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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妈。”谢持低眉顺眼的喊人,和谢零妈妈道歉:“对不起。”
谢零妈妈看着小孩,叹口气,终于还是没舍得骂他,这孩子是他们两家从小宠到大的,这十七年,没人舍得说过他一句不是,即便到了这时候,她也只能哀叹:“傻孩子。”
谢持红了眼眶,他把谢零妈妈当成亲妈看,如今却是在逼迫她,伤害她,他心里的难过不比别人少。
但他没办法。
谢零对他来说不是可有可无,她是他人生里的必不可少。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等谢零回来,谢妈妈已经又匆匆回单位,只剩一个谢持。
他背对着门坐在病床上,拉耸着脑袋,午后的阳光撒到他身上,隐约有淡淡光晕环绕。
病房里静的可怕,这小孩一个人坐在那里,背影孤单又可怜。
谢零轻轻走到他面前,这小孩抬头仰视她,眼睛红红的,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低低的喊了一声姐姐。
谢零在谢持这里,从小到大,几乎都是无条件顺从,她从来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看不得他难过。
把小孩的头搂到怀里,抚摸他后脑勺,柔柔的说:“跟姐姐回家吧。”
“嗯。”小孩双臂环住她的腰,在她怀里闷闷的应了一声。
到家后谢零就开始收拾,准备给小孩食补,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谢持想要帮忙,被她强制按在沙发上。
谢持乖乖坐在那里,看着谢零为了他忙里忙外,心头涌上无以言说的满足感。
晚饭后谢持就预备去洗澡,在医院待了几天,他浑身都不舒服。
谢零怕他冻着,死活不让他淋浴,让他到她家的按摩浴缸里泡一泡澡。
这小孩当然求之不得。
洗到一半,谢持在卫生间里扯着嗓子喊姐姐。
“怎么了?”谢零隔着门问。
谢持说:“帮我搓背。”
谢零愣住,小时候倒是帮他搓过背,但是现在……真是尴尬到不行,咳嗽两声,假意训斥说:“自己洗,多大个男孩子了,羞不羞?”
里边传来谢持的笑声:“姐姐,你说什么啊,我用浴巾围着呢,快点,很冷。”
谢零:“……你等下,我换一件方便的衣服。”
换掉毛衣,谢零穿短袖推门进去。
浴室里雾蒙蒙的,看的不真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所以水声格外明显,在这样的深夜,愈显暧昧。
谢零走近,这小孩倒是真的在腰间围了浴巾坐在浴缸里,上身赤裸,腹肌人鱼线都清晰可见,皮肤白玉一样的光滑,甚至女孩子还要好。
头发湿漉漉的,有水滴顺着刘海划过他浓密的睫毛,被水汽蒸的嫣红的唇,他眨着眼睛看谢零。
谢零看见这场面心里不住感叹,果然是她养大的小孩,就是比别人家的可爱。
“转身。”谢零弹了下小孩的额头,说:“不是要搓背?”
小孩乖的不行,笑嘻嘻的转身。
谢零搬一个小板凳坐在浴缸边,认真的帮谢持搓背。
谢持突然叫她:“姐姐。”
“嗯?”她答。
“我喜欢你。”谢持声音清亮,像是山涧清泉。
谢零的手停住动作,不过几秒,她故意装作听不懂,回他:“不要撒娇了,说再多好听的话今晚也不让你跟我睡,谢小持你真的睡相太差了。”
谢持轻笑两声,明显听出他的逃避,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在这样好的时机。
“姐姐,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
“你的唇,一定很甜。”
话音未落,这小孩就突然抬头,长臂顺势抬起搂住谢零脖颈,把她的脑袋往下按。
在谢零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谢持已经含住她的唇瓣,吮吸、舔舐,又不知足的勾住她的舌头,嘬的啧啧作响。
谢零整个人都傻掉,她没想过这小孩敢突然袭击。
以至于谢持过分到把她整个人拽进浴缸里,压在身下激烈的吻,手不老实的在腰间来回摩挲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但是力道可以算是没有。
谢零脸颊通红,又羞又怒的喊他的名字:“谢持!”
谢持一副比她还委屈的样子,故意用手捂着被她“扇”过的脸颊,竟然还敢说:“姐姐你殴打病人。”
谢零被他这样子闹得生气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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