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他才随手拉过一个女人演场戏叫她死心,哪里晓得会是她。在唇与唇接触的那一刹那,曹洋感到对方紧绷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了身体,而且还开始投入其中,这才看清了是谁。他心里暗恨,淫妇,是个男人就要,来者不拒,下贱。何为淫 妇,有着潘金莲勾搭奸夫杀正夫的心狠手辣,有着山阴公主豢养面首三千的yín_dàng无耻,是陈圆圆那般的红颜祸水,是杨玉环那般的乱 伦之辈,“帝王从此不早朝”,“冲冠一怒为红颜”,“英雄难过美人关”。
心里骂着,嘴上的功夫可没闲着,为什么,舒服呗。男人亲一个毫无经验的女人,能满足男人的自大心理,而跟一个势均力敌的女人接吻,会激起他的好胜心,这是一个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
曹洋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试探了一下,又缩回去,含笑也如法炮制,比他更具诱惑,她的口舌功夫,是那天央着唐优教,打了几百个樱桃梗结练习出来的,自然灵巧。
第一轮试探过后,才开始正题,他把个嫩舌勾住,一下一下地吮吸着,吸得她由舌尖开始整个人都麻麻酥酥的,吸得狠了,她也会反击,用尖锐的牙齿咬他,他吃疼放开了,她又把舌勾回来。这一亲,曹洋那可是心急如焚了。他这叫什么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完全被这舌勾住了,放不了嘴。不行了,再亲下去,这魂都给吸走了,他一收舌,离开了那张红润的小嘴,神情都不自然了,转身就走,多看一眼都嫌多余,脸上死灰一片,又是气愤,又是悲哀,心里是凉得透透的了。
他们这数分钟的接吻,叫旁边的人是惊悚万分。唐优就跟皇帝寝宫外头守门的小太监似的,看也就当没看见,听也只是立马忘。可曹洋身边的人,跟五雷轰顶似的,成了一根根的楞木头。都在那次仿膳饭庄见过这位陈言的家里人,哪个不晓得这位对于陈言是什么概念,哪个不晓得那次小宴上她和曹洋之间的唇枪舌剑,他俩可是不对头的。这些人把这巨大的冲击深埋在心里,什么话都没说,跟着主角走了。
含笑装着无谓地笑笑,拉着唐优继续往前走,走到个没人的角落,才开始发作,抱着唐优,直拍自己的脑门,“优啊,我死定了,我刚跟陈言的发小亲了,我会不会给浸猪笼啊。”被亲了,还给人嫌弃,更叫人受不了,那个死家伙有什么资格一副“你水性杨花”的表情啊,我还恶心呢。
唐优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没事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你男人的哥们搞在一起,不用怕,再说,你们家陈言也不一定会知道,看样子,那个人比你还担心呢。”
这事怎么就成这样了,含笑也摸不着头脑。约着唐优来尝尝“蜜汁云腿”,一进门就乱哄哄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男人极为不耐的训斥声。不想招麻烦的含笑拿包挡住自己的脸,头一低,脖一缩,擦着桌子想绕过去。就这样,还给人一把抓了过去,嘴就贴上了,贴上了,麻烦就来了。
红杏还没出墙,就搭上了人,这叫不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玩来玩去,老是玩在同一伙人里,危险性很大的。
15
“我能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吗?”含笑眼巴巴地望着唐优,满心的希冀,希望在她那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唐优也不把话说死,这里头道道多,她眼睛一眯,献计,“这要看那群人里头有没有跟陈言铁的人了,要是有,保不齐就会跟他说,这样,你还是早点回去自首好,要没有,你就不说,当这事不存在。”
“那群人里跟陈言最铁的就是曹洋了,就是亲上的那个人,我估计他是不会说的,那就没事了吧。”
“嗯,可能吧。”
“那我就放心了,走,饿了,吃饭去。”自我修复系统开启,含笑又摒弃了悲思忧愁,进了一个包厢,喊了一桌子的菜,大吃特吃。
含笑这头是得过且过,曹洋那就没这么好受了,槽死心了。陈言从来不玩不干净的女人,也从不跟人一起玩弄女人,更不要说什么分享,除了这个顾含笑。若是给他知道,自己沾了他的女人,真不知道这个兄弟还有没有得做。作孽啊,这说与不说,刺都在心里。最后把心一横,还是决定不说,他估计那货也不敢说。
他还真估计错了,含笑在唐优那磨叽了半天,好不容易心安了,一见到陈言就兜不住全漏了。不过她也没全撂了,把享受的心情给忽略,把数分钟的时间缩短为唇部碰了下,整件事就定性为意外事件。还很无辜地把自己定为了受害者,编排了曹洋几句。
“我跟你说,我当时都懵了,我估计是他故意报复我呢,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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