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悠悠这。周悠悠一看就知道周老爷子是怕她去许家礼簿了,特意备了几样厚点的过来。她笑嘻嘻地收下礼,亲自打电话给老爷子,把之前和老爷子叫板的事全忘了,在电话里可着劲地卖乖道谢。
周悠悠忘了她和老爷子叫板的事,老爷子自然不会忘,在电话里悻悻地不愿搭理她,等周悠悠一个人自顾自地墨迹了半天,周老爷子重重地一哼,说:“别忘了你还欠了个曾外孙。”
“咳!”周悠悠干咳一声,把嘴一噘,正经八百地纠正:“爷爷,这是曾孙,正经八百的曾孙。”
周老爷子让周悠悠呛得半天没话,好半天才说了句:“曾孙就曾孙吧!”一副免为其难将就的口气。
周悠悠一听,又不乐意了,说:“什么叫曾孙就曾孙吧?您要是嫌弃,那咱不生了成不?”
“你敢!”周老爷子又是一声暴吼。
周悠悠“嘿嘿”一笑,说:“自然不敢。”又是对着她爷爷一顿猛夸,等老爷子稍有缓和后才挂了电话。
一周后,周悠悠在许澄和许湛的陪同下去美国。
周悠悠的家底不弱,美国又是她的老窝子,她这次去美国提亲,自然不会像在国内那样夹着尾巴尽可能的低调。
从机场出来时,许家便派有人来接机,而周悠悠的人也等在外面。她在这地儿做生意,人缘再好也有不招人待见的时候,再说,在这地儿申请个持枪证合法地弄几把枪比在中国某些城市买套房都容易,更别提非法持枪有多方便。她怕自己被谁惦记,安保措施自然做得足。随行的安保随扈加上跑前忙后的助理,就算是她诚心低调,身边的跟班也有好几车。
周悠悠从机场出来时看到自己的随行队伍,突然有种黑社会老大出行找对头谈判的错觉。她心虚地摸摸鼻子,赶紧把人撤远些,只让两个世界顶级保镖随行。
许澄见到周悠悠把随行人员撤走,困惑地问:“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把人撤到后面去了?”
周悠悠摸着鼻子心虚地说:“那个,低调点,咱是去提亲的,带这么多保镖随行,我怕让你大伯误会我是黑社会跑去谈判的。”
许澄鄙视地扫一眼周悠悠,没好意思说周悠悠虽然不是黑社会但绝对比黑社会还黑社会。
周悠悠进到许家见到的许澄的大伯和大婶。见到他俩,周悠悠立即收起自己那二呼呼的张扬劲儿,中规中矩起来。
许大伯看起来像只有六十岁左右,穿着休闲唐装,不像商人,像倒个儒雅的大学士。许大婶虽然年过六十,但那出身名门书香世家的气质怎么也盖不住,言谈举止间所流露的气质让周悠悠只能仰视。
周悠悠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即使对方是许澄的长辈,她也不惧,面对这二位,她表现出足够的尊敬但绝不显怯弱。
许大婶对周悠悠了解不多,见到周悠悠,自然少不了一番问询。周悠悠一一作答,再然后就谈到她和许澄的事上。周悠悠开门见山,说她想和许澄在一起,希望许大伯和许大婶能同意她俩在一起。
许大伯说:“周小姐这是上门来提亲?”
周悠悠应道:“只是来拜访下伯父和伯母。若是正式结亲,自然得请家里的长辈过来才合适。”
许大伯轻轻点了点头,又看向周悠悠的脚,问:“我听说你的脚伤了,没事吧?”
周悠悠应道:“伤到脚趾骨,刚拆了钢钉没多久,还得休养一阵子才可以下地走路。”她暗叫一声:幸好没瘸没残啊,要不然自己真了残疾以后坐轮椅,指不定就让许家长辈嫌弃了。
许澄在一边应道:“悠悠陪我去工厂巡视,结果模具架上的模具落下,砸到她脚背上。”
许大伯说:“这事我听许湛说过,这么久脚应该好了吧。”
许澄笑着应道:“本来应该好了,结果她一大意,跑去陪周老爷子练拳,又把脚给扭伤了,重新打了两颗钢钉,所以成这样了。”
几人坐在一起聊些家常,聊着聊着,许澄和许大婶便聊到一起,都是些家常和日常琐事以及她和周悠悠之间的事。周悠悠和许大伯倒是越聊越远,从生意经营到资本,从政治聊到世界格局形势,从产业聊到产业巨头,经济形势和未来的经济发展路线。聊到后来,周悠悠又向许大伯说了些家人情况,当然,免不了说起家里有哪些亲人和他们的工作,以及自己在美国发展。
几个小时的谈话,许大伯对周悠悠的印象不错,也体谅周悠悠的家人出国不方便,答应等她俩摆酒宴的时候一定过去。
得到许大伯的承认,周悠悠自然是高兴。当下又拿出一份礼单毕恭毕敬地递上去。她说道:“虽然我和阿澄只是摆几桌酒宴请至亲好友,但该有的礼节不能省。这是礼单,请大伯过目。”
许大伯接过礼单看过后问:“你这是聘礼?”
周悠悠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是诚意。”都是女的,一方向一方下聘,有点那啥。
许大伯看完后,说了句:“好!”礼重,诚意足。表现出的不仅是周家的财力更是周家对许澄的态度和看重。
下午,许澄的叔叔和几个堂哥堂姐都过来了。又是一家子热闹,周悠悠又见了许澄这一家子人,又再在许家住了几天,这才和许澄去联系好的医院处理试管婴儿的事。
两人在美国呆了一个多月才把试管婴儿的事弄妥,接下来就得等后面移植的事了。这也到快到过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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