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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事关元鹤不说,慧安便也不问,因为她相信有一日他觉着此事需要叫她知道,若是他愿意和她分享了,便定然会告诉她的。便如她前世的事情,她便是再爱关元鹤,也是万不可能告诉他的,慧安也相信关府的旧事,只要她问,关元鹤便一定会告诉她,只是慧安不愿意逼他,有时候夫妻之间还是需要一些各自的空间的。
慧安想着这些,便听全公公突然道:“恭喜郡夫人,洒家来时皇上特给了口谕,宣夫人后日进宫问安。”慧安闻言一愣,按着才忙福了福身,道:“臣妇遵命。”
全公公许是见慧安面带疑惑便道:“皇上也是不放心太后她老人家,早先便想宣夫人进宫,只夫人在府中备嫁,这才耽搁了下来。再来,夫人在南方马场的功绩皇上心中也有数,常赞夫人有乃母之风呢。关将军,你可娶了一位好夫人啊……”
全公公说着便是呵呵一笑,慧安闻言心中微定,忙红着脸,福了福身,便见关白泽抚着胡须满眼赞赏地瞧了她一眼,关元鹤也瞅了慧安一眼,这才和关白泽笑着将全公公送了出去。
三人一出去,屋中众人自也免不了对慧安表示了恭喜,到底是簪缨世家,这事也只喧闹了片刻便各自散去。慧安回到棋风院已是出了一身的大汗,将圣旨交给方嬷嬷拿去供着,便自行进了浴室。
她泡了一会子出来,令秋儿给她绞干头发,随意梳了个篆儿,又换了一身烟紫色绣遍地秋海棠的常服,便躺在罗汉床上捧着本医书瞧了起来。只她刚看两眼,就一个劲儿的犯迷糊,没一会子便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
关元鹤回来进了屋,挥退在一边守着打络子的春儿,这才瞧向慧安。
她窝在烟青色绣祥云的大引枕中,烟紫色的外裳半敞着,里面穿着月白色的中衣,衣襟微开,露出半片金黄色绣黑牡丹的肚兜来,明黄色的细带绕在线条优美的脖颈上,更显得肌肤如玉。她那一头蓬松的黑发尽数披散在脑后,散了一引枕落在腰背后如黑色的波浪,一只手臂自然地搭在脑后,宽大的中衣袖口散了开来,露出半截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来。
关元鹤的眸光闪了闪,又看向慧安的脸,她那小脸在黑发的衬衣下显得很是艳丽,卷曲的大波浪俏皮地从脑后跳到了脸侧,在微风下和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嬉戏着。将那小人儿衬的越发慵懒迷人,散发着魅惑感。
她的身上似还散发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简直是最直面的视觉冲击和嗅觉引诱,关元鹤只觉血气上涌,而他从来都是个肆意妄为的人,顿时想也不想,大步走到榻前,一屁股坐下,伸手将慧安手中欲落未落的书抽出放在一边,便挥手抚上了她的面颊。
他认真的瞧着,将慧安那散落在脸侧的头发尽数拢到脑后,又用拇指腹抚了抚她的面颊,只觉手指尖传来的细腻柔滑叫人惊叹,这便再也忍不住大掌一捞将慧安抱进了怀里,低头对着那樱红的丰唇便吻了下去。
慧安正睡的迷迷糊糊,直被吓了一跳,还没愣过神便被一个柔软而灵活的东西顶开了牙关。关元鹤趁着慧安迷糊时便横冲直撞地开始攻城略地,慧安被他吻的喘息不过,使劲挣了挣,他才万分不情愿的抬起了头,只一双大手极不老实地在慧安身上摩挲着。
见慧安张着嫣红的嘴巴喘着气,两颊飞起了红晕,关元鹤才神情愉悦她挑了挑眉,声音暗哑的道:“夫人给为夫挣了个爵爷回来,不知想叫为夫如何报答夫人?”
慧安被关元鹤弄醒,听着外头丫头们的说话声,不由又气又臊,狠狠地瞪着关元鹤,谁知他竟说起了玩笑话来。慧安见关元鹤眉梢眼角都带着外露的愉悦笑意,由不得一怔,心中只怕方才怎不见他如此高兴,她还以为他对封侯一事没太在意呢。这个侯爵便是没有她,他也是能靠战功得到的,只不过可能要再晚上小半年而已,只慧安听关元鹤如此说,倒也面带认真地点着头,沉吟道:“这个我需得好好想想……要不然你就再给我立个字据,把你那守身如玉的期限再延续个十年?”
慧安言罢便睁着明亮的眼睛瞧着关元鹤,关元鹤一愣,接着才扬唇而笑,刮着慧安的小鼻梁挑眉道:“爷原以为娶了个贤内助回来,却原来是个大醋缸啊。”
慧安闻言心中微微失望,面上却做一笑,嘻嘻地道:“我本就是个大醋缸,爷要是四处拈花惹草,小心我一坛子老醋把爷给酸死。”
关元鹤听慧安说什么死啊活啊,竟不觉得有碍视听,更不觉她在混说,心中还有些莫名发甜,瞧着她那睁大眼睛一脸佯怒的模样,便勾起了唇,又咬了咬慧安微肿的嘴巴,这才松开她,牵了她的手,道:“走,带你去瞧个地方。”
慧安一愣,人已经被关元鹤拉着下了榻,大步向外走。瞧着他兴冲冲的样子,慧安能感觉到他此刻心里的高兴,她不觉也笑了起来,只却有些不明白,不过是封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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