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高兴,眼睛也焕得愈加光彩起来,“绍礼哥你以后常来啊,咱家会给你优惠儿点的价钱。”
泓祖刚好要找二姐,被闻礼拉回去,泓祖抬头问她为什么要拉着自己,闻礼摇摇手指头,一脸正经地和泓祖说:“瞧瞧你二姐那表情,是该上去打扰的嘛?”
泓祖果真去瞧了瞧,最后评论:“她脸好红。”
闻礼又正经点点头。
陈绍礼走后,宋谢这丫头才真正干活起来,等缓神儿过来的时候,阿基和泓祖皆是一脸正经地表情瞧着她,弄得怪不自在:“.....你俩咋了?”
“没啥。”闻礼这儿收拾好锅,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和她提点句,“方才瞧见只顶漂亮的白狗在你旁边招摇,我差点想把它抱回家给娘瞅瞅样儿。”
“我咋没看见?”宋谢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二姐你不用看见。”泓祖把怀里的锅儿递给宋谢,再一脸正经地问,“阿姐,这时候忙完我们是不是就该收摊回去了啊。”
“也差不多了。”
泓祖从兜里掏出包银钱来端端正正地交到闻礼手上:“娘还说上次付得药钱还没全给徐大夫,所以这里面是上次剩下的药钱。”
“那过会儿收拾完咱绕路去付给徐大夫吧。”
两人交代完后,均是撂下一脸懵的二丫头,开始搬东西上驴车准备运回去,黑骡子这些天吃得好,身体壮实运东西也毫不费力,就是速度有些慢而已。
这会儿见几个官差提着刀快速走过此地,过往的人皆是评头论足地开始指点,说什么那赌坊烟熏地儿后院有人找债,把人家背债的打得头破血流,也没得歇,这事儿惊动了官府,结果全部涉事的人都被徐大人关进了牢里。
宋谢笑着说:“这年头真是啥乱事儿都有,还能被徐大人关进牢里去,那催债的真是厉害呀。对了阿姐,一会儿还得去买些面料的吧,铺里头的油也没得多少了。”
“对啊,但明儿个我自个来买。”
“啊,难不成明儿个你要赶早呀?”宋谢。
“不,明儿个上午有事,中午才开店,你在家里帮着娘和爷爷吧。”闻礼把车停在药铺门口,让宋谢她俩看着骡子点后,怀里揣着钱便进去了。
闻礼到堂屋里头,将脚步放轻些,瞧见正坐长椅上伸着腿儿眯眼儿的徐子青大夫,这里的伙计好似也都不在前堂的样子。
她走近些,掩嘴咳了声:“徐大夫。”
那人并未动弹,她便又咳了声:“徐大夫,我爷爷的药钱便搁这儿了啊。”
叫得几次都没人回应,这觉睡得该是有多深熟,闻礼不知该走还是继续等着,要不来个硬的直接将其摇醒也挺好。
却突然一声大老粗的喉咙在前堂门口顶亮亮地想起来:“徐老大你要是再不起来,人家姑娘就都走了啊!”
...真的是个十足的咆哮声。
闻礼循声望去,就瞧见门口立着的壮实老大叔,穿着县衙铺头那行的体面黑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对着她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宋姑娘这是要抓药是不是?”
第014章
跨步进门,老林将大刀横放在桌柜上,动作甚是大方粗糙,与她得了眼,笑嘻嘻地问了句:“但咱瞧着宋姑娘不像是来抓药的,找徐老大何事啊?”
来者好似是那管地摊的林铺头,但闻礼没多想:“找徐大夫付药钱的。”
“这样啊,但他现在脑袋还昏睡着呢,甭管他。”老林笑嘻嘻地指着自个,那双满皱皱的眼儿对她笑弯了,“咱初次相见,姑娘铁定对我脸生得很,我是京都人士,刚调任过来不久的侍卫,别人唤我老林头。”
“林大叔好。”对着老林头弯眼笑,罢,目光倒是反落在徐子青那处,见他毫无动静地闭着眼,心下担忧,“徐大夫这是得了什么病?这么吵闹都唤不醒。”
“也没啥,你瞧瞧他那腿。”
老林头掀开遮住他左腿的锦绣布毯,指了指上面,“这样子多惨淡,我瞅得都觉得生疼,更别提这位柔弱玉指的徐大夫了。”
闻礼望去,才意识到徐子青左侧小腿子上,被纱布厚实地裹着几圈,是新伤,纱布上还带着凝干的血渍,她揪揪眉头:“徐大夫这腿是。”
“还能咋地,前不久上山采药,给豺狼抓伤的呗,幸好当时我跟在后面,要不然早就半条命呼呼地下去见阎王爷喽。”老林头叹气儿地摇摇头,“委实太不小心,就喜欢跟着草药混,不把自个放在心上,这糊涂的老混账。”
“你说你自己糊涂老混账也不能说我老。”也许徐子青已经醒了好些时候,语气低弱,他翻然掀开眼皮,先是盯着梁上几秒,再视线落在他俩身上,眼神有几分清凌,“若是再教坏闻礼,只好将你你告到徐大人面前去,说你擅离职守,杵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好你个徐老大!”老林头气得反笑,一屁股坐了凉板凳上歇歇脚。
见徐子青欲起身的念头,闻礼起先上前步将其扶正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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