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gāng_mén,把里面的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gāng_mén之内。
然后她把注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gāng_mén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gāng_mén栓塞入白帆里的gāng_mén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gāng_mén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gāng_mén和直肠内壁在浣肠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双臀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贱的姿态,被爱湿透的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么?」
「是……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水的,牝犬的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gāng_mén内的浣肠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shī_jìn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gāng_mén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shī_jìn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gāng_mén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么。
「如果要做甚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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