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么久不久,看见师姐也不高兴吗?”李曼姝走路时候,左脚有些略跛,她就用手边军刀撑着,倒也不算吃力。
宋善宁连看她一眼也不愿,“早知道会看见苍蝇,我就不来了。”
李曼姝轻笑了一阵,“我上任,当然要来看看。”
“不就是个金八区小区长,有什么好得意?要不是秦若被罢了,轮得到你吗?我们走!”她拉了禾蓝就越过李曼姝,进了木屋。
木屋里气氛比外面肃穆,宋善宁带她走到角落里,一个不起眼位置上坐下来,叮嘱道,“这是你自己要来,一会儿小心点。看完了想知道就马上来找我,我带你出去。”
禾蓝点点头,进了帘子后,出来时拿了侍女端着金色盘子。
宋善宁对她点点头,走进了中央地方。
杜别进来时候,也看到了禾蓝,善意地对她笑了笑,她耳边道,“如果不是我们那么熟,我还以为你要刺探什么呢?下次想来看,就扮成我女伴好了。”这次只是一个接风宴而已,杜别也不意她旁边听着。
禾蓝脸皮薄,端了盘子走开他身边。
杜别原地笑。
布置好场地,到了下午两点,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几个侍女跪坐后面垫子上窃窃私语。
“这次请是谁,架子那么大?从来没有人能让二爷等那么久呢。”
“谁知道呢,听说是外面来。”
禾蓝捶了捶发酸腿,捏了颗果子塞到嘴里。屋外传来明显骚动声,一些杂乱脚步声由远及近,杜别开了门把人迎进来。先进门是个头扎布巾汉子,嘴里还叼着根烟,然后是个精明中年人和一个苍白着脸美艳少女,右手携着把武士刀,腰里还别了两把不同样式长短刀。
后那人走进来时候,阳光都这个时候暗了一暗。禾蓝屏住呼吸,脑子不能转了,只有嗡嗡响声耳廓里震荡。
她下意识地拧了自己一把,一阵剧痛袭来,定睛一看,青年还是站那里。他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和他少年时一样夺人眼球。白潜只要站那里,其他人都会成为陪衬。
他目光屋里扫了一下,和杜别一起到了中间跪坐下来。
没有看到她?
禾蓝心里空落落,仿佛被剜去了一块一样。他目光明明她身上移过,为什么没有看到她?
捏紧了手,指甲掐入了掌心。深呼吸几口气,直到旁边人摇她肩膀,禾蓝才回过神。
“傻愣着干什么,去啊。”旁边侍女把一个水果盘塞到她手里。
禾蓝忍着心里那种悸动,低着头跪行过去。
青色竹藤桌,木质茶碗,还有精致点心。禾蓝把果盘送到桌面上,接过后面人递上来檀木水壶,压着盖着为他们添水。白潜就她身边,细细呼吸仿佛都扑她脸上,灼热、轻柔……她心乱了又乱,手不停地抖。
“你干什么?”眼见水倒出来了,穆棱出声喝了句。
禾蓝心不焉,被她一吓,水壶里水倒了一大半白潜身上,打湿了他胸口一片衣襟。
四周一片寂静,一切仿佛都停止下来。
白潜撩起衣片,漠然地看了看,脸上没什么表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禾蓝连忙道歉。
“道歉就算了,我要留下你身上一个零件!”穆棱心里血气又翻腾,拔了刀就要抽出来。
杜别按住了她刀柄,“她不是故意。一件小事而已,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这是自己地盘,本来以为他们会有所顾忌,然而,事情和他预料结果却背道而驰。如果没有准备,他们敢单枪匹马来?
杜别原本判断这一刻被推翻了,他目光落白潜身上,白潜神色很镇定,或者说,是有些漠然。侧头对他笑了一下,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饶是这样,穆棱也觉得有些奇异。她很少看见白潜笑,甚至可以说根本看不到。这么一停顿,手里刀就没有出鞘,这时,又恰巧听到白潜平静声音,“把刀收回去。”
穆棱只听他,马上收了刀。
禾蓝浑身冰凉,他没有看她一眼,连一个侧眼都没有。心里苦涩越积越多,她把盘子端起来,低头就要退下。
有只手从旁边拦住她,“泼了我一身,就想这么走了?”
禾蓝低着头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白潜捏住她下巴,抬起她脸,语气很是轻挑。他冷冰冰眼神让禾蓝心底都发冷,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她认识白潜。此刻,他看她眼神不像看一个熟人,而是一种说不出审视,还带着种轻蔑。
禾蓝不堪忍受,一把打开了他手。
白潜哼笑了一下,抚弄了一下手背上红痕。
气氛有些冷场。
“你先出去。”杜别对禾蓝说。
禾蓝拿了盘子爬起来,几步踉跄向门外跑去。起来时候,她差点摔倒,幸亏杜别扶了她一把,“小心点。”
禾蓝走了,白潜端起茶碗啜了一口,似乎不经意问起,“杜少校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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