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什么用意?这个吴王居心叵测啊,永宁不过是一个隶属的小官,他何须如此在意?如此做作?为的是什么?”其实清风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就是,难道这个吴王想要利用永宁来接近我吗?高临风笑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做官吗?我就是不喜欢一天到晚地琢磨这些事!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那么多干什么?”
清风也笑了“浅水,你说我一个小小的五品芝麻官。有什么值得吴王这么给我面子地地方?就连我的朋友都悉心照料?”
高临风眉头一皱“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猫腻不成?”高临风话音未落,就听见包间外面一片喧哗,喧哗声中隐隐的有一个人在说着什么,可惜听不清。
魏武推门进来,对清风说道:“二少爷,外面有一个老头胡搅蛮缠地非要找你告状。”清风一愣,找我告什么状?
因为黎青进来没有关门,就听见楼下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喊着“我冤枉啊!我要找李驸马讨个说法,你们就让我待一会
清风和高临风均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就听见一个人说道:“你这老头,我们酒楼又不是衙门,你要告状到衙门去告去!”说这话的显然是酒楼的伙计。
就听见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官官相护,你让我到哪里告去!我今天知道了李驸马在这里吃饭,我就想听李驸马给我个说法,总不能他家的亲戚杀了人,还逍遥法外……”
清风皱了皱眉头,心想我家的亲戚杀了人?这是说我吗?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家有亲戚杀了人啊?这酒楼人山人海地,传了出去,对国公府的名声可是不好。想到此。清风忙道:“黎大哥,你去请那人进来说话!”
等了半天,黎青回来说道:“那个老头子说了,要酒楼里地食客们做个见证。有什么话请您到大堂去说,他还说……还说怕您杀人灭口……”
清风一听,不由得发怒,眉头紧锁,心想。这是谁又来算计我!我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几次门,居然一出门就遇到这么乌龙的事件,真是晦气!转念一想,看来还真的得出去,要不然也没法子收场了。
清风和高临风带着黎青、奴儿来到大堂,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少看热闹的食客,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者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被带到了清风地面前,店小二拿过来一把椅子让清风坐了。清风问道:“你说我家地亲戚杀了人,是我家地什么亲戚啊!”
那个老汉见了清风,也知道行礼,嘴里说道:“驸马爷,您可得为小人做主啊!您的二姐夫王永炎杀了我的女儿,老汉告到顺天府。府尹却说没有证据。不肯受理,求驸马爷给老汉做主!”
清风一听。原来是这件事,“老人家,你就住在这附近吧?是谁让你来找我喊冤地?”
老汉说道:“小老儿哪里知道?刚才有一个肥肥白白的读书人模样的,说是驸马爷在此,一定能给小老儿做主,让小老儿找您,说您最是……最是公正无私的……”
清风一想,自己这是让人盯上了,刚到酒楼这么一会儿,居然就被找上来了,清风问道“他是不是还告诉你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下问我,否则我不会理睬你是不是啊?”
那个老汉连连点头,清风叹了口气,说道:“那个王永炎以前的确是我地二姐夫,不过几个月之前我二姐就和他和离了……即使他和我二姐没有和离,你既然知道我和他是亲戚,怎么又能来找我告状呢!即使我真的公正无私,遇到这样的事也是需要回避的!再说了,我也从来不管刑狱之事的,你这是受了别人的愚弄了。”
那个老汉一听这话,张口结舌说不出回来,就听见人群里有人喊:“别听他胡说,和离了怎么会没人知道?”
这个说话的人话音刚落,就见黎青一跃而起,从众人的头顶飞了过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黎青一下子擒住了那人,拎着那人就来到了清风地面前,清风指了指那个人,问那位老者“是他叫你来找我的吗?”老汉茫然的摇了摇头。
清风冷冷的对黎青抓住的那人说道:“我堂堂国公府的二公子,皇上地十九驸马爷,有必要撒谎吗?我二姐和离了,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对那人怎么样,况且这样地小角色,也未必知道什么,清风转头对黎青说道:“放他走吧!”黎青皱了皱眉头,“啪啪”两声脆响,左右开弓扇了那人两个耳光,说道:“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的,我家二少爷仁慈,不追究你,今天就放你一马,赶紧滚吧!”黎青一撒手,那人顾不得擦去嘴角地血迹,狼狈逃窜而去……
清风看了看眼前的老者,也不过是一个受人利用的老头子,有心帮他,忙说道:“我听说那个王永炎已经因为别的事受了牵连,被下狱了,你若是真的想要告状,还是到顺天府去告吧,这次说不定府尹就会受理的。”
那个老汉疑惑的颤颤巍巍的走了,众位看客也都散了。清风自己却郁闷非常,到底是谁在算计自己啊,这事虽然不大,这算计人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给清风我来一个下马威还是什么?
高临风帮着清风分析了半天,俩人半点也没摸着头脑,清风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悄悄的向自己展开,自己却还傻乎乎的不知道这张网来自哪里。
一顿饭因此吃的索然无味的,高临风一旁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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