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往心里放,放的却跟赵浅原先的意思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男人啊,也许就喜欢女人说些‘你要弄死我了’、‘你要操死我了’、‘我要受不了了’之类的话。
这与直接夸他们很强,很厉害还要磨人得多,他们只会当作是赞叹的话语。
这不是病,只是个男人四处通用的毛病。
两具身体间劈里啪啦的声音连连作响,小浅浅能感觉到两颗大圆球随着柱子撞上她的力道,一点都不比肉柱子戳她时轻。
她张嘴死命裹着棍,哥哥这个骗子在里面疼她就算,加上外面这折腾,棍子上面毛那麽多扎在她身上还很痒,惹得她想哭,赵浅更想哭。
知道破身痛,她还是做好了要享受ròu_tǐ之欢的准备,欢享倒是享了,谁也没告诉过她很有可能成为史上被撞死的第n人。
而且她喉咙喊哑了,被刺激得快晕了,就劳烦速度把这‘快’字去了罢,晕了也就晕了。
周轻怀如此能撞,会不会撞墙要更适合他些,耐撞。
赵浅要晕了,万分可惜的是直到她最後还是没晕,她眼明心静,一路瞧着周轻怀在她身上搞来搞去,疼痛伴随着呻吟,郁闷的是她竟然也开始习惯他,这种不自觉寻找快感的反应是人类的天性。
周轻怀在小浅浅嘴里硬了吐,软了硬,再接着吐,几个来回之後才真正成了死鱼一条。
谁能料想到就是这条死鱼,死了便死了,还要呆在温度适宜,有花有水的地,硬霸住小浅浅
不肯松手,人就爱小浅浅又滑又嫩的小身子。
原来不想死鱼,也是爱圈养的。
☆、圈养无罪十九、内裤,要勤搓
仅过去两三个时辰的功夫,红绸铺、鸾凤颠,两相交融的兴致到底被磨灭光,周轻怀从小浅浅体内拿出身子,动作不算小,他那腿间大棍子哥哥放肆恩宠一番後把小浅浅操得红肿,临了硬是在人嘴里呆了好久。
小家夥平时是最受赵浅娇护的,本以为遇到个良人哥哥,恨不能丢下羞涩舔人家大腿,谁知哥哥体块实在太庞大,她何曾遭过这种罪,被他堵住哭不得也闭不得。
好容易逮到这个机会,趁他刚掏出来小浅浅赶紧就流着泪顺便把自己嘴里吐空,一丁儿没剩全吐在她姐姐大腿上,而赵浅恐真是倦,侧窝着身子竟然连眉毛也未曾动番睡得死死。
不一会儿床笫间水池还是那个水池,花朵还是那个花朵,在此时段里又娇又肿地开着口子,池里面的死鱼大概从这处溜出,早不见了踪影,周轻怀拍拍屁股,压根不管白花花躯体上一片污秽的赵浅,光显出身子从床边摸到块染血白布就扑腾到地毯上去。
赵浅真正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候的事情。
移到一楼厅内,只有几个周家长期雇用的工人在忙碌,看样子周轻怀和周母都不在屋子内。
赵浅站在楼梯转角处给自己倒了杯水,没等到她开口,厨房里已经有人勤快地迎上来,四五十来岁的女人,腰间的围裙还没有解下,“老板娘,什麽时候开饭,太太和老板早上出门时说过今天不在家吃。”
赵浅囧,独居惯了,她着实没太能习惯这种吃穿有人伺候着的生活。
但她此刻感觉无端地特别好,想想都该是天理难容啊!
从简入奢的难易度,堪比赵浅在大庭广众之下无声地放出个屁,熏死一坨人,然後还能随着那群爱时刻保持镇定的名流们佯装无辜般容易。
对这群人来说,举止、颜面才是最重要的,他们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他们继续谈笑,似乎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甚至连拿出帕子表面上擦汗,实质掩鼻的举动都不会有,臭就臭了。
不得不说名流可谓是天下万物,无所不包,尤其其间各色风姿女子,奶大的气度,不容人不佩服。
赵浅转身把水杯搁在台子上,笑说,“阿姨,一个小时後再开饭吧,对了,家里吸尘器是放在哪儿的?”
“老板娘,你等会儿。”她眼尖地取走赵浅刚用的水杯,才离开。
赵浅坐在厅间的沙发上没等多久,就有人提着卧式吸尘器过来,年纪比刚才那位厨房阿姨要年轻了些,吸尘器却没直接给她,“老板娘这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
“没事,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来弄就行。”赵浅不在意地摇摇头。
看来她真成周家第一位自个儿动手的主妇,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她接过来,慢吞吞拽着东西上了楼,别看吸尘器不大,重量还不能轻瞧了,就赵浅这小胳膊小腿儿,楼下楼上拎着真得费些力。
赵浅不乐意,能怎麽办,她又不是爱没事找事的主,可她会对人说,你去房里好好清理清理,地毯上面有我两根毛吗,另外床单也要收拾,上面有我俩吐出的液体呢。
瞧瞧,那白液滴在大红色的床单上,不是一般的鲜艳。
她只得默默整起很大的屋子。
屋子确实是不小,单室内能抵的上她那套间客厅两倍大小了。
富气压死人啊。
赵浅利索地把床单收拾下自己手洗了番,抱到房间配套的阳台上去晒,那里还挂着自己昨儿换洗下的衣服,今凌晨周轻怀不知从哪儿弄来垫在她下面的白布是怎麽也找不到了。
回头她站在阳台上理好床单,脚不小心踢倒搁在门角边上的浅黄色铁艺收纳筐,里面不大不小黑色布料很快滚到地上,揪起来看才知道是周某人用剩下来的内裤。
裤心还有小块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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