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你就少出去招人了,你还嫌家里不够乱的。”她真替那些男人忧伤,这个女人没救了。“我没想招他,我只是想报复一下。古代不是有种刑法叫‘绳系法’就是专门用来阉太监的啊,哪里知道邱浩宇那破药都没用的。”她一直辩解着,这次是真的,她真没那想法,单纯的就是想让猎豹难受,最好把他整得不能人道,看他还牛气什么。(注:古代有所谓的“绳系法”与“揉捏法”。前者是在男童幼小时,用一根麻绳从生殖器的“gao丸”根部系死,既不影响溺尿,却阻碍了生殖器的正常发育。久而久之,男童的生殖器便会失去功能。后者是在男童幼小时,由深谙此道之人每天轻轻揉捏其gao丸,渐渐适应后,再加大手劲,直至将gao丸捏碎。都是给从小就要做太监的人准备的。)
“诶,我看你们家男人应该把你拴在皮带上,就不该让你有单独一人的时候。”唐优看了眼义愤填膺的含笑,指指她的额头,“你晓得你的yin乱到达则天老奶奶的地步了。”男皇后宫佳丽三千,女皇的闺中密男也不会少。除了薛怀义这样专职的供其享受的男妃外,还有“兼职”的朝臣、近侍,如柳良宾、侯祥云等,也都曾是武则天的面首。像侯祥云,是自荐上了武则天的床,《旧唐书·张昌宗传》(卷82)记载,“左监门卫长史侯祥云阳道壮伟,过于薛怀义,专欲自进堪奉宸内供奉”。 像薛怀义、张易之、张昌宗等则是太平公主自己先“试用”,感觉满足之后,才送给母亲的。据说,有不少处男因在床上表现欠佳,不能让女皇帝满足、满足,都让武则天处死,神秘“消失”了,以致于有了武则天“洎乎晚节,秽乱春宫”的史界定论。
含笑想了想,还很淡定地辩驳,“不,我还达不到她那样的,就是你睡过的也比我多。”一语呛得唐优死死瞪着她,说不出话来。以数量来说,她确实比不过唐优,但是,至少唐优没有同时和这么多人在一起吧。
唐优装模左右地喝了口咖啡,清清嗓子,扯开话题,“那你工作岗位要调动吗?”她那破助理都做了多少年了,都不动弹。“我才不走呢,好吃好喝,还有人罩着。”而且还离着顾烨霖这么近,看着他,不让别的女人靠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在一起的缘故,他的风采更迷人了。最近似乎还有人打算给他再介绍个女朋友,好让他续弦。这含笑可不答应,她就得守护好自己的领地。
“得,你就混吧。”唐优才不跟这个胸无大志的家伙多废话,她往窗外扫了一眼,看到了什么,眼睛眯了一下,讽笑,靠近含笑悄悄说道,“看着外头那个笑得慈眉善目的老头了没?”含笑顺着她的手指指着的地方看了一眼,唐优说他老头也是有些过分了,他虽然比不上顾烨霖的风采,也是可以混充帅气大叔的。简单的蓝白条纹衬衣,深咖啡的休闲长裤,跟边上一个贵妇在说话,又是扶着手,又是拢头发的,也不会躲闪,肯定是正当关系,就是略显刻意。
“有点眼熟,哪里的?”含笑喝了一口果汁,哈了口气。她能眼熟的不是办公楼那的就是大院的,还真是在哪看着过这个人。“就是那个刚上任的办公室主任啊,你们家顾大帅,前阵子不是把原来的办公室主任给撸了,他就是新的。他是原来的副主任,黎承风。不过,听说他老婆家蛮有实力的,就是现在有些颓废了,早年也是在权力上层说得上话的人。”唐优对这家有些了解,倒也不是别的,只因这对看起来很恩爱的模范夫妻居然各自有情人,她还两对都看见过。所以,每次看到他们在人前演戏,特别作呕。
“那对夫妻的关系不好。”含笑观察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要是他们是真的亲密,就不会刚才进门的时候,男人直接进来了,把女人留在外头,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出去把女人搂进来,明显就是在作秀。”唐优听了点点头,她的分析很到位,确实如此。估计要不是女方的父母还在,圈子的规则还在,两人之间还有个女儿,他们连戏都不要演了。
含笑喝完了最后一口果汁,放下杯子,肚子里都是水了,得去活动一下,招呼唐优,“去哪啊,要不去做个,我有点累,想放松放松。”唐优拿起包,白了她一眼,啐她,“要是累就回去休息,做什么啊,整天悠闲的人还喊累,你是要我们这种苦命人嫉妒你吗?”唐优自从进了机关,哪天不是忙得昏天暗地的。不过她跟含笑不同,她忙得有心,她可是有上进心的人。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含笑刚想解释她最近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晕乎乎的,有些不着力,是不是太闲了,还闲出病来了。她话还没说完,就看着一个人了。她一直就对这个人怀有戒心,当初在医院的那一眼矛盾,她的印象很深刻。虽然不太记得他的长相了,但记得他手腕上的那串墨翠。他匆匆走进内堂,进了一个包间。
“你又看着谁啦?”唐优望了眼含笑的视线范围,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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