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杨思语和祁灵嘉两个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了。
杨思语:“齐东哥倒是个好人。不过,我们三姐妹总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我们当初可是盟过誓的,你要是嫁给他了,我们怎么办呀?”
杜晓梅:“没关系,我有钱了,咱们大家花,不分你的我的,再说了,你们两个给我们当保镖啊,这样,我们不就又能在一起啦。”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杨思语和祁灵嘉两个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了。这丫头可真敢想啊。
祁灵嘉:“可人家齐东哥能看上你吗?你像个假小子似的,疯疯癫癫的还满口脏话,齐东哥能喜欢吗?”
杜晓梅:“怎么不能,我打赌的时候什么都输给他了,虽然他没要,没要也得给,他敢赖账!哼。再说了,我长得也不难看呀,把小镜子借我。噢——不对呀,你们刚才咳嗽什么,不会是你们两个也喜欢上齐东哥了吧。噢——刚才大姐还偷偷照镜子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
杨思语和祁灵嘉两个只能不停地咳嗽着。谁说这丫头是个假小子愣头青,谁说她傻乎乎的没心眼,这一招先发制人使得多好,姐要是再提和元齐东好,不就成第三者啦。
不对呀,杨思语和祁灵嘉对望了一眼,你咳嗽什么呀,原来你也……
要不是老妹妹一顿大炮乱轰,还真看不出来呀。是不是当初在西大的大菩提树下一语成谶啦?
不管啦,那是以后的事儿,现在还是先让元齐东带我们脱离苦海罢。
山脚下的停车场,几个人来到汽车边。
三姐妹居然都羞羞涩涩的,不知怎么开口,还是杨思语打破了沉默:“我刚才听那个老道士说,你最近可能会有危险?”她等着元齐东说‘是啊。’那她就可以提出来把元齐东送回去,然后再说给元齐东当保镖的事儿了,一切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说下去。
果然,元齐东说:“是啊。”
可后面的话是“都被你们绑票了,还不危险吗?”
杨思语没法接下去了,只得撒娇道:“什么啊。我看是我们被你绑票了还差不多。”
元齐东:“谁敢绑你们呀,一个比一个厉害,还弄了个项链给我,差点把我脖子勒断。”
杨思语:“那不是吓唬你吗,你还说。差点被勒断脖子的是我好不好。”
元齐东:“你放心吧,我可舍不得。我还留着你给我捶腿呢。”
杨思语:“好啊,好啊,你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哟。我可要赖上你啦。”终于等到有根竹竿了,她怎么能不爬上去呢。
杜晓梅心里急了,留下你捶腿,我们怎么办啊。忙说道:“大姐呀,能不能不打情骂俏了,赶紧说正经的吧。”
元齐东:“什么正经的?”
杨思语:“哦,我们不打算去接头了,我们老大要把你弄走,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太危险了。我们也不想干这行了,你能不能收留我们啊?我们都很厉害的,可以给你当保镖。那个老道不是说你有危险吗,我们可以保护你。我们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这一行我们门儿清,真的,我们……”
杨思语的话被尖锐的刹车声打断了,一台帝虎商务车开进了停车场,尖叫着来了一个漂移,停在杨思语她们的福德汽车旁边。漂移的倒是挺漂亮,就是漂过头了,前边挂了福德车的后视镜,后边碰了福德车的后车门。多亏元齐东几个人手脚利索,躲得快才没被碰着。
这是杨思语她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她们开的车可是特别改造的,里面的机关不少,不仅车牌可以不断地自动更换,汽车的颜色、标志、外形都可以进行微调,挡风玻璃还具有反监视功能,高速公路的监控根本无法拍到车内的情况。所以,这一路开来,她们根本不需要换车。
只要不出交通事故,没人会注意这辆汽车。但是,现在,出了事故了。恨得杨思语直咬牙。杜晓梅已经准备开骂了。
“卧槽,这什么破xx车啊,还是我那个宝马好开。老史,你看我这漂移怎么样?要不是你这破xx车这么xx长,我xxxxxxx怎么能跑偏了呢。哈哈哈哈。”
从车里下来六七个人,说话的是个年轻人,身量挺高,面容英俊,留着古惑仔式样的长发,别着墨镜,脖子上挂着个大个儿翡翠的护身符,手上一排各式的戒指,t恤衫牛仔裤,t恤衫上印的是两个的美女,细看看,好像是那里的小明星。
虽然这年轻人打扮得像模像样的,但一张嘴却是一股粪坑的味道,杜晓梅倒是好爆两句粗口,但是和这位比起来,那简直是淑女了。
被他称作老史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子,不是那种大胖子,也不是小胖子,是中胖子。富态得像一个商人,眼睛里也闪着精明,但是当别人与他对视的时候,还是会被他眼中时而闪现的凶戾之气所惊扰。
不过,在年轻人身边,他很温顺,很和蔼,甚至有些谄媚。后面跟着的几个人看着像是他们的下属,点头哈腰地献上笑脸,要是被两个人问上几句话,就像是得了无上的荣光一样。
“羊少,你的技术那自然是无人能比的,我们这些老家伙是赶不上啦。将来这天下就是羊少你这样的青年才俊的喽。”
“老史,你xxxx地能白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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