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潇洒去的干脆,留下几封书信,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早晨,天都的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他们的军师带着养子君三丰和家人一起退隐了。
匆匆忙忙两个活宝,恨天邪和坛中人一脚踹开那间已经空了的书房。一人踢左边,一人踢右边,默契非常。从书房门板左右两边的痕迹也可以看出,没少受他们祸害,只是不会再有温润如玉的主人再来拿着手帕为它擦去伤痕了。
“唉,四哥真的走了啊。我还以为大哥骗我。”坐在四哥近三年来日复一日办公的太师椅上,恨天邪翘起两条椅子腿,习惯性的把脚搭在桌子上。
“小弟啊,坐在这里是想为我办公吗?”绕到恨天邪背后,坛中人捏着嗓子阴恻恻的说到。
“啊!二哥,你误会了!我马上”条件反射一样恨天邪一边说一边一个鹞子翻身下来,把椅子放好,然后拿袖子去擦桌布。“等等!老肾虚,你又戏弄我!”又被无良二哥套路的恨天邪今天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一句老肾虚就够了。桌子上面是君凤卿留下的书信,最上面那封就是给恨天邪的。
恨天邪看着红色的朱封与黑色的小楷,突然又想起那些在四哥手下学习书法的日子。小心翼翼撕开封漆,此去经年,按照江湖规矩,不知多少岁月后才能重逢。世事无常,或许明日生死两隔也未可知。这可能是恨天邪这辈子最后一封来自君凤卿的书信了。
“祸独行吾弟,请原谅愚兄君凤卿不告而别,莫怪无情,实乃兄弟情深,恐在歧路分镳时做小女儿姿态罢了。忆往昔岁月,与大哥百年交情相比,愚兄只与小弟相处三年而已。然而三年就足够让愚兄心中再多一人,不知为兄有没有在你心里呢?”
“有,自然是有啊!”大声喊出来,又突然把声音低下去,眼圈红红,恨天邪看了看身后,如果二哥那个家伙在这里,一定会笑话自己的。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哪有什么人呢?至于坛中人,恨天邪看了看桌子,上面坛中人的信已经不见了。
接着往下读,“为兄注意到你经常陷入烦恼当中,或是因为自身能为不足,或是因为缺少谋略。为兄劝你不必为此心忧,曾记得,那是讨伐邪天御武的三天前,你降临苦境的那个夜晚,我非常害怕,也非常惶恐。因为我所有的谋略在邪天御武强大的力量面前不值一哂,我非常害怕。不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托弟兄们的后腿。所以,为兄告诫你,只要力量够强,一切烦恼事后看来不过是笑话。”
“只要我够强,就不用害怕欺骗和阴谋吗?”右手拿着信,左手紧紧握拳又松开,恨天邪喃喃自语道。那么多强才算是强呢?邪天御武那么强吗?是啦,如果我有那么强大,自然不会受邪天御武之力影响,自然能救三个,自然能找到母亲过了好久,恨天邪回过神,把被抓的皱皱巴巴的一角捋平。
“说到这,为兄必须感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能让我在你们生死攸关的时候有能力救你们。为兄不知你一生最光荣开心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为兄最光荣的就是绝杀邪天御武的那一刻了!”
“能救下兄弟们,四哥,那也是我一生最为光荣的时刻了!”
“其实,为兄下决心趁夜悄悄溜走,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你的四嫂非常舍不得你,哭着和我吵了一架。在她独自一人嫁到君家时,只有你注意到了她的惶恐与不安,并给她兄弟般的温情,若不是后来她向我抱怨,我几乎不知道。真是不知怎么感谢你。”
可怜我小和尚泪水涟涟,“四哥,不客气啊,很难为情的说,我是把四嫂当做妈妈来看的啊。是我应该感谢善良的四嫂,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坚定我的信心,我一定会找到妈妈的!”往日温情,一一浮现,只是熟悉的地方再也没有那个人的踪迹。
“还有三丰,他也很想你,半夜三更听说要走,非要再去见你一面,见你睡得深沉,割了你一缕眉心发,要我们绑在无名指,说是有朝一日,在人海中交肩而过,指头会被头发的主人牵扯。听他强调,以前有位小姐姐,为恩客殉情自杀,恩客几十年后靠一根头发找到了那位小姐姐的转世。”
“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屁理论?把我的头发还回来啊!我不想这辈子和你有生命纠缠啊!下辈子更不想。”一阵恶心,知道君三丰从哪里来的恨天邪又想起那个红色的夜晚,不由得一阵恶心,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他就有男朋友了。
翻过这一页,恨天邪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为兄觉得你一定会反对的,”是啊是啊,“所以我把你的头发从三丰手里收了过来,”干的漂亮,爱死你了四哥。“用那些头发做了术法媒介,信封里面那根红色的头发,让它接触到你的血管,它就会流进你的血液中,不但可以带你找到我,也可以让你靠近我时有所反应。”
舍不得把信封撕成两半,祸独行食指化为一条触手,爬进信封里,拉出那根红色的头发,在食指上咬开一个小口,红色头发发端接触到同样红色的血液的一瞬间,就化为液体,水乳交融,与血液再也分不开了。
看着那滴血缓缓流进伤口,再三确认没有漏在外面的,恨天邪意念一动,伤口就自动长好了。生怕污了信纸,拿出手帕将手擦干净,恨天邪读最后两段。
“你一直靠自己的骨头作战,虽然能常常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可是面对神兵利器难免吃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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