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那你要不要听?”
“不要,我累。”
“晚饭都不吃了?”
“气饱了。”
“应该是被我喂饱了吧。”
睦轻痕转过身,看着年景容嬉皮笑脸的样子,说:“年景容你没有羞-耻心的吗?”
“好啦好啦,你先睡一会,等我缓缓就去给你觅食。我又不是故意不想告诉你,谁叫你先亲我的,我情不自禁嘛。”
等晚饭端上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所以你找皇后是想干什么?”睦轻痕一边吃一边问。
“食不言寝不语诶,夫人。”
“如果你能做到睡觉的时候,不在我的耳边说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那我现在就不说话了。”
“面红耳赤?可是我怎么记得,刚才我什么都没有说,一直都是夫人以无比妩媚的样子用无比美妙的声音喊我的名字呢~想来的确是让人面红心跳的。”
“你够了,我不问了。”睦轻痕放下筷子,气鼓鼓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需要去看下□□之类的去进修一下了哈哈。
☆、查探
待饭后,睦轻痕也不理年景容,兀自的坐到桌案前,摊开公文,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容易被年景容气到,明明就没什么好气的好吗?年景容和宴笙交好,去面见皇后,这是她的自由,说不说也是她的事情。年景容虽然说话没个正型,总是说一些让人害羞的言语,可扪心自问,也是对她喜欢得紧的。那到底在生什么气。
年景容倒是一脸笑意的把碗筷收拾了,去厨房把碗筷洗漱完毕,回房时见睦轻痕一脸郁闷的样子,便说:“诶,夫人你的书倒过来了。”
睦轻痕一愣,有些慌乱的把公文翻了过来,才发现又被年景容戏弄了。
年景容没等睦轻痕发作,走到睦轻痕身后,轻轻的捏着她的肩,说:“刚才那么累,你还要看啊。”睦轻痕似怨含嗔的看着年景容,也不说话。
年景容手也不停,轻轻的按着睦轻痕的肩,说:“你见过皇后的吧,怎么还执意让华楼主去见她?”
“楼主……”睦轻痕眼前浮起了华芷文的身影,从初见的鲜明到而今的寡淡,明明已经越来越相熟,却越来越觉得留不住她。“我见过,你也见过,你是不是觉得皇后一点都不在乎楼主?她不会提起楼主,宴笙也不会在她耳边提起,没有人会在她耳边提起‘华芷文’这三个字。”
就连时间也会渐渐的把这个名字的凿凿之音变得似有若无。
年景容说:“难道不是吗?就连我对她说,华楼主命不久矣,她亦无任何表情,可是就连宴笙,那么淡薄的人都激动的站起来质问我是不是胡说。”
睦轻痕的右手轻轻搭在年景容的左手上,转过身,再把脸贴在年景容的左手,“景容,你记得吗,那时候你不认我,说你不记得我了,装得多像啊。我差一点就以为是真的了。你对着我,尚能装得那么像,何况是皇后对着我们,装一装无情又如何?”
年景容没有说话。睦轻痕继续说道:“楼主已经三十一了,我记得她曾经说过,皇后大她五年,皇后已经三十六了。她的阅历比你深得多,她的经历没有人知道,但想必是坎坷的,若是要装作云淡风轻,想必比你装得可就像多了,说不定啊,连她自己都能骗过。你应注意到皇后容颜依旧年轻,看起来不过年近三十的样子,这般宁静清雅的女子,应是越看越耐看的,若我是皇上,必然也会越来越喜欢。但现实似乎并非如此。”
“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她们当事者都未必清楚,甚至存有误会。我想楼主去见一见皇后,一来若是皇后真无情,也好让楼主看清。楼主待我如亲生,无论如何我会照看她。二来若是皇后尚有心,见了楼主,必然不同于见了我们这些不大相干的人,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楼主一世痴情于皇后,缘分或许未尽。若两人皆有情,她们不应该错过。”
年景容却道:“有些时候,并非两情相悦,就能共度一生。”
睦轻痕反驳她:“我倒是觉得,如果两情相悦之人,能够共同去解决她们之间的问题,共度一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一生那么长,哪里会没有问题的。”
年景容只是看着睦轻痕笑。睦轻痕的食指抵着年景容的鼻子,说:“所以有问题要一起解决,不要擅自做决定也不许逃避。如果……我说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莫名其妙的,你也不要不理我。”
睦轻痕看着年景容弯弯的眼睛,想,因为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年景容笑着说:“我哪敢逃呀,睦楼主一声令下,我逃到天涯海角不是得给你抓回来?”
“你正经一点!”
“我这不是看你再说下去都想哭了嘛。”
“谁想哭了。”睦轻痕伸长手去拧年景容的耳朵。
年景容歪着脸,说:“我想哭,我想哭。松手松手。我还有事问你呢。”
睦轻痕松了手,看见年景容红红的耳朵,有点过意不去,但道歉这种事情她也做不出来,便顺着反问道:“问什么?”
“有什么办法可以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一直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很重要?”
年景容答道:“很重要。一个人做一件事,很少是没有目的的。只有知道那个人的目的,才知道源头在哪里,无论是抓住要害,还是看穿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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