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了!
兰笙勾唇冷笑:“不是苟且,那就是偷情!”
“紫翘也是你弟弟,怎么能这么说?”月纱有点来气,本来还有点愧疚的,现在都被怒气挤到脑后了。
“哼,”兰笙哼了一声,没有反驳,“所以,知道我今天与你一道上万安寺,你就跟紫翘在昨晚鬼混,来向我示威?”
“……”
“你以为,我会在意吗?”兰笙挑挑眉,说话时竟听到轻微的磨牙声。
“……”其实月纱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上万安寺虽说爹爹早跟她说过,可是那天被紫翘一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哪还有什么特意……
“你以为,你跟紫翘鬼混就可以让我生气,让我嫉妒?”
“……”怎么可能……
“我告诉你,你跟紫翘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管,不论是上次在群芳园,还是这次,若不是母皇把我跟你牵扯到一块儿,我们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所以我不会为你的事愤怒,绝对不会!你以为你是谁?”
月纱敛了敛眸,忽然轻笑了一声。
“三皇子殿下,我知道您不会。”这是第一次,月纱对着这人冷笑,褪掉以往的温和,就如一块以往捂得温热的玉,如今被搁在空气中吹得冷冰冰,失去温度。“如此卑微的我,无才无德,文不成,武不就,又怎么会傻得以为会得到三皇子殿下您的垂青?”
即使前几天,两人还一起去游湖,去画画,两个人虽没什么热烈的交流,起码还和睦相处过,其实都是假象……
兰笙忽然愕了一下,晃过神来才知道,她在冷笑。
“你……”眼前这人第一次用这么嘲讽的眼神,看着他,还第一次用了“您”这种字眼,垂着的手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月纱也不再看他,撇过脸,“我很早就知道,我不是您心目中的良人,我挡了您大好的姻缘路,所以一直以来,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您打我我认了,您罚我跪台阶我认了,您说我是个没用的小白脸我也认了,我不敢奢求您的什么,也没有要求过您的什么,而且你心里也应该明白,我永远都不会给你难堪……”
对,如果刚才兰笙给她几鞭子,或是让她干些什么事为难她的话,她会咬牙忍一忍,第二天依旧笑嘻嘻陪他打哈哈,可是……
他明明知道,她永远不会向他索取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要不断质疑她,用这种看着异想天开的人的眼神,让她感到如此的难堪。
给予别人难堪的,永远是他啊……
兰笙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低着头,好像即将有什么要爆发出来。
好讨厌,好讨厌这种感觉,心揪着像被什么捏住一样,她这句话是他想要的不是吗?隐忍了大半天,终于找到机会来训斥她,为难她,如今看见她摆出如此卑微的姿态,自己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他原本的怒火,不就是发现紫翘与她已经走到一个他也想不到的地步而引起的么?为什么一切都好像脱离了他的控制……
还是,他其实想告诉她的,其实是,他很不高兴……忽然之间,兰笙心里还是有点慌乱,为什么对着眼前这个失去温和的人的面孔,他是如此的冰冷?
两人沉默地对立着,四周一片诡异的死寂。
许久,月纱才道:“对不起,我语气重了,你原谅我可好?”
兰笙抬起眼,漆黑的眼瞳中映着的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秀丽女子憨憨地挠着头,他的眼睛莫名萦起一股涩意。
似是早就想做的动作,兰笙一把搂过她的脖子,埋在她发间久久不动,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指尖在颤抖。
“原谅你了。”他在她耳边轻轻道。
………………………………我是忽然跑出来煞风景的分割线………………………………
“父君,您不是崴了脚的吗?”紫翘看着在房间踱来踱去的人,晃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被父君叫回来了。
“紫儿,这事儿比你父君崴了脚还要十万火急!”德贵君一把拉过紫翘坐下。
“昨晚为父得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为父本来在澄水宫安插了个小厮,昨晚收到消息,澄水宫那小狐媚子,跟他宫外的母亲搭上了,好像商量着什么女婴的事,你说他会不会为了诞下女婴,让他母亲帮他玩偷龙转凤的把戏?”
紫翘叹了口气,不就这么回事。
“父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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