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一条伤口,鲜血淋淋。
水婉俏明里是教公孙进要自爱,别把自己跟一个没什么地拉的小妾总扯一块儿,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实则,把公孙进和俞卿巧两人都贬了个遍!
在听了水婉俏的一阵疾呼之后,其实真有家丁觉得,死在一个妾的手里,还不如死在正妻手上呢。
“水婉俏,你当真想找死是吧!”以前被水婉俏暗打了便也算了,如今水婉俏竟然胆大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用女子的鞋底子来打他的头!这是何等的侮辱!
“想死,想死的人是你!”水婉俏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她就是当着公孙进所有女人的面,揍他怎么招了!
她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痛骂公孙进没脑子,不要命,怎么招了!
她就是要把公孙进的面子、里子通通都踩在脚底下,让公孙进颜面无存,怎么招了!
水婉俏跟公孙进水火不容,两人之间已经闹到了剑拔(隔)弩张之境界,倒是吓到了不少人。
人人都道是,水婉俏再怎么狠,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打了公孙进,让公孙进丢脸。
却不曾想到,水婉俏已是这般的不管不顾。
凡是让她不好受的人,她通通都不会放过。
她不管是何情况,是何人物,都能用她那张说得天花乱坠的嘴,为自己留有一丝余地,痛斥了敌人,疼了对方的人和心。
“水婉俏!”公孙进被水婉俏打了又被水婉俏当着那么多的面,丢了面子,公孙老夫人哪还坐得住啊。
“太夫人,您都看到了吧!水婉俏就是如此不知检点,没有半点妇德的女人。她连进儿都敢骂,都敢打,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下毒之事,我看十有**,就是这个心狠的女人做的!像这种女人,我们侯爷府不但不能留,还要为世除一害!”
“别以为你有把年纪,我就非得让着你。我有学过何谓尊老爱幼,同时我也听过什么叫作为老不尊,倚老卖老!老夫人,你说话也要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惦量惦量,别什么话都敢乱说。不知检点,我做了什么不知检点的事情,还是老夫人希望我去做什么不知检点的事情,好让侯爷府门风扫地,这样老夫人你心中就痛快了?”
水婉俏不给公孙进好过,又怎么可能让公孙老夫人好过。
公孙老夫人老老实实待一旁也就算了,非要插上些话来,招水婉俏的骂,水婉俏便披头一阵盖骂!
“如果你不把你和你儿子的面子当回事,愿意被人拿来当笑话,也别把其他人拖下水。这种浑水我沾不起!别以为我在外的恶名怎么来的我不清楚,你以为侯爷府出了一个恶妇好听啊?!堂堂一个侯爷,连个女人都治不出,更是闹出了恶妇之名,这说明什么?”
公孙老夫人、公孙进和俞卿巧他们不是总喜欢拿她是毒妇、恶妇说事儿吗?好啊,今天说个清楚!
“这说公孙进他没本事,被一个小女子给翻了天。更证明你这个婆婆无能,连个晚辈都治不住。这么丢脸的事情,你们也好意思常挂在嘴边上说,说我这坏,那儿毒的。你不嫌丢人,侯爷府嫌,太夫人嫌,老侯爷嫌,我也嫌!就你们这些个愿意挂在嘴边上说的人,以为那是金子,往脸上贴!”
水婉俏步步紧逼,公孙老夫人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撞到了红木椅子为止。
公孙老夫人也算是蛮横了半辈子,还没被哪个小辈如此实实在在地压制住。所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的公孙老夫人在碰到红木椅子的时候,气弱地坐了下来。
如此一来,水婉俏站着,公孙老夫人坐着,形成了公孙老夫人在仰视水婉俏,而水婉俏在俯瞰公孙老夫人的形势来。
一下子,谁高谁低,分明易见。
公孙太夫人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对于水婉俏的无礼,公孙太夫人还是不发一言,保持缄默。
水婉俏这般强势,把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都给镇住了,同时,就连极度受宠,从未受挫的俞姨娘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没敢起身。
现在谁要是敢开口,那就是把自己的心尖儿往刀口上送。
所以,其余三个小妾,还算安分守己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把自己送到水婉俏的枪口上。
一时之间,水婉俏成了今天的主人,具有绝对的发言权。
这就是气势!
“水婉俏,你当真自己了不得了,以为本侯奈何你不得了!”公孙进看到自己不但被水婉俏又骂又打,便连他的娘亲,也受到了水婉俏的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孙进一个上前,使出自己的蛮力和武力,一下子便把水婉俏拿着鞋底子的手给反拧在背上,疼得水婉俏眉头都皱了起来。
“好你个公孙进,给你下毒的女人,你纵容。帮你除害的女人,你反而用武相欺!”水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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