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郑常哪有什么梦想?如果真有,那也只是过上安稳的日子罢了。
所以,他向辛弃疾提出的条件,其实就是为了偿还紫霄剑的租金,以及日后购买、租借宝物时,又有一个可以分担债务的兄弟。
于是乎,匆匆拜别了郑玄,他立刻带着辛弃疾回到了自家的小船,开始共商大计。
而他刚走,一伙怪人便从屏风之后走出,甚至,他们出来后,那郑玄就恭敬的一拜:
“诸位以为如何?”
这伙人一共有七个,一人是面白无须、眼神阴翳的中年男人,他身形瘦削,却全身都透露出极其锐利、冰冷的寒意。
而中间三人似乎是个组合,站在中间的腰间有两把剑,眸中正气凌然,身上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心,显然是个标准的圣人;而他的左边则是身穿绿袍,头顶绿帽,面如重枣,气息刚正高傲的标准的正人;而右边的则是皮肤黝黑、壮如黑熊,似有无尽杀机的标准强人。
在这个‘标准’组合的旁边又有一个组合,这是两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那身着华服、配有长剑者,显然是贵胄之后,可他脸上却有一道抓痕,眸中也不时流露出恨意,似乎贵族生活也不怎么如意;而他旁边的却是孔武有力壮汉,气息规规矩矩,好像很普通,可实际又像一把收敛了锋芒的神剑,好像随时都可以横扫四方。
最后,也是直接站出来答话的,却是一个身着战甲的将军,只见他上前一步,先是一拱手,将曹氏‘天剑’接到手中,之后就回应道:
“郑先生,我倒以为杀了他必然不会对凶神产生任何影响,毕竟,要真有影响的话,那凶神何不将他带在身边?”
闻言,郑玄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夏侯将军说得对,老朽也认为,我们暂时没有杀他的必要。”
“此话,在下不能认可!”
说着,那中央三人组中,标准的圣人站了出来:
“在下以为,杀了他终归是好的,若是他的死可以削弱凶神,那自然最好,可就算凶神不受影响,我们也没什么损失,最重要的是,他乃是灾祸的根源,正是因为他,我央央皇族才沦落至此,不杀他,实在有愧我皇家的列祖列宗!”
说着,他悲痛的朝着远方一拜,好像心底又有无尽的痛苦涌出一般,这时,那阴翳的瘦削之人也冷冷的笑了,而他一开口,尖刺的声音便让所有人都是一惊:
“呵呵,刘皇叔说得对,咱家也认为此人非杀不可,否则,咱家耗尽了家产才换来的《残阳真经》岂不是没了作用?更何况,先帝视我犹如生身之父,若不能为他报仇雪恨,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人世间?”
说话间,他那阴冷、尖锐的气息愈发骇人,站在他身旁的众人就像身处枪林箭雨一般,一个个都浑身紧绷,却愣是没有一人愿意多动,哼,你厉害我们也不差,要是现在动了,那岂不是证明你这阉人更厉害?
而这时,那脸上有抓痕的贵族男子也是呵呵笑了:
“好,既然大家都想杀他,那我袁某也沾个光,就趁机报了我家破人亡之仇吧!”
说话间,他身上的煞气一下就迸发出来,众人又是一惊,似乎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也可以这么厉害,只有站在他身旁的护卫好像早已习惯,并未作出过多的反应。
唉~~~
无奈的一叹,郑玄终究摇了摇头:
“夏侯将军,承蒙曹先生抬爱,我这老朽之人也能在如日中天的天道盟一展所长,只可惜,吾已垂垂老矣,此番就不跟你们去打打杀杀了,若是无事,老朽希望将军向曹先生转告一声,吾将重回山东,继续授徒讲学!”
闻言,那手握神剑的夏侯眼睛一眯,最后淡然一笑:
“先生说笑了,我天道盟向来是以维护天下和平为己任的,只要凶神敛去爪牙,我们当然不会自找麻烦,更别说去招惹灾祸的根源了。既然先生要回山东,那我便在一旁侍奉,将您安全送过去吧!”
说话间,他已上前几步,与后面的一众凶人拉开了距离。
“哼,原来所谓的天下正宗‘天道盟’也只是欺善怕恶之徒,也罢,就当我等瞎了眼,那灾祸之源头,就让我等亲自了结吧!!!”
传说中的刘皇叔冷冷一笑,随后便挥了挥手:
“诸位若是信得过我兄弟三人,不如就让我三人打头阵,而诸位只需蛰伏待机,等他露出破绽便将他一举格杀,如何?”
“哼哼,刘先生好气概,只是你就不怕他手中的惊世神剑吗?要知道,就是那把剑把天道盟都给吓跑了哟?”
“哈哈哈哈,各位兄长说笑了,我乃大夏皇族,与那灾祸之源不共戴天,岂是区区剑器可以吓跑的?”
冷嘲、热讽,顺便夸自己,就这样,在夏侯等人阴晴不定的面色中,他们仰天大笑出门去,随后便开启了一场旷日持久的争战。
而他们刚走,那夏侯便狠狠的一跺脚,嘭的一声,这大船的木板都被跺穿:
“哼,一帮无耻之徒,他们还当真以为单靠他们自己就可以击败那灾祸之源?简直是笑话,如果真是这样,那灾祸之源又怎能活到今天!”
闻言,郑玄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同时还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淡笑道:
“迄今为止,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儿,当初不就是这样吗?仗着浮屠们招来的天外佛陀,本以为那一战定可一鼓而获,没想到结果竟是全军覆没,唉,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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