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吗?”
希盼南很想点头,但由于忌惮朱华影卫的武力值,还是聪明地止住笑容,回了句口不对心的“怎么可能呀!”
朱华从鼻子里轻哼一声,不再言语。倒是希盼南,高兴劲儿过后又想到一个很现实地问题——凭空消失一个人,还是寨主相公,要如何做,才能避免寨子里外人们的说三道四?
“欸,你走之前,帮我个小忙可不可以?”
朱华挑眉,手指轻轻点着桌面,慢悠悠回答:“我可不是谁的忙都肯帮的。”
“我也不全是为了自己,你想下,你这一走,大家会怎么想。”希盼南说到这里停下来,与朱华退开些距离,学着寨子里最爱说人闲话的刘大妈平常聊天时的语气,掐腰比划起来:“朱公子长得那样俊,是个人都想跟他夜//夜//春//宵,喏,洞房那天你们也晓得,当家的叫的有多爽快。搞不好,就是因为她太饥//渴,朱公子受不住,怕精//尽//人//亡,才慌忙逃下山去的……”
听罢,朱华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她笑骂:“你真是我见过最精怪的小女子了。”
希盼南心道咱俩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权当是夸奖她,接着上前握住朱华的手,摇了又摇,央求:“好不好,帮帮忙嘛!”
她的手不比常年待字闺中的金枝玉叶,是有些粗糙和干燥的。热量源源不断从掌心传递过来,烫的朱华心中略有异样。
“娘子,你这样,为夫有点把持不住。”
朱华这句半真半假的话钻进希盼南耳朵就歪了意思。她觉得此人是女扮男装魔怔了。而后又忍不住好奇,“其实我早想问了,你扮男人有些年头了吧,家人知道吗?以后成亲是嫁给男人还是迎娶老婆呢?”
见朱华张嘴,她又后悔,连忙制止她说话,“我想想还是算了,知道太多,对我没有好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头还很疼呢,我居然更新啦,快来夸夸我^_^
☆、【10】姻缘随手拆
其实希盼南央求她做的事情很简单,不过是以朝廷的口吻写一封信罢了。而内容是让黑风寨十天之内放了宰相公子,否则将率领十万大军压境,扫平山寨。
朱华听完先是一愣,而后笑起来,“你这算盘打得倒是很精明,信一公开,人心惶惶,你为了大家的安全,不得不忍痛放我离去,从此落下一个重情重义的美名。”
“别这么说,我也不光是为了自己。”希盼南笑嘻嘻跟她掰扯,“难道你想让大家觉得你是因为害怕阳//痿而慌忙逃走嘛?”
“你啊!”朱华睨她一眼,心知再说下去,指不定从此女嘴里蹦出何种污//言//秽//语,于是转了话题,让她准备专门用来传信的纸,“即便没有,也找个不常见的,免得被人识破。”
“这个你放心。”希盼南嘴巴往一处角落努了努,朱华看过去,见那里乱七八糟地摆放着一些小玩意,再下头,是一个盖着麻布的带锁木箱子。
于是了然,打趣地问她:“把藏宝贝的地方都告诉了我,不怕被偷啊?”
希盼南摆摆手,“谈不上宝贝,无非是近年来搜刮的一些有用没用的物件罢了,你喜欢尽管拿去。”
她一边说,一边捏着布角向上掀,把小玩意包起来放到地上,而后从衣兜里掏出钥匙对准箱锁捅进去,只嘎嘣一声,箱子便打开了。
“过来看看,哪一种是你要的?”
朱华凑近挑选,目光所及处发现一条材质上乘的绣字手绢,隐约觉着有点眼熟,于是摊在手上,果不其然,如栩如生的蝴蝶下绣着她鲜为人知的乳名,“阿渝”。
“这也是你抢来的?”
希盼南点点头,这条手绢她印象挺深的。上个月阎王从一个商队那抢来几件古董,叫她拿去变卖,谁知里头藏着一封信和手绢,好在被细心的掌柜发现了。六子当场打开来看,说是一个姓秦的小姐写给宰相公子的肉麻情话,还涉及到上辈人承诺的指腹为婚。也正因此,向来不关心国事的她误打误撞,晓得了当朝宰相及他家公子的名字。
说到此处,希盼南才意识到这手绢极大可能是原主送给朱华的,于是偷瞄了对方一眼,试探性地胡说八道:“莫说我拆你姻缘,我是在帮你呢,否则等那秦小姐成了你娘子,洞房时知晓真相,不见得同我一样好说话的。”
朱华听后没反驳,倒是回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再将手绢丢回原处,伏案提笔,不到一刻钟,便把信写完了。
纸上的字希盼南不认得,但依旧觉着苍劲有力,特别好看。她从朱华手里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吹干上头的墨,贴身揣好后才出门。
待在房中的朱华,手指轻轻扣着桌面,等人走远了,唤来影卫,“去查一下刚刚提到的秦小姐。”
影卫领命离去,见希盼南正四处寻找合适的放信位置,于是好心提醒,将它放在寨门口,最醒目的地方。
希盼南此刻还记恨影卫掐她脖子的事情呢,冲他翻个白眼转身离去,但方向却是大门口。趁四下信钉在了门柱子上,怕不够瞩目,还特意在上头放了一朵刺红的花。
刚做好这些,就听身后爆发爽朗的大笑。能在别人家门口笑得如此夸张豪迈,希盼南不回头也晓得,来人便是许久没见的野猪寨寨主花不开了。
“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胡子拉碴的花寨主壮的跟熊一样,大掌往希盼南身上一拍:“老希你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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