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全得跌破眼镜,这,这就和好了,也没什么nuè_liàn情深,责问表白的,也就唐优和地上躺着的那个人不意外,这才是她的范儿啊。男人们就爱她这点,小劲使的时候让人纠结,可这过去的也快,给个台阶,她能下的来,皆大欢喜。
杨越泽笑了,紧紧地搂着这个宝贝,笑得跟高原上雪莲花盛开似的,给高处不胜寒的皑皑白雪中带来了无限的风光和温暖,这多的日子他身边的人算是忍够他的风雨飘零,寒霜冰冻了。好在这关总算是过,都能舒口气。
拥着含笑的同时,杨越泽还装着不经意地朝地上躺着的那位一挑眉,明明白白地告诉那位,他和含笑之间,容不得他邱浩宇挑拨,他也挑不起。邱少这次可算计错了,这顿打确实会引起含笑的怜惜,但要达到另一个目的,挑起事端,就不可能了。皇帝立太子,那都是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这可不是随意能改变的,一旦不测可就是朝野动乱。这小家也有规矩,在众人一干对她差不多好的情形下,得讲先来后到。含笑是对邱浩宇慢慢好起来了,可人家杨越泽是先进门的,怎么也比你受重视吧。她有她自己的标准,心里头也清楚,不能引起众怒。
至于邱浩宇,她也不会忘记,当着他的面也得批评教育一下杨越泽,什么事不能通过协商解决,非得动手。
7
含笑一直陪着邱浩宇,到了医院,邱浩宇把蒋成义打发走了,唐优也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就剩他俩。医生在边上治伤,含笑也坐在边上看着。邱浩宇像要引起她的愧疚感、同情心,喊得比杀猪还恐怖。含笑捂着耳朵,减弱噪音,不听也就是了。给邱浩宇治伤的医生和护士就只能硬着头皮给他消毒,包扎。本来听着着这位贵公子大名赶来的的院花也挡不住,心灵破碎了,瞧瞧他一身的乌七八糟,再瞧瞧他喊叫的德行,这哪里还是什么公子哥啊,就是一疯子,还得是重度患者,心生失望地悄然离去。
边上一小护士一紧张,把绷带一抽紧,这次是真的痛得邱浩宇咬牙切齿的,暴跳如雷,“你他妈的会不会治伤啊,滚。”把人家护士都吓跑了。含笑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他装着可怜样,“要不,你给我包一下,我保证不喊疼。”含笑啐了一口,“呸,你别不知好歹,老老实实治伤,不然等会大刑伺候,我直接撒盐的啊。”邱浩宇呵呵一笑,也不闹了,喊了边上的医生过来包扎,也不大喊大叫了,本都是叫给含笑听的,她不乐意了,他就不费事了。医生总算舒了口气,快速包扎完了,头也不回地离开。
含笑知道,邱浩宇是个不安分的,也知道,杨越泽一般不爱跟人计较,这次的斗殴,虽说邱浩宇定是那个起因,但他吃了大亏,含笑肯定得多多安抚。说起来,这也是第二次在医院里陪邱浩宇了,上回那是陪客,这回叫家属,性质那是不同的。区别在于,她可以跟他钻同一被窝,吃同一个碗里的食物,摩擦生热,相喂以沫。
遭大祸,享小福,邱少这买卖还是亏本了。早早晚晚,他得一个个找回来,现在,还是老实点当个病人,享受病人的福利好了。
“笑笑,我的腿痒了,你帮我挠挠。”邱浩宇抬了抬左腿,含笑趴下身子,在他的腿上挠起来,“这里吗,不是,这里,这里,……讨厌,老是欺负我。”含笑脸红红的,伸出的手,捏了一把他的大腿,害羞地缩回来。
“怎么,命根子也会痒的嘛,给我挠挠啊。”邱浩宇很不要脸地把身子往前挺,就是要她给摸摸,她左摇右晃的,不给他碰,一巴掌拍在他胸口,叫他老实些。
去了趟厕所,刚洗好手,耳朵里传来陌生的说话声,含笑留了个心眼,没出去,靠在门边上听。
“浩宇,把人搞死还是半死不活?”
邱浩宇没出声,大概也是顾忌厕所里的含笑,都是她的人,杨越泽要算是手心肉,他邱浩宇现在也不过是指甲盖,谁重要,看得出的。来人了然地点点头,不吭声了。
没得听了,含笑整了整弄皱的雪纺衫,才端着出门。见着一没见过的男人坐在邱浩宇的床边。三十几岁,看着不像是部队的人,更像是修道的人,人瘦瘦的,长相一般,面上带着疏离的笑容,这双眼睛很特别,散漫中带着精光。
她就瞟了一眼这个男人,就转回了视线,在有限的时间内,她不仅上下溜了一圈,还看到他手上的那串黑色的玉珠,是墨翠。这种翡翠表面上看起来是黑色,但在透射光下却显示幽深的墨绿色,是铝钠硅酸盐侵入的结果,这种颜色的翡翠在市场上少见。他的这串种水好,结晶颗粒细腻,黑得均匀。这种翡翠产于缅甸北部,当地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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