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去他的身前,低低唤道:“师父。”
丁天水皱眉一挥手:“退远了,别熏着我。”
一股强劲的气流扑来,丁夏被推着退后了几步,身子一歪,连忙扶着地跪好。却见那根细铁棍伸了过来,似乎想挑起她的脸。丁夏记得那铁棍碰过烛火,怕被热度灼伤,连忙主动抬头。
丁天水长相很是斯文清秀,脸色苍白,也不似天昭府的其他男人一般,因为杀人太多,带着股克制不住的煞气。可这个温和淡漠的人,却是天昭府里丁夏最忌惮的主。
丁夏的眼光碰上丁天水的视线,立时收敛心神,不敢露出破绽。
可丁天水只是淡淡道:“脱了衣服,扔出去。”
丁夏只得起身扒光自己,打开房门,将衣服全部扔了出去。又想跪回去,却感觉有股力量托住了她的膝。丁天水不让她跪。
男人抬手,细铁棍准确落在了她脖颈处的一块红印上。丁夏先是一惊,随后舒一口气:只是温热。
那铁棍稍稍抬起,缓缓游移,然后又落了下来。就这么曲曲折折行进,越过她的双.峰,勘测她的腰.肢,然后是小腹,大.腿,小.腿……
丁夏终于反应过来:这人在将不是他制造的痕迹,一点一点指出来。
这人的记忆力和他的其他能力一样,强悍到变.态。
正在腹诽间,男人的细铁棍忽然抽了下她的下.体,丁夏身体一颤,抬眼看他。
丁天水一直漆黑的双眸突然射.出了诡异的幽蓝之光,锁住丁夏的眼,命令道:“去拿箱子来。”
丁夏暗骂一句:该死!
可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听从丁天水的吩咐,行到床头打开暗格,拿出里面的箱子,送回他的身边,放去桌上。
丁天水抬手打开箱子第一层,露出了各种大小材质的器物,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夏夏,选两个。”
丁夏脸色一白:两个!
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只能看着自己的指尖在那一堆阳.物上弹跳而过,最后捡了一个手臂粗细的玉势,放去桌上。
丁夏心中狂吼:不要这个!会死人的!!
可是身体动作依旧。轻快的指尖又停在一个满是尖刺的阳.物上,将它拿了出来。
丁天水含笑望她,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丁夏只能靠自己。她努力凝神,可是脑中都是柳姑娘的脸和话,心神又是一阵混乱。便是这么一恍神的功夫,她已经行到了床边,仰面躺了上去,朝着丁天水屈膝,双.腿大张。
丁天水滚动轮椅,行到床边,手指爱恋在她的密地轻轻抚摸,低头俯视她:“夏夏,前面用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
☆、搭档
没时间了!丁夏再不管自己的动作和丁天水的话,沉心静气,头脑一片空明。下.体的刺痛感传来,她终于及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丁夏将手中带刺的玉.势丢去床下,又将另外一根东西一脚踢开,默默坐起身。
丁天水不辨喜怒的声音传来:“习傀儡术者最忌心乱,你退步了。”
丁夏垂头恭敬道:“师父教训的是。”
丁天水伸手抚上丁夏的脸:“似你这种美人,不可能二三十岁就没人.操,怎么也得在这天昭府待到四十岁,才能去做嬷嬷。”
丁夏脸色一僵:这是来找她算账了!
她没脸没皮笑着爬下床,跨坐在丁天水身上:“师父,只要你一句话,让我待到多少岁都行。”
丁天水倒没拒绝她的投怀送抱。他的双手从她光.裸的背部一路抚下,最后停留在那两瓣圆丘上,就这么托住她:“不好好宣讲天昭府便罢了,居然乱说话。学堂找这些适合的女孩不容易,你一番胡言乱语,就折了五个。是我太纵容你了……”
他揉了揉丁夏的屁.股蛋,将她抬起搁去一旁:“明日起,癸支的事你别管了,我让癸木替你一阵。”
丁夏大惊!无怪那死女人出门前那么得意,原来丁天水削了自己的职!
丁夏入癸支后,不久就被丁天水招上了床,也因此做了癸支的头领。虽然癸支都是些和她一样身份的女人,也没啥大事让她管,但是作为癸支管理者,她白天能自由在天昭府出入,也因此有机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丁天水削了她的权,她就得被软禁在天昭府!
丁夏极其郁闷。她缓缓坐去地上,靠在丁天水轮椅边,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软软依赖状。
既然丁天水的命令已经传达了,就不可能更改。丁夏只能设法讨好他,让他早些给自己复职。
丁天水的身体不似其他男人一般温热,而是常年冰凉。丁夏光裸的胸口蹭着他空荡的衣裳下摆,感受着手臂上阵阵凉意传来,忽然无法克制心中的自我厌恶。她在这个世界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肮脏的身体。但最讽刺的却是,她现下的一切都由此得来。
自我厌恶中,又有激烈的情绪升腾而起:总有一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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