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大胆了,想把我们南越国的男子都比下去吗?”韩雪晴不赞同的说道。
这也是南越国女子跟北夷女子的不同,南越国女子比较娇小,对于骑术亦只是游玩兴趣的爱好而矣,而北夷,女子跟男子一样,而且比较好争强好胜,这位公主,怕是个中佼佼者,从小被夸赞着长大,自然不能让自己成为笑柄,想要在秋猎上博回面子,亦或者是让南宫夜刮目相看,哪种都不会让她吃亏就是,反正她是女子,就算赛事输了也不会惹人笑柄。
“至少她这样目的达到了。”苏敏想了想回道。
北夷是外族,而秋猎是南越国的可以说是国赛,自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所以这样一来南宫夜肯定是要参加的。
走的时候遇到点小意外,苏敏走着下楼的时候没注意,被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迎面撞上,幸好没有摔下去。
那男子也不知是不是有事,撞了人连句歉意都未说,便匆匆跑了,苏敏连他的样子都没看清,只隐隐觉得此人有些偏瘦,估计体质不怎么好,因为从她跟前走过的时候还飘着浓浓的药味,他匆忙无礼的做法倒让韩雪晴有点不悦,埋怨道,“这人真是,撞了人也不道歉,匆匆忙忙的,还好你没事,不然要是从这里摔下去可就惨了。”
苏敏却像是未听到她的话一样,盯着刚才走过去的人的背影看了好久。
“怎么了?”
“我没事,那个人或许真的有急事吧,走吧。”苏敏慢慢收回视线,总感觉那人在哪里见过一样,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两人从长翠阁出来又去太庙附近逛了字画,这里的墨宝很有名,很多文人雅士慕名前来。
苏敏跟韩雪晴走近墨林斋时,立即就被挂在正厅中的一幅字画给吸引了,她仔细端详了许久,这幅画画笔纤细,山水花木画得栩栩如生,色彩鲜丽,也不知是谁将此画画得如此传神,不由得凑近看了眼页尾的落款,才知此画是出自崔文谨之手。
苏敏有些不解,崔文谨墨宝出名自不必说,可是向来不会挂出来售卖,很多人求而不得,可如今她却在这里见到了。
显然韩雪晴也见到了这落款,揣摩了一会说道,“崔三郎字画名不需传,只是却从未对外售卖,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迹,这字画虽好却难辩真假。”
“是真的。”苏敏看了一会,然后笃定的说道,虽然她没见过崔文谨的字画,可是却能肯定这画定是出自他手,这细心的作风,这刚劲流利的笔迹,一如他的性格,细心温和,却又正直善良。
“这位姑娘好眼力,这画的确是三郎所作。”
两人的对话被一旁的老板听了去,他本来无意偷听,实在是两人一点也不避讳,就这样当着店家的面直接论起字画的真假来,实属少见,听完两人的话,对苏敏不知是否歪打正着猜出画是真迹有些欣赏,便忍不住插了句话。
他跟三郎因为字画结识,又欣赏三郎的才气,两人自然成了好友,当他提出要把字画寄于这里售卖时,自然就帮忙了。
苏敏跟韩雪晴听了店老板的话,对视了片刻笑了笑,问道,“崔郎的画实属难得,况且他不常作画,而这副画挂在这里应该也有些日子了,看来这段时间有很多人对这副画是否真迹产生了疑惑。”至少到现在还未卖出,还是没遇到真正懂它的人。
“的确是这样。”店老板没想到她连这画摆了有些日子都看出来了,心想此人也不简单,便在两人面前也不隐瞒,“当初三郎将此画放在我这里售卖时我就有提过会被人怀疑是仿冒的,但是他并不介意,仍旧坚持高价,还说什么懂字画的人自然会懂得。”
苏敏听了店老板的讲述笑了笑,“是啊,其实这副画就算不是崔郎的真迹,字画本身就很不错,仅凭它的画功跟行云流水的字迹,便是值得好好收藏的。”
店老板经营这字画店对这些字画定然是有一些独到的见解跟见识的,听了苏敏的话只觉得她这人对书画的了解也是个中高手,因此可以肯定,刚才她说那样肯定的话不是靠猜的,看向两人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欣赏起来。
“姑娘说的极是,看来三郎说的是,好的书画自然有懂得欣赏它的人。”
“店家,请恕我多事,崔郎的字画向来不外卖,而且他也很少作画,家境殷实自不必说,为何会突然寄矛您这里售卖呢?”韩雪晴听了两人的对话了然的点点头,突然问道。
“三郎是为了城南的那些贫民。”
“贫民?官府不是每年都有发补助吗?”
苏敏不解,这条法令早几年就颁下了,犹记得刚颁发时父亲还开心的在家里庆祝,说什么皇恩浩荡,如此一来那些受苦的人日子会好过一些了。
“是啊,不过这几年岭南那边祸事不断,也拨了不少款项,或许也是有压力的,而这边虽然有官府的补给,但是生活还是很潦困,他也是想尽尽绵薄之力。”
店老板听两人有兴趣,便讲起了这件事的原委,其实他平时并不喜欢刻意去推销自己的商品,文人都有一种特殊的偏好,他们有自己的鉴赏力,他们更喜欢按自己的鉴赏力来鉴赏一副作品,但是对于这两位,或许有种欣赏,不觉便话多了一些,即使她们最后不买,他也很乐意讲。
“崔郎真是心善,这样吧,这副画我要了,怎么卖?”苏敏说道,倒也不是因为老板说了这件事情而感动的想要出点力,而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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