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心上人,我和父亲会好好撮合这门亲事,若是没有,就不要浪费眼前这个□的贱女人!”
伍洁草叫大家前来轮了小醋,可是却没有人敢,或者说是碍于面子,怕被别人说了不是,不敢第一个吃螃蟹,伍洁草说了句“good ”,心想还是早上好,要不然等大家都想上小醋了,只怕挨不上号了。
看到大家迟迟不动,伍洁草便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一个男人的衣服已经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便点名让他先来,见那男人还不动,伍洁草问道:“这是命令,你敢不听么?难道你觉得我叫你这么做委屈了你?你是现在主动过来搞她,还是我命人扒开你的裤子,你再来?”
被人扒衣服,那是多么不好意思的事情,那男子当即回答“多谢少庄主赏赐”,便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衣服,过去抱住小醋猛干起来。他来山庄三年,从来没碰过女人,听到别的男人讨论和女人做那事是什么感觉,他早已憋闷得不行,如今女人雪白的胴体就在面前,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小醋果然很贱,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都能叫得高低起伏,绵延三里,这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第一个男人的确是让她爽了,可是接下来男人们便接二连三地过来,小醋渐渐无法承受了,下面早已经干涸,再也分泌不出蜜水来,男人的动作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她开始喊救命,喊求饶,可是这些罪不都是伍洁草受过的吗,她怎么可能饶了小醋?
枫林晚正在人群中遥望着伍洁草,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少庄主,更没想到她会这么残忍。昨日,他还在想着和伍洁草初见时的情形,觉得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今日,看到她是如此这般,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象。
男人们轮番上阵,小醋的身体几乎已经被捣烂了,她痛得几次昏厥过去,可是又被凉水泼得醒了过来,直到天黑时分,男人们都爽够了,伍洁草才下命令解散,并派了几个人守着这小醋和木添礼,当然要是有人喜欢晚上和小醋欢爱,她也不介意,毕竟明天在小醋的身上下刀之后,恐怕大家对她的身体就提不起兴趣来了。
☆、纹面削乳
第二天一早,伍洁草吃过早饭之后,又去了庄旗下面。今天来围观的人依然不少,伍洁草看着小醋,她正低垂着头,嘴唇发白而干裂,看来昨天白天和夜晚被男人们掠夺身体,她已经彻底虚脱了。木添礼看到伍洁草过来,艰难地哀求道:“求你……给我水……”
“水这么宝贵的资源,岂是你这种贱男人能喝的!你想解渴是吗,那就乖乖听话!”伍洁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拍了拍木添礼的脸。
“我听话,听话!”木添礼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他实在是干渴得不行,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那你去把贱女人那里的杂草拔干净!”伍洁草指着小醋的小腹之下说道。木添礼朝那黑丛看了一眼,立即答应了,他实在是太渴了。于是伍洁草解开拴在旗杆上的绳端,牵着木添礼的脖子上的绳子,将他送到了小醋的面前。
“啊!痛!”本来小醋是昏睡着的,她的下面早已经麻木,不管有多少硬梆梆的东西□去,她都不会感觉到痛了,但是伍洁草这样的手段带给她的疼痛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才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
“木添礼,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听她的话,这样折磨我?”小醋痛彻心扉,真不敢相信日日夜夜在自己耳边软语细言的男人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昔日庄主和夫人也待你不薄,你不是也做得很过分吗,现在就别再怪我明哲保身了。”木添礼说着又猛地撕下了一根,如此反反复复,小醋痛得不停尖叫,可是木添礼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拔毛这种事情也是要消耗体力的,木添礼现在更渴了,他跪下来求伍洁草:“少庄主,我已经撑不住了,我渴!”
“好啊!”伍洁草说着把头转向了人群,问道,“你们有谁要小解,到这里来!”
她一说完,便有男人过来了,既然少庄主这么憎恨木添礼和小醋,他们也应该同仇敌忾才是,能提供多少帮助就提供多少帮助,更何况,昨日少庄主也很为大家考虑,让大家过了一把女人瘾。
“我……要……水……”木添礼断断续续地请求,他还不想喝男人排出来的液体。可是伍洁草却讥讽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渴,若是真渴得不行,泥汤都能喝下去。”
那个近前的男人,在伍洁草的指挥下宽衣解带,接着他便开始小解,木添礼虽然不喜欢这样,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喝,可能会渴死,于是主动爬过去,仰起头来,迎接那道水线,大概是太口渴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很好喝,一滴都不想浪费,当男人停下之后,木添礼贱兮兮地问道:“还有吗?”
见男人不理他,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围观的人群,似是来者不拒的意思。伍洁草笑问道:“你只觉得口渴,就不觉得肚饿吗?”
“不……不饿!”尽管木添礼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他不敢说,他怕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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