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拉的把这些发\\票送过来。
估计也是到处用枪指着人家脑袋逼出来的。
当然,总不能一直这样。可能稍微有一点疏忽就会被那些鼻子分外灵敏的人嗅出来。一不小心顺着马脚拽出整匹马,估计整个家族就得吃一辈子牢饭。
当然会连带我这个做假账的!
你以为让他蹲监狱我就可以逍遥法外了么?
我这个帮着犯罪的才是真真可恶啊!
真是不知道原身脑子是怎么长的!
就这种做账技俩,还贪心的跑到这儿跟着分肉吃。
寻找了些投资机会,比如再过三十多年猛涨的石油,洛克菲勒也因此闻名。百年之后疲软的经济甚至要靠着集中于好莱坞的娱乐业来支撑,这都是好机会,趁着金子埋在土里,需要早点下手才行。把洗干净的钱投入到这里,慢慢掩盖过去,只要处理好并注意维护“历史”,不让它腐烂,在这个历史地基上建造大厦应该是没问题的。
等刚整理出个计划的详细开头的时候,转眼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恍如隔世。
再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窝,惨不忍睹。
整理了乱糟糟的卧室,在抽屉里一个金灿灿的的快要闪瞎人眼的手包里发现了一张会员券。
赌马场?这可是个好地方。
饲养员牵了我的马出来,结实的大腿和泛着光的棕色皮毛,神清气爽的站在那甩尾巴。
只是,饲养员,马鬃为什么给编成辫子了?看起来像个小丑!
直接忽略了这辫子出自“我”手的事实,从口袋里掏出个苹果。先打好关系,别她一个开心或者不开心就把我甩下去了。
还有,她叫。
是该吃点胡萝卜,补点维生素b6,毛能更好看。
宽阔的场地分成两部分。一面是赌马场,另一面是私人马场,可能因为沾了con家族的边儿,我才可以进来。
一眼望过去,距离马厩的另一侧有个突兀的巨大谷仓。
好奇心驱使,去瞧了眼。
空旷的堆满了“粮食”的干燥场地,甚至够他在里面小跑一圈。深棕色的毛皮,结实流畅的线条,不骄不躁定定在那儿站着。
整个谷仓就他一个?
远离了族群他不孤单寂寞吗?虽然说马没有自闭症这回事,不过我不是马,我也不知道。
我试图慢慢接近他,但是在距其一臂远的时候,他的耳朵突然抖了两抖,背在脖子上,我立刻慢慢退开......
这是要攻击的架势。
算了,来日方长。
之后每次去马场我总会拿着苹果钻谷仓,约莫好几个星期某只才屈尊降贵得低下头啃了口。
我知道让cor停止做这些生意是个愚蠢的行为。
像他这种人,没了权力,死得更快。所谓合作伙伴,都是野狗一样的生物,只要是利益,无所谓自己的好伙伴刚去世如何如何,该吞就吞,更何况之前肯定做了不少“好事”,退出黑道等同于向数不清的仇人发被催命符......
他死我就得跟着死!
况且他也明确表示要“拉我下水”。
我一个外人,得到了这个只信自己家族和血缘关系的团体的宝贵信任,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做个账就了事。
他让我管理这个公司。
表面上我是这个公司的创始人和拥有者,实际上是属于他的。
算是个傀儡。
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没有什么东西能威胁得了我,除了他拿着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告诉我:
如果不给他管钱就死给我看。
唔......那一幕一定很有趣......
生活充实,只是没了an让我有点小失落。
每周日的下午三点,我总会停止一切手头上的工作,趴在沙发上看着门。
想着他进来的那一刻,一定会皱着眉头用手帕反复擦拭手指,用黑亮的皮鞋拨开向他撒娇的,压低眉眼看着我。
似乎在说,“你不该跪下光临大驾么?摊在这里像这只见鬼的懒猫一样!”
他前两世的时候可不是西装不离身。
浓密深褐色的头发也没梳得这么利落好看。
每次看着他进了我的窝,环视一圈,脱西装。
卷起白衬衣的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微动手腕就能看见上面的深沟。
找个唯一没堆满东西的空位坐下。
每到这时候我就开始咬发痒的嘴唇。
心里琢磨着下次就该把所有的地方都摆满了东西,只空着床......
他肯定不会坐地上的。
不悲不喜了好几个月,也没了之前淡然的心性,甚至像神经病一样焦躁起来。
毕竟看得见吃不着真是要命。
但这些自我折磨得心情很快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扫光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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