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渐渐收紧。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她的脸憋得通红。
“要杀,就……快、快一点儿……”
她艰难地迸出几个字,眼睛都突出了。
“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他从牙缝里挤出冰凉的话语,扣在颈上的大掌猛地一用力,似乎要捏掉她的骨头。
快一点,我就要解脱了。
她闭上眼,等着。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环着脖子的指尖忽然松了,力道一下撤走,九狸疑惑地睁开眼,却是对上看宇戏谑的眸子。
无声地动动唇,她不明白为何戛然而止,猛烈的咳嗽使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看宇把咳嗽不已的她拉到眼前,薄唇在她微启的唇瓣上温柔地吻着。
凭着女人的直觉,九狸知道,他不可能这么放过自己。
果然,他缓缓耳语,轻柔拂过她,“你是不是,平时很少抽烟?”
这没来由的一句问话,听得被他圈住的九狸一哆嗦。
抽烟?现在提什么抽烟?
他见她不明白,善心大发,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她已经汗湿的掌心。
九狸不解地望去,浑身僵硬住。
是她点燃过,却没抽的那只烟的烟蒂。
好像明白过来,她激动地将那烟蒂扔在地上,抓住他的脖领,嘶哑道:“烟被你做了手脚是不是?”
看宇不说话,只是颔首笑了笑。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朝他脸上便甩过一个耳光,却被他轻松躲过,一把握住了手。
“小人。”她顿觉得眼前的男人无比龌龊,宁可方才被他掐死,也好过他的小动作。
他被她骂得有些情绪失控,拽着她的手冰得吓人,眼睛眯了眯,讥讽道:“齐墨把你关在这里,以为是安全的,没想到吧,在这里,你反而是更不安全呢!”
九狸仰起头,眼中坚决,“大不了,你杀了我。”
看宇正色,郑重其事的样子更加凸显了他脸上狰狞的伤疤,“那可不行,我这烟里的药劲儿,还没发作呢。”
九狸先是惊了一下,刻意忽略到身上渐渐蒸腾起的汹涌灼热,继而不屑道:“不过是药,我不是第一次被下药,你恐怕要失望了。”
101
“你的如意算盘,似乎打错了。”
咽了一口唾液,九狸的嗓子像是冒火,刚被他差点掐死,而此刻,敏感的成熟身体也开始有些溃不成军。
似乎在耐心地等着她的投降,看宇狰狞的脸上一片平静,他勾了勾手指,无限神秘的样子。
昏昏沉沉,满身的热气上涌叫嚣着,她有些羞赧,可是更多的是恨意,和,谜底瞬间知晓后的惆怅。
顾家,毕竟是欠了他,她不介意用命来偿还,可是……
“如果你以为我要跟你上床,你就大错特错了。对于周旋在好几个男人之间的女人,我没兴趣,也不会像你那几个男人一样,巴巴地围着你转。”
他吐出羞辱的话语,眼见她面色红得似火,汗却顺着鬓角一点点滴落。
“呵呵,在这个齐墨给你准备的安全密闭舱内,你慢慢地承受着煎熬吧,估计等他回来,你已经抽chu而死了。”
他转身,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不过你也可以用手自己弄啊,呵呵,如果你能狠下心来,或者放下你所谓的高贵与尊严,毕竟,谁都不想死。”
九狸已经有些站不住,只是强咬着下嘴唇儿,生怕哭出声被他看轻。
再次响起了“扎扎”的闷响声,看宇扭动铁闸,带上门。
她几乎在同时,腿一软,跌在地上。
年轻的男人一身海军陆战队的作战服,原本白皙的脸上由于最近一个月的风吹雨打,而显得有些黝黑。
厚重的靴子刚一踏上甲板,灵巧的一个转身,他黑亮的眼睛飞快地环视了一下周遭,面对这个比一般游轮都要豪华几个层级的女王号,他不能不戒备。
端着枪,他上船已经近十分钟了,却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不禁有些恼怒,冲着耳机就是一顿牢骚:“小刁,你给老子假情报,别说人,俩个鸟都见到!”
那边半晌没有动静。
男子又吼:“要是看不到她,别管你家老爷子能不能接班,我都非砍了你不可!”
沙沙的耳机那边传来一阵轻笑,揶揄的男声响起:“怎么,才半个多月你就忍不住了?你想着人家,人家可想你?”
似乎戳痛了他,年轻男人涨红了脸,虽然在海上晒了几天,但红痕还是羞涩地明显起来,回嘴道:“小刁,你是不是想死?我这都晃悠三圈了!齐墨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没错,一身军装的,便是,顾卿禾。
至于他为什么在这里,那是真的说来话长,按理,他现在应该老老实实地在教室做模拟考试卷子,但是架不住“相思之苦”,所以要了一张免死金牌,千山万水地跑到了这里。
至于这张免死金牌,就是刚与他通话的男子,比他大不上几岁,圈子里都称他为小刁。
带一个“小”字,是因为他爸是老刁,刚上任的军委副主席,大家心知肚明的未来接班人。
顾卿禾是少有的几个和小刁玩得不错的人之一,听说他闲得无聊,跟护航队出来“散心”,灵机一动,也要跟着。
顾成功那是一万个不同意,开玩笑呢啊,他是军人,可儿子还小,怎么可能同意,但是别忘了,还有一个小刁。
说是出来散心,毕竟不是张三李四的儿子,未来的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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