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灵兮小心翼翼的捧着那药瓶,猛然吞了一口口水,讶异的问:“可是漠凉苍山上大鱼怪的龙涎香?”
若真的是,那刚才……
“嗯?怎么了?”穆寒清不甚在意的看了看灵兮的伤口,见她的伤口慢慢愈合,这才放下她的手臂。
噗!
灵兮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悔不当初的看着自己那条手臂,哭丧着脸道:“那我这一下,抹了几千两金子?”
“我当你只是医痴,没想到还是个财迷!”穆寒清斜睨着灵兮,打趣道。
灵兮激动的跪在榻上,对穆寒清说:“你不知道,这血龙涎香对我们习医之人而言,可是千金难买的上好金疮药,我师父有指甲盖那么大个药瓶,装在里面的龙涎香,据说还是当年一位挚友千金求来相赠,以备不时之需,用来救命的。”
说起药材,灵兮整个人容光焕发,眼眸灿若星辰,整个人都变得十分耀眼。
穆寒清忍不住咬牙想:“这女人,当真是毫不设防!”
“殿下,您还有什么好药,可否让我见识一下?”灵兮讨好的看着穆寒清。
穆寒清只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睥睨了灵兮一眼,却见灵兮的领口,因为她活动而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绿色的小兜儿,上面绣着粉色的寒梅,那绿色艳丽得衬得她肌肤赛雪。
穆寒清只觉下腹一紧,眼神一凛,抓着灵兮便将唇覆在灵兮的红唇上。
灵兮被穆寒清猛然的举动吓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穆寒清近在迟尺的俊脸。
“不许偷看!”穆寒清伸手将灵兮的眼睛捂住,凑近灵兮,加深了这个冲动的亲吻。
灵兮只觉头重脚轻,像漂浮在空中一般,又如同漂浮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无依无靠的她,本能的揪着穆寒清胸前的衣襟,攀附着他。
穆寒清的喉结滚动了几下,闷哼几声,更似狂风暴雨一般的席卷灵兮。
许久许久,穆寒清如同要将灵兮吞噬一般,始终不肯放开她!
嗯哼!
大门口想起沉闷的咳嗽声。
叶文山一回到府中,就听到香芹说起流萤小筑的事情,急吼吼的跑来,却看到这位将礼法视为无物的皇子,正抱着他女儿做那不合礼法之事。
碍于穆寒清皇子的身份,他不敢棒打鸳鸯,只得出声提醒。
可穆寒清却置若罔闻,紧了紧手,将灵兮搂得更紧了些,密密实实的亲吻着,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
此刻的灵兮,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被穆寒清非礼了,她该怎么办?
“老爷,小姐受伤了,我去看看!”屋外不明状况的香芹正要进来,去被叶文山挡住。
他故意大声的说:“你先去替灵兮与殿下备些吃的过来!”
这一声,总算是惊醒了神游太虚的灵兮,她忍住手臂上的疼痛,猛然推开穆寒清,酡红着脸颊指着他道:“你,你耍……”
“乖乖睡觉,我出去看看!”穆寒清故意将被子整个盖在灵兮头上,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衣摆,才走出门去。
穆寒清反手将门带上,不冷不淡的看着叶文山道:“可知寻你何事?”
“微臣不知!”叶文山恭敬的退了两步,躬身说道,心里却将穆寒清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臭小子,当着老丈人的面调戏他女儿,竟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混蛋,简直就是混蛋!
“昨夜,灵兮在这院子中,被人谋杀,所幸她养得那只蠢狗救了她一命,可那些贼人却大胆包天,追着她到城东新房去,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只怕本王的新娘,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穆寒清眸色虽淡,可语气森然,加上他为人原本就不苟言笑,只淡淡的扫了叶文山一眼,叶文山便觉得如坠冰窖,浑身冰冷。
“殿下,微臣已经明令家人,谁也不许到流萤小筑来捣乱,昨夜长女景依在柴房中,疼痛难忍,内子也守了她一夜,绝没机会伤害灵兮,请殿下给微臣些时间,微臣定能查到凶手!”
叶文山跪在地上,猛然给穆寒清叩头。
他心里很清楚,穆寒清屡次放过,已经是一个皇子能做的极限,若是他再怀疑是叶家人,只怕叶文山难以保全叶江氏与叶景依。
穆寒清并未直指叶景均,只淡声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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