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动一下试试。”鲜血飞溅,不悔狞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自己脸上的鲜血,一字一句的说道,满脸煞气的不悔看起来就像是梦魇一样环绕着他们,修士们想要对他出手救下自己的头领,紧接着脸色惨白的退回了原地一动不动。
掐着修士头领喉咙的右手缓缓收紧,那蒙面人双眼因为充血已经布满了血丝,失去了手臂的左肩鲜血疯狂向外喷溅,他内心很是愤怒,但是这愤怒却被惊恐和死亡的阴影生生压下,他只能忍,如不悔所说像一条狗一样夹起自己的尾巴,否则他下一个瞬间失去的可能不仅仅是一条手臂。
不悔就是一个怪物,最起码在他的眼里是这样无疑——一个心蜕巅峰的修士,无论怎么强大都不可能是灵宫境修士的对手,但是不悔现在不仅掌握着他的生死,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在一群修士已经放出了灵宫之力阻止行动的情况下,将自己制服,并且这么残忍的威胁着他。
“灵......灵宫为什么影响不到你?”修士头领艰难地喘息着,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冷漠的青年,那青年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不悔思索了一下,淡然开口道:“哦?刚刚阻止我的那股力量就是灵宫?不是影响不到我,而是你们,太弱了!”随意一甩,不悔将手中的人扔到了一边,像是扔破布袋一样。
“荼罗王室,我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也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所以不要再来惹我。”淡淡说了一句,不悔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罗睺看了那群眼露惊惧之色的修士,摇了摇头,跟着不悔离去。
“我总觉得,你留着他们在不是什么好事情,要是他们真是荼罗王室的人,那可能会激怒荼罗王室,毕竟是人家的眼线外带敛财的手下,你这么做有些欠妥。”罗睺说道,不忘回头看了一眼,那群像是荒野豺狼一般的黑衣修士架起了他们的首领缓缓退去,紧张的气氛从未有过一刻的放松。
收起了破魄臂铠,不悔放松放松身体,不在乎的瞥了后边的修士一眼,耸了耸肩:“随他们去吧,少造些杀孽还是比较好,虽然他们可能真像你说的,荼罗王室怒了,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下来老爹在!”罗睺嘴歪了歪,不悔这个说法让他无言以对,是,妖刀虽然并不怎么关注他们荼罗血羽的生存状况,但是妖刀还说过:“谁敢动你们兄弟,干死他们!”所以说,如果荼罗王室或者其他的谁敢对荼罗血羽下黑手,妖刀一定会展开最血腥的报复!
更何况,不悔觉得,荼罗王室不会如此不明智的贸然对荼罗血羽下手,因为他们并不愿意面对乌蒙无休止的刺杀,那可是连炎魔窟都没有勇气再次面对的恐怖,当然,炎魔窟没有了再次面对妖刀本尊的机会——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许并没有很久,炎魔窟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沉入了地心的岩浆之中。
在几个月前,一声惊天的轰鸣,震惊荼罗东部半州的灵力冲击爆鸣声在炎魔窟的总部响起,岩浆冲天,三日不断,前去救援炎魔窟上下并且阻止乌蒙的魔宗太上被直上高空的岩浆隔绝在外,眼睁睁的看着被吊在炎魔窟门前的炎魔窟掌教那随着岩浆逆流飘动的尸体,声嘶力竭的发出咆哮!
“我觉得也是,妖刀不出手,你不还有十一个护短的老哥吗?”罗睺打趣的说道。
不悔翻了翻白眼,对于罗睺说的话表示不感兴趣,但是他得承认罗睺说的没错。
“我回去,老爹应该不会打死我吧。”不悔眯起了眼睛,低声的说道,想起了妖刀凶煞起来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太可怕了,老狮子发威,真个是风韵犹存,啊不,霸道仍存啊!
“不说了,直接走吧,还是原定计划,一条直线横穿荼罗!”不悔元气满满的大喝一声,驾起狂风向前方冲去。
“等等我!”罗睺紧跟着同样驾起狂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荼罗王城附近的旷野,不出几个呼吸的时间,一人高的草丛中深青色风行牙狼群鱼贯而行,流星赶月般的速度紧紧缀在不悔和罗睺身后。
……
在两人和狼群离去的同时,被属下搀扶着的修士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一支翠绿色的短笛,放在唇边轻轻吹响。
短笛无声,但是一股奇妙的波动从短笛中传出,热闹繁华的荼罗王城中突然升起了百十道流光,在荼罗王城上空盘旋了一周之后直奔这群修士而来,流光降落,一群带甲军士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为首的是一个周身散发出强大灵力波动的中年人。
“怎么回事,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中年人皱着眉看着为首的修士鲜血不断流失的左肩,看着因为不断失血而脸色逐渐惨白起来的弟弟。
“哥,两个心蜕境的修士,他们、他们是乌蒙的人!”那修士咬着牙,仅剩的右手扯下了自己脸上的蒙面,露出了和那个中年人八分相似的脸,青筋暴起,恨意滔天。
“废物!你已经是灵宫中期的修为,居然连一个心蜕境的小辈都收拾不了!乌蒙的人?绝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荼罗十二血羽,心蜕境的有四个,骨鸦、毒鸦、海鸦、火鸦,你能认得出来是哪一个么?”中年人森冷的开口。
那修士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骨鸦、毒鸦、海鸦、火鸦我都见过,也见过他们的灵力和功法,那个修士不是他们四个中的,但是给我带来的压迫却远远超过这四个人联手,他只是心蜕巅峰啊!”
“真丢我荣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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