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提对阿普赖最后能保持克制的态度很满意。目前形势越来越不明朗,他感觉到有几股势力在暗中对付自己。
他紧紧抓着方向盘,双眼盯着前面的路,大脑却在高速运转着。
小不忍则乱大谋,形势微妙,不能树敌太多,遭遇围攻。霜满天的生意越来越糟,短时间内很难反弹。执法部门又加强了娱乐场所的监督力度,不断有技师辞工,一些地下服务项目做不下去了,转型已势在必行。
寻宝行动已经有了新的转机,伊曼师太找到了一个古墓,胡大师正带人勘察古墓的情况,探明后,立即实施盗墓。
入夜了,汽车行驶在盘山公路上,横山茶场遥遥在望。阿方提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是阿普赖的声音:“老大,你到什么地方了?”
“快到了。”阿方提挂了电话,不消五分钟,小车就进了茶场。
阿方提下了车,抬头望向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天空积满了厚厚的乌云,不停地翻腾滚动,一番山雨欲来的迹象。他嘟哝一声:“这鬼天气!”
阿普赖听到停车声,已朝这边奔过来了,跑到跟前,轻轻弯腰道:“老大!”
阿方提微微颔首。
“老大,请!”阿普赖前面带路,领阿方提去食堂吃饭。
吃了饭,阿方提去见伊曼师太。
“师太,晚上好!”进屋,阿方提很是礼貌地道,“师太,在这里还住得惯吧?”
伊曼师太点点头,“还行!”
“这里是乡下,条件比较差,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师太谅解。”阿方提冲阿依莲笑了笑,坐在她搬来的椅子上。
阿依莲素面朝天,头发盘在脑后。她上身穿着黑色的无袖弹力打底衫,下身是黑色的紧身长裤,把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却不失干练。
“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还要修炼。”伊曼师太冷冰冰说。
阿方提倒是没去计较,古怪的人必然说话也古怪,不这样才奇怪。他平静地说:“上午的事我知道了。师太法力高深,令人敬佩。我想知道,你们的之间存在什么过节?”
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他不想失去伊曼师太这样的帮手,但又不想得罪莽山师公,横生枝节。他现在知道了师公在莽山的影响力,断不会与其撕破脸皮。
“是上一代师门的恩怨。”伊曼师太说,“你放心,很快就会解决。”百年之誓还有三个月就到期。到时候,莽山师公就无话可说了。
我倒,你们的恩恩怨怨倒是历史悠久,都扯到上一辈了!
“哦,这样啊!”阿方提提出另一个问题,“那座古墓你能看出是什么年代的吗?”
“不超过四百年。”伊曼师太很有把握说。她养的小鬼非常灵泛,而且,精通鬼气。那些鲜为人知的事对小鬼来说,根本不是秘密。它探测到的事情十拿九稳。
“你确定这座古墓没有被人盗过吗?”阿方提试探再问。他想早点问完快快离开,伊曼师太师上的气息他闻了怪不舒服。
“没有。”伊曼师太清楚古墓里的鬼气从没泄露过。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一个炸雷响起,震得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屋里的窗户一阵哗啦啦响。
伊曼师太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阿方提,声音冰冷毫无感情地说:“三天后,还有一场大雨。”
老三站在帐篷外的草地上,看在漆黑的夜空。风一阵比一阵紧,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场大暴雨。他抽着烟,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没有收回目光,轻声说:“师傅,你怎么来了?”
老钱来到老三身边,道:“要下雨了,我看一看钻塔的拉线牢不牢!”
老三看着闪电里微微晃动的钻塔,轻声说道:“师傅,我看过了。”
老钱说道:“这场雨不会小,恐怕会爆发泥石流。”
“我们这里的地势比较安全,影响不到我们的。”老三道,“师傅,你回帐篷里去吧。这里风大。”
等老钱柱着拐杖走了,他拨了李亚卿的电话,连拨了三次手机,她才接。
“卿姐,你忙什么呢?”老三轻轻道。
“我在洗澡。”李亚卿电话里说。
老三心里一热,嘴里马上流出了口水。想着她在浴室里裹着朦胧的水汽,那凹凸有致的洁白躯体影影绰绰,妙不可言……
“想什么呢?”对方仿佛看透他在心猿意马。
太恐怖了,我们还能愉快地揣着明白装糊涂吗?老三忙收敛万千旖旎遐想,道:“卿姐,我在想……”
“你那边作业很辛苦吧?”李亚卿打断他的话,“要注意安全,少喝点酒。对了,你还没去找我爸是不是?抽个时间去……”
老三拿着手机感到无语。真没劲,两人都那个……啥了,说话还跟新闻联播似的字正腔圆,一点都不甜蜜蜜。
“轰隆!”一道撕裂长空的闪电,然后是一个炸雷,老三感觉脚底下一阵颤动。
“你那边要下雨了吧?好了,打雷的时候打手机不安全。挂了。”李亚卿挂了电话。
老三收起手机,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到莽山后,每次跟李亚卿通话,她都是不冷不热的,似乎在刻意保持一种距离。他决定下次回去时,一定要搞清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那边,李亚卿挂了电话,反复念叨着一句诗:岁月如此辽阔,我仅有一生……
这个星期对李亚卿来说,醒着的每一分钟都是痛苦的煎熬。她连续几个晚上都没睡好,一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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