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那么久了,你没有回来。
小黑站在院子门口,看着睦轻痕的背影,他并没有进入,在门口对着睦轻痕喊:“楼主,前线传来消息,年……年大人中箭了,重伤未醒。”
☆、回京
睦轻痕心中一惊,是不信的。她冲到小黑面前,冷着脸说:“你跟了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我不需要没有验证过的信息。”
小黑被睦轻痕此刻的气势所震慑,结巴的说:“京……京中都……传遍了,是前线八百里加急传来的消息。”
“不可能,影子在她身边,戏月也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睦轻痕低喃道,此刻她只有无限的担忧,早已把之前胡思乱想的东西抛诸脑后。她只想现在就见到年景容,正当她打算夺门而出之际,却被通报,温书桁来了。
温书桁步履稳健,他走向睦轻痕,说:“年景容的事情,彦轩刚才告诉我了,我知道你定然此刻心中焦急,但你现在不可乱。”
睦轻痕看了一眼温书桁,心中却如乱麻一般,只叫嚣着,她要立刻马上见到年景容,否则她会被自己弄疯掉。
“彦轩呢?”睦轻痕突然问。
温书桁说:“彦轩这孩子也是急坏了,我怕你俩母子凑一块会急上加急,便叫他在一旁等着。年景容是我最欣赏的年轻人,他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能坐视不管。你现在赶过去也无济于事,据说药王的嫡传弟子已经去前线了,你应该也是认识的,现在你需要镇静下来,安排好暗影楼的事情。另外邱少临倒了以后,朝堂更为不安稳,若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认为你是最好留在这里的。但我也知道,年景容出事了,你人留在这,心也不会在这,所以我急忙叫人煮了碗安神汤,你先喝了,平复一下心情,做好必要的准备。我会安排好人护送你和彦轩过去。”
睦轻痕有些愣神,觉得温书桁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她心中的焦急让她已经无力思考,她接过温书桁的仆人递来的安神汤,喝下了,感觉心稍稍平静,她觉得温书桁说得对,她需要安排好暗影楼的事情,然后让温书桁护送彦轩过去,而她可以用轻功,不眠不休,很快就能到那个女人身边。
她站起身,却感觉有些头晕,她看着温书桁,觉得有些重影。她忽然有一丝不安,更多的却是不解,她摔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入夜后,戏月正要潜入华国地界,进而赶往华都,却在城门处被一黑影拦截。她心急火燎也不看是何人就要开打,却听见低沉的男子声音说道:“我是影子。”戏月停了手,她知道年景容身边有一位能人,却从未交过手。她停下,忙问:“年景容如何了?”
影子见她焦急,这月黑风高之夜也无人在四周,他冷静的说:“他没事,箭虽准,只射心,只是他心口处放了一块木牌,若是普通的木牌也就可能穿透了,未曾想那木牌内却另有乾坤,有一块很小的坚玉,也就救了他一命。他虽无碍,却打算将计就计。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他。”
戏月有些狐疑,她与此人不相熟,虽知此人一直在年景容身边,但此刻如此危急,若他非善类,只为阻碍她找人求救,错过了救命时间,该如何是好?更何况,此人武功高深莫测,戏月没有把握可以打赢他。
影子见她犹豫,便说:“我贸然前来,你或许会不信,但李承年亦为我主上,他救了我一命,予我新生,而年景容待我如兄弟,从未看低于我,甚至……还帮我寻得意中人,此等恩情,我断不是恩将仇报之人。请相信我。”
戏月将信将疑,又问:“如她无碍,为何不亲自见我?”
“此刻所有人都围着他,他要如何脱身?更何况她打算以重伤之名暗中潜回华都,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她安然无恙?”
两个反问让戏月有些吃惊,她未曾想到年景容对此人信任至此,连她们之间的计划也告知此人知晓。心中叹了口气,果然是自己多疑了。她点点头,对影子说:“走吧,带我去见她。”
直至深夜,担忧年景容的人才全部离开。年景容睁开眼睛,大呼一声:“装死真是太累了。”年景容对面之人倒是哼了一声,说:“你装死也累,我帮你应付这些人不更累?还要对所有人解释一遍我这无名郎中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身边。”
戏月被影子带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到这两人正在言语交战,她看见年景容没有任何大碍的样子,说话也中气十足,心中便放下一块大石,她对影子感激的望了一眼,也含了几分适才怀疑他的歉意。她注意到正替年景容把脉的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她试探的喊了一声:“青伦?”
那人转过身来,花白的胡子却有几分不羁,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就显现了出来,他说道:“戏月你这娃儿,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你怎么会来?”戏月惊道。
“老李那边的事儿也差不多了,我就寻思着来看看她。”青伦指了指年景容,“谁知道一来就看见她中了箭,我急了啊,就冲进来,结果呢。”青伦又指了指影子,“他把所有人都赶走了,年景容就突然弹了起来,哪里有半分毛病,倒是把我老头吓了一跳。明明那箭准头真好啊,结果这孩子倒是福大命大,如果不是那牌子,怕是我来也赶不及救她。”
戏月走到年景容面前,问:“你们都说牌子,你身上怎么会戴着一个牌子?”
年景容耸耸肩,从床头拿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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