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流露出几丝疲惫。苏绛年的发烧已经大有好转,今天不出意外就能完全痊愈。他知道的很清楚,因为他仍每晚都在她身边。
有时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遇上的是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件,然而每晚沉入睡眠,紧接着就见到她的面容,心中不可抑制地浮上一丝欣喜。
尤其是这两日他晚间照看着苏绛年,渐渐看她好转,这种异样的心绪就愈发明显。
可能是因为即使夜晚的意识清醒,他白天醒来的时候思维和身体都没有一丝疲惫之感。又或许因为,偏偏就是苏绛年他夜夜所见,所以这样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落到他头上,江辞也无甚可排斥。
唯一的一点狼狈之处,就是那天早晨,严青发现他一柱擎天,这小子就叫嚷着隔几天一定来掀他被子。可是……
江辞低下头,俊颜染上一丝赧色。那处又硬得有些胀痛。
他侧头看看寝室诸人的动静,严青睡得浑然忘我。
江辞笑了一声。这几日来,他逐渐摸索出更多规律,比方,他出现的地点一定在她身边的几尺距离,如果保持着碰不到实物的状态,他能自由活动的地点也不超过苏绛年所在的范围。
他莫名的出现,似乎只围绕着她。江辞为苏绛年而来。
他也尝试过在苏绛年的空间入眠,偶尔能够做到,再睁开双眼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寝室。继续睡去则一夜无梦。大约是破解的下下策。
只是这几晚她正发着烧,又孤身一人,他于是就忽然怎么都不能硬下心离开,而是夜里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所以最后的规律……江辞长叹一声,下颌线条紧绷,右手已经触到了高高翘起的ròu_bàng顶端。令他格外羞耻的是,今早那处似乎特别兴奋,马眼已经溢出了水液。
江辞收回手,快速地在脑中开始默背九九乘法表。在他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中,总算按捺住了yù_wàng。
他坐起身来开始穿戴衣物。这样每天早上背一遍乘法表的日常,在遇到苏绛年之前,他还从未料想过。
其实小姑娘睡得很安稳,只是偶尔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吊带睡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甚至隐隐透出胸前的沟壑,他就忍不住想到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幕。
宛宛转转的纤腰,印花的小内裤包裹住圆翘的臀儿,和就在他眼下,像小花苞一般的少女私处。
江辞停了停调腰带的手,无可奈何地又念了一遍乘法表。
之后,不如还是尝试着再入睡一次,不要再待在小姑娘那儿了吧。
只是当天晚上,他再一次睁开双眼,就被入目的旖旎震了一瞬。
卧室只打开了吊灯,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两条纤长的腿儿偎在一起,再往上看就是一条小内裤,其余一点遮掩都无。雪色的肌肤闪动出动人的色泽。
在江辞看过来的时候,仿佛少女有意识的,长腿开始绞动,两腿间投下的暗色阴影朦胧不清,顺着她的动作,一片白嫩的软肉被挤压,又富有弹性的在压力移开的时候恢复。
小屁股也一翘一翘的,苏绛年侧卧着,曲线的弧度被凸显的勾人无比。她完全不觉的继续小幅度扭着腰,臀儿蹭在平滑的床单上。
江辞怔怔看着,也许这几天晨勃实在折磨他太久,他一时只剩下乱七八糟的想法。嗯,他或许,大概是打扰了女孩子一些私事。
直到他看见苏绛年咬着下唇的小脸,那样狠狠皱着眉的表情,苍白的脸色,和欢愉与沉醉完全没有关系。
江辞心中一紧,也顾不得猜测,连忙上前。昨天不还是病快要痊愈,怎么今天看起来又这么虚弱了?
这个时候他余光才扫到床下的地板上,安安静静躺着一条似曾相识的印花内裤。只是上面洇开了一小片血色。
江辞瞬时停下了动作,脸上红晕炸开,脖颈都在发烫。
他犹豫着再悄悄瞥了一眼少女的腿间,果然隐隐看见卫生巾的轮廓。
那……怎么办?小姑娘她,是不是痛经了?
作者有话说:即将陷入卡番外章恐惧的作者瑟瑟发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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