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城府,少了旧颜那令人安心的气质,也少了旧颜那种让人不自觉想一把拉入怀中狠狠蹂躏的感觉。
每次跟旧颜在一起我都会无比贪恋她的身体。她嘤咛婉转的呻吟,调情时欲迎还拒的话语,高潮时压抑在喉间的愉悦哪样不让我在这孤枕难眠的夜里更加思念?
而这个女孩,进门的时候连点响动都没有,丝毫不若旧颜推门后窗棱都得震三震的气势,叫我怎么能不担心她会在晚上趁我不备杀了我?
文旧颜,文旧颜
为君苦等数十年
千城占尽终无用
只待君心诉吣言
想完这首自己编的诗,我无法抑制的大笑了出来,且不说语句不通,单是这数十年俨然足够我死几回就已经够我笑一通了。
你不知道,环抱你的感觉一如拥有了世界。
“少东,太太说让您早点休息,别想文小姐的事了。”
佐藤真俯在沙发的尽头,轻而易举把我的心思握在手里。
她手里的金黄正是旧颜钟情的焦烧,最适合冬日里两人耳鬓斯磨地挨在一处,意识不清的纠缠于床榻间时舔用。
“太太要我陪您喝酒。”她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眯着眼睛看我:“您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我摸摸额头,只觉得一缕虚汗顺流而下,身边的大猫干脆就表情郁闷的别过头去不管我。
这大猫是我小时候最得意的玩伴,也是我的十三岁生日礼物。因为通体黑毛所以得了个“黑鬼”的名字。四年不见它,它却越发挺拔起来,饱满的胸膛雄气十足,坚硬的獠牙都快赶上象牙长了。
“您的云豹养得真好。”佐藤真不怕死的去摸它的下巴。“吼”一声后,要不是她那受训多年的身手,怕是半截胳膊都得喂了我的大猫。
“这几年我没养它。”我拽着大猫的尾巴把它时刻准备前扑的身子拉回来:“但如果你不介意喂喂它的话大可放心玩。”这家伙脾气不好,就连把它从猎狗群中解救出来的母亲都碰不得它一根毫毛,若不是母亲看我可怜兮兮的没有朋友,依她的脾气,早在六年前它就变成豹皮大衣了。
此刻它的右爪勾搭着我的左腿,脑袋很舒服的靠在我胸前,一副大爷样——多幸福的家伙。
“我不介意的,一只胳膊换它一条命再加上您恨我一辈子,值得。”话虽那么说,她还是很乖的坐回沙发上。总算让她那烦人的香水味离我远点了。
这个没品味的女人,二十岁用了四十岁的香水。
“不是恨,是讨厌,如果你的中文造诣不深,还是干脆用日文说话的好。”
大猫像是在犯困,头一点一点的,口水流得我前襟都湿了。
“好了好了,黑鬼困了,我也困了,你自便,我俩睡觉去。”我双手撑起大猫,极为吃力。
好重!你吃那么多东西干嘛?害我抱得那么困难。
“可是少东,我的任务是保护您。”高跟鞋的声音在我身后半米处响起,在我走到卧室门口后也保持着这样的距离。
“那我是不是应该装出胆小的样子趴在你身后呢?”
我现在只想搂着大猫,找张床,安静的回忆旧颜的笑脸,顺便看看今天从她那儿发回的监视录像。
母亲话中有话,很明显是要我尽快除掉乔秦。
她终于听出了我言语中的攻击,总算收了声,但人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介意帮我个忙吗?帮我把陈小姐找过来。”
我拍醒大猫,让它自己进房睡觉去。“乖。”
“少东,太太说让我在这儿保护您。”
我的火气噌的冒了上来,保持背向她的姿势瞪向她映在门板上的影子,抬起囚鬼,一字一顿到:“谁是主事?”
她什么都没有发现,理直气壮的迎向我的问题:“太太。”
“好,既然母亲没有告诉你,谁是上川家的主人,那么我来说。”我让刀鞘自然滑下,露出锋利的刀身:“看好。”
翻手,刀背顺着我的脊梁往上划过,只听她低呼一声向左跳开至衣帽间门前:“少东!您!”
“你不能再叫我少东了,去问问管家,看你应该叫我什么好。”
囚鬼回鞘的时候明显是心满意足的,刀刃上一缕鲜血滴下,花儿般绽放在白地毯上。
——没有人能威胁到我,就连母亲也一样。
《言语有时》
“有没有想我?”
岂萧和文旧颜并排坐在车子后座上,透过厚厚的黑色防弹玻璃,看不见和司机在前排坐着的安姿是如何在折腾那只可怜的云豹。
“我想你?我不想你也回来了。”文旧颜悻悻看向窗外,根本还没从早上那通电话中回过神来。
一年零五个月,岂萧离开她已经足足五百一十七天。
“我原以为你会哭着一头扎进我怀里的,看来我失算了。”轻轻扳过文旧颜的身子,岂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昼思夜想的脸:“瘦了。”
“你怎么把那只云豹带回来的?既是保护动物又还在感冒,检疫处竟然会让你们通关。”
没办法直面岂萧的眼神,她只好叉开话题。
“你说黑鬼啊,专机回来的,检疫处那边费了点事而已。”岂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到两人之间的座位上。
名叫黑鬼的云豹上飞机之前太贪恋温泉的舒适,跟岂萧在一起泡了近十个小时,结果落地后不只鼻涕成河,还时不时贡献几个喷嚏。
文旧颜怎么也想不通,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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