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他就醒了,低头对上她还有些呆滞的眼睛,在她脸上亲了下,愉悦地道了一声早安。
郁龄看了他一会儿,也道了一声早安,犹豫了下,也在他脸上碰了下当作是早安吻。
可能是她第一次主动,让他愣了下,然后满脸通红地看着她,外地灼热,让她忍不住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
接下来的事情,郁龄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就这样和他在晨曦中滚到一起——或许这和男人早上比较冲动有关?
她的身体素来比较娇气,挺怕疼的,所以当再次体验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时,依然很不舒服,鼻腔中哼出声来,也让他变得小心翼翼的,格外地温情克制,一直注意她的神色,不像前天晚上那样冒冒失失的,直到她紧皱的眉头舒缓后,才抱着她加大了征伐的力道。
每一次深深的进击都让她忍不住颤了下,将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
她可爱的反应让他越发的激动,忍不住又加大了力道,每一次都让她有种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感觉,什么温情克制都变成了一种原始的疯狂。
一个小时后,方才安静下来。
郁龄埋首在被子里,又闻到了空气中浓郁的花香,依然不知道这是哪种花的香味,从哪里出现的,不过挺好闻的,掩盖了空气中的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突然身体腾空而起,她小小地抽了口气,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抬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脸,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激情后的晕红,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落,格外地有男人味,让她一时间看得有点呆了。
她发现他原来并非一直都像个干净的大男孩,如同这种时候,他非常地男人,具有男人特有的性感及魅力,是外人所不能看到的一面,只有和他亲密如斯之人才能见。
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斯文的男人,但是上了床后,却像变了个人一样,让她最后实在是吃不消,也深刻地明白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区别。如果刚才不是她摆出一副吃不消的模样,他可能还意犹未尽地想来一次!
到了浴室,郁龄坐在浴缸前,拉着身上的浴衣,红着脸拒绝了他的帮忙,小声地道:“我一个人就行了。”
奚辞看了她一会儿,方才和声道:“那好吧,有什么事就叫我一声。”
等他出去后,郁龄将身上的浴袍脱掉,整个人都缩进水里,捂着发烫的脸,一时间有点儿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不讨厌就是了。
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冲动地和他结婚后,她发现婚后的生活其实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后悔,反而因为他的关系,每次都有不同的体悟,甚至连那么亲密的肢体缠绵都发生了,让她看向这个男人的目光也开始有了变化。
一切其实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等她终于慢吞吞地打理好自己下楼后,奚辞已经在厨房里忙碌好一阵了。
金刚鹦鹉飞了过来,站在她的肩膀上,嘎嘎地道:“美女,你们今天起晚了一个小时哟,真是激情四射,结了婚的银就是不一样。”
郁龄:“……”
在她反应之前,思想有点污的金刚鹦鹉一边展翅往外飞一边道:“鸟就可怜了,还有花没有浇完呢,浇不完奚展王会克扣鸟的粮食……”
厨房传出食物的香味,郁龄慢吞吞地挪过去,看着厨房里正在煲汤的青年。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递了一杯柠檬水给她润喉,说道:“饿了么?再等十分钟就好了,你先去外面坐一会儿。”
郁龄看了一眼井然有序的厨房,决定自己还是不进去添乱了,乖乖地捧着健康又营养的柠檬水到餐桌前坐着等吃。
早餐依然是非常丰富营养,吃过早餐后,两人提着给外婆带的早餐往医院而去了。
今天他们比平时晚起了一个小时,所以到了医院时,外婆早就吃过早餐了,笑呵呵地说他们今天来迟了时,郁龄差点绷不住脸,默默地盯着那盆绿萝,这么一看,突然发现绿萝的叶子好像有点发蔫了。
自从奚辞将这盆绿萝送到医院后,它一直是精精神神的,因为那些怪物害怕它,让郁龄也觉得它并不是普通的植物,甚至对“有间花店”也抱有莫名的好感。可是现在这盆不是普通植物的叶子竟然有些发蔫了,郁龄觉得问题有点儿大。
她又仔细观察了下,病房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而外婆的精神虽然不太好,却也没有继续衰老,一时间也弄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等医生过来例行检查时,郁龄和奚辞站在窗边等候。
这时,奚辞看着她,微微倾身问她,“你怎么了?”
郁龄看了他一眼,目光挪到窗口的绿萝,小声地道:“绿萝的叶子有点蔫了。”
奚辞的目光落到那盆绿萝上,神色未变,很快便收回目光,对她道:“也许是缺少营养了,我检查看看。”
郁龄想起他家院子里那一院子的花花草草,觉得他应该是个很侍养花的人,不像自己只会养仙人掌,忙让他帮忙看看。
奚辞捧着那盆绿萝看了会儿,在郁龄眼巴巴的目光中,朝她道:“没事,给它多浇点水就行了,下午应该就会精神起来。”
郁龄一听,马上去装水,准备像伺候祖宗一样地伺候它。
等她捧着绿萝去折腾时,奚辞看了一眼病房,然后走出门,在走廊看了看,微微闭眼感受空气中的变化,蓦地神色一冷,和提着一壶热水过来的护工阿姨说了一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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