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马上赶了过来:“姑娘,您醒了?”“姑娘有何吩咐?”
微笑:“我饿了,一只烤全羊或者几只烧鸡有没有?”
两个丫鬟一听差点没摔倒。虽然早知道林姑娘胃口好,可这也太强了吧?她不是生病了吗?
“我开玩笑的。一碗面就行。”笑嘻嘻地改口。
两个丫鬟为难地互看一眼,“将军吩咐姑娘必须静养,只能饮,不能食……”
“饮也只能饮米汤,另外还有服太医送来的丸药。”
什麽鬼道理?盼盼只觉得太阳穴更疼了。不过她听丫鬟们这麽说,依稀想起中学时看了《红楼梦》,好像是有这麽个情节说病了静养,只喝米汤云云。
歹命哦!还以为穿越了能天天大鱼大肉,不用吃苦逼的饭堂饭菜……这下可好,喝无米粥水。
林盼盼苦着脸,眼球一转便拿出耍赖的招数:“不能食,可是没说不能吃面啊?你们给我偷偷弄碗面来,我嚼吧嚼吧不吞,总行了吧?我回头给你们钱,快去快去……”她催着,肚子叫得越发响了。
丫鬟们哭丧着脸,忙跪下讨饶:“求姑娘不要难为奴婢,将军说一不二,若他知道了,奴婢只怕会……”
“只怕什麽?”一声雄厚的男中音,不用问,大叔来了。
林盼盼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真是的,弄得自家下人那麽惊慌,那麽凶好麽?
耿旸却不在意她的小心眼儿,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细心把她散乱的头发别到耳朵後头,说:“现在气色好些了。王太医果然有些料子。刚刚你们在说什麽?”
盼盼嘟起嘴,又没好气地说:“我说给她们两个钱,她们不要,说要是你知道了,只怕会……你都听见了。”
耿旸微笑问:“那你想给她们多少?”
盼盼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知道这里的货币怎麽样,听说有些朝代的一两银子老值钱了,“两个月工资吧。”
工资?不过耿旸很快便自己明白了,对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丫鬟说:“去帐房领两个月工钱,说是姑娘赏的。”
那两个丫鬟顿时眉开眼笑,虽然脸部表情不大明显:“谢将军恩典!谢姑娘恩典!”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耿旸问:“好些没?想要什麽?”
“不好,想要吃烤肉。”
耿旸收起笑容:“那可不行。”
盼盼闻言,垂下眼帘,抽了抽鼻子,嘟起嘴巴,没有说话。然後再附加几声咳嗽——越发可怜见儿的。
耿旸忙体贴地替她顺气,说:“盼盼,你现在病着,不能吃如此肥腻之物;等明儿好了,随你爱吃什麽,好吗?眼下只怕饿了,来,我亲手熬的,试试看。”说着,捧起一个白玉碗,里面盛着白白的汤水类的东西。
盼盼把头一扭,“我不要米汤。我要肉汤!”
他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不是米汤,这是上贡的燕窝粥。你以前最爱吃的。”
盼盼立马把头扭过来,燕窝耶!她长了这麽大只听过、见过没吃过!大叔居然说她以前最爱吃这个!
耿旸将她的被角掖好,她闭着眼睛,睡去。睡着就暂时什么都不用管。于是她睡着了
正午过后,盼盼醒了——饿醒的。她掀起帘子,看看外头猛烈的太阳,奇怪怎么没人叫她吃饭。太阳穴一疼,这才想起早上有个太医说要她饿两顿什么的。
“有人吗?”屋子里怎么这么静。
两个丫鬟马上赶了过来:“姑娘,您醒了?”“姑娘有何吩咐?”
微笑:“我饿了,一只烤全羊或者几只烧鸡有没有?”
两个丫鬟一听差点没摔倒。虽然早知道林姑娘胃口好,可这也太强了吧?她不是生病了吗?
“我开玩笑的。一碗面就行。”笑嘻嘻地改口。
两个丫鬟为难地互看一眼,“将军吩咐姑娘必须静养,只能饮,不能食……”
“饮也只能饮米汤,另外还有服太医送来的丸药。”
什么鬼道理?盼盼只觉得太阳穴更疼了。不过她听丫鬟们这么说,依稀想起中学时看了《红楼梦》,好像是有这么个情节说病了静养,只喝米汤云云。
歹命哦!还以为穿越了能天天大鱼大肉,不用吃苦逼的饭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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