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光瞬剑·奥义——白夜无尘!”
从青年的骑士口中,轻念出了招式的名称,与此同时,最前排的魔兽,便被无数的光痕斩成碎片。
随即——米拉的“祈祷”也宣告完成,只见天空中,一盏圣光包裹的大钟,敲响了浑厚的高鸣。
“——【转生圣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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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菲亚,难道你就不会感到有些不安吗?”
“什么意思,爱丽丝姐姐?”
一边感受着从背部传来的,来自妹妹的温暖体温,爱丽丝继续问道。
“你想嘛……关于自己是谁,关于接下去要做些什么……怎么呢,就是那种好像迷路了一样的感觉,原本的常识习惯都被打乱了,被唐突扔进了陌生环境里……一般都会很不安吧,因为心里没底。”
努力地想要表达一些什么,可是爱丽丝却没办法将自己的感受顺利地组织成语言。
回想起来,那时候,艾丽泽解开对自己的精神暗示的瞬间,之所以会好像发狂一样对她展开攻击,与其是对妹妹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慨,倒不如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猛烈的“悲伤”和“不安”。
对艾丽泽背叛了自己对她的“爱意”而悲伤。
然后,对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未来而“不安”。
如果自己对妹妹们的感情都是被强加的错觉,那么不再是“爱丽丝”的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上,究竟该如何自居,又究竟改何去何从。
不安和悲伤,立刻就化作了深深的恐惧。而当时自己的情绪,大概就是被这种恐惧所压垮了吧。
“不安吗……我的情况和姐姐正好相反,在这里,我反而觉得很安心。至于原因,之前也应该提到过才对。”
爱丽丝回忆起了索菲亚曾经的话语,也隐隐约约明白‘黑衣男人’所生存的环境,是一介高中生所绝对无法想象的残酷世界。
“那么爱丽丝姐姐……我就‘他’童年的故事吧。”
索菲亚口中的‘他’,指的应该就是曾经身穿黑衣的级特工。
爱丽丝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等着自己的妹妹缓缓开始叙。
“从‘他’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一直都置身于战场上,出生地嘛,大概是东南亚的某个纷争区域。”
“有记忆开始,就在战场上?那到底才多大年纪?”
“不知道准确的年龄,当然也没有父母,不过,至少比现在的我们还要年幼吧。”
“怎么会……?”
在爱丽丝的心目中,起现代战争,能够涌现的只有手持步枪的士兵,或者装甲车,战斗机,导弹之类的想象,就好像是战略游戏一样的概念。
而现实中的战争,却要远比想象中残酷得多。
没有既定俗成的规范,任何工具都能成为凶器,只要能够更多地杀死一个敌人,那么就连年幼的孩童也会毫不犹豫地利用。
“总之,在‘他’的故乡,少年兵什么的,可以司空见惯。‘他’当时的运气不错……不,应该运气不好才对吧,‘他’没能在年幼的时候枪弹,而是被卖到了中东,某个有宗教背景的反当局武装组织买下了‘他’。在没日没夜的洗脑教育和虐待中,将‘他’培养成了‘圣战士’,也就是国际俗称的——恐bu分zi。”
听着索菲亚以太过平静的语气,仿佛是在阐述着别人的故事一般的口吻,诉着‘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人生。
爱丽丝不知道该如何发表自己的感想,也不知自己究竟有没有资格去发表感想,只能选择沉默的继续听下去。
“那时的‘他’不会思考,只会机械地听从命令,大概‘他’作为人的心灵早已经破碎了,比‘他’大一些的孩子,全部在‘光荣的圣战’中回到了神灵的身旁,而终于有一天,轮到了‘他’。命令很简单,孤身潜入人流集中的火车客运站,然后引爆身上捆绑的大量火药,仅此而已。”
人体炸dan,爱丽丝在‘少年’时代常能从国际新闻中听到的词汇,这可以称得上是最为灭绝人性的恐怖活动之一。
“可是,再一次,‘他’死里逃生。也许因为组织里混入了间谍,‘圣战’的计划暴露了,当地的特殊部队半途截击了输送‘他’前往目的地的货车,车上的一名驾驶员和三个大人被狙击手当场狙杀,连汽车轮胎也被打爆。或许是害怕车内装载着大量的爆炸物,当时的狙击使用的武装是对人步枪,假如是反器材步枪的话,恐怕‘他’也会被枪击的余波所击毙。”
“那接下来该得救了吧!身上捆满炸药的孩子,怎么也该保护起来才对吧!”
到这里,爱丽丝情不自禁地开口问道。
“如果是在c国,或者其他更为法制的国家或许如此,但很遗憾的,在某些局势微妙的区域,只要有恐bu分zi的嫌疑,连妇孺也不会放过。特别是遭受宗教洗脑的孩,更是不会被掉以轻心,当场击毙是常识性的处理方法。”
“会有这种事……!”
“幸运的是,当时的‘他’因为翻车的震荡而昏迷了过去,在卸除了身上的炸药之后,‘他’遭到拘捕。不久后,无依无靠的他,被一个男人收养了……收养他的男人,正是当时狙击火车的狙击手,是一名辗转多国,受雇于武器商人的雇佣兵,然而这只是表面身份,他真正的身份是隶属于某个大国的情报员。”
“然,然后呢……”
“就像是训练部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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