催命似的。”
穿着小裤衩开门,门外是一个长相颇为端正的女人,年纪三十多岁,说不上漂亮,但是一口地地道道的燕京声腔,颇带有一些盛气凌人的味道,令人很不舒服。
“哟,小刘又换女朋友了?”女人带有一种或许自我感觉良好的燕京声腔和优越感,斜睨了一眼正在化妆的长腿美女,说是惊讶,其实连嘲讽都不屑。
刘浪转过身,走到桌子上拿出一沓钞票,脸色淡然,或许习惯了房东尖酸刻薄的嘴脸,刘浪将那沓钞票递到女人的手上。
女人笑眯眯的点数,而后故作姿态的说道:“小刘,拿错了吧,好像多了几百块。”
“多了?多了正好,不介意,睡一觉?”刘浪调侃道。
女人瞬间脸色阴沉,变脸如翻书,冷笑道:“刘浪啊刘浪,不是李姐瞧不起你,你自个琢磨琢磨自己,你在我这住了多久?老大不小了,女朋友没有,专拣些破鞋烂鞋,混吃等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我真替你担忧,你心底到底有没有一丝理想,一点追求?”
刘浪不说话,进屋穿了裤子,随后拎着牙刷走出门外,开始洗漱,那个小姐已经离开,很自来熟,甚至离开的时候还对女房东抛去一个笑靥如花的笑容。
人字拖,一条破旧牛仔裤的刘浪,那有些肥胖的身材,加上这一身装扮,显得不伦不类。
这是一间四合院,很普通的民居房。
刘浪洗漱完毕,下意识的将右手伸出,一个成千上百次接某个深深烙进灵魂深处的女人递毛巾的习惯,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个习惯一直没有改掉。
而后他突然惊醒,嘴角噙起一丝自嘲。
呵呵,他刘浪,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在东北呼风唤雨的刘三爷了。
墙角有一盆菊花,刘浪每天都会盯着那盆菊花发呆,那个她,很喜欢菊花,他记得那一年,他背着她走在满是菊花的道路上,她幸福的张开双臂,尽情嘶喊。
可是他忘不了,就是这么过看似单纯的女人,在他当年棋差一招被北方陈家那个女人洗牌,沦落街头之后,那个女人转背就跟陈家某位二世祖好上了。
山盟海誓,不过过眼云烟。
有一种痛,能够烙印进一个人灵魂深处,就算是铁打的男儿也会撕心裂肺。
“哟,小刘还会伤春悲秋了?”女人冷笑的从自家里屋走出,似笑非笑的对刘浪说道。
下意识的,刘浪轻佻的看了一眼这个整天有事没事就极尽刻薄挖苦自己的女人,问道:“李姐,你说,这个世界上,面包跟爱情,真的是一道选择题?”
女人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这个浑浑噩噩的男人,还真有思考人生的时候,怎么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能够同时拥有更好,但是很奢侈。”女房东说道。
“李姐,如果我说,以前我很牛掰,我资产几十亿,流动资产上百亿,每天绝不重复驾驶同一辆车,对于一线二线女明星,想潜就潜,正厅级或者更往上的官员,见着我也是点头哈腰,或者部级官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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