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包里躲了起来。
“好吧,你本来就是畜生。”
...
车外,江小松正和连怡对峙。
“你,你怎么在这?”
连怡反问:“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忘了吗?这车是我的,我只是忙完了回家而已。你呢?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居然还敢乱跑,也不怕,你同伴的下场成为你的下场...”
江小松轻哼。“你等着看我的血染红这大片雪地吗?”
连怡不可置否:“是的,我等着看你的雪,将这座山染红。话说,我很喜欢红色呢。”
“那我想你等不到了。”
连怡低头看他的手,即使是用手捂着,还是依稀能看到一点黑色从手指缝里透出来。
江小松见连怡注意到他的手,大声的哼哼了一句,骂了一句畜生,转身找雪去了。
只是那一眼,连怡心里的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她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可现在,事情似乎越来越朝自己预料的那般走去。
是好事吗?
39、三十九:十六天...
也许。
拉门上车,连怡觉得自己必须要和白晓谈一谈,在江小松回来之前。
“我回来了。”
“连怡你回来了,快点上来到被窝里来,外面冷了好多。”
“是啊,看起来又有一场大雪了。”
没看到马肯,再想想送饭上车时马肯警觉的眼神,连怡心里有了数。马肯啊,果然是她的福星。
连怡边脱鞋边问:“马肯是不是抓破了江小松的手?”
“额。”对于这件事,白晓很无奈,这是错的,她知道。“是啊,马肯也不是故意的。”
连怡掀了被子躺进去,半开玩笑的道。“我倒是希望马肯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注意到没?江小松的手...”
白晓眨巴眨巴眼,以为连怡还在计较马肯的事情,很不好意思的笑道:“马肯也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而已,就把江小松的手给...江小松好像生气了,都不让我帮他包一下,慌慌张张的就跳下车,说是要去找点雪敷敷。”
被窝里很温暖,连怡脱了大棉衣盖在两人腿上聊天。“你以后也看着点马肯,这样伤到人,人家生气也是正常的。”
“唔,我知道了,我会教训马肯的。刚刚小松和我说了很多,说都是他不小心,没拉紧绳子,从山间滑下来的,小张为了救他砸到了脑袋,流了很多血,没有抵抗能力,才害得小张被...”
连怡腋腋被子。“就算小张没有从山上掉下来,他们也打不赢那么多人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记得以前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小松在大学里是攀岩队的队长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失误。唉。”
攀岩队的队长...连怡反复咀嚼这六个字很久,道:“人无完人,失误也是正常的。别想了,快睡觉吧,你也累了。”
“哦。”白晓不说话了,昨晚她照顾了江小松很久,现在困的要死,一躺到暖和的被窝里更是,人说着说着话就往被窝里缩,连怡正事才刚要开口,白晓就已经睡着了。
连怡没辙了,只得帮白晓裹裹被窝,抱着她躺在车里补眠。
其实这阵子她睡的时候比活动的时候多,想找点事做都找不到,村民们玩的东西她都不会,也不感兴趣,和他们也不熟,压根就找不到什么事,除了睡觉只能睡觉。
她不是需要冬眠的动物,一整天睡都不要紧,不做点什么晚上基本上睡不着,睡着了也是眯了阵子就醒,昨晚陪着白晓撑了很久现在倒是有点困。
一躺下,脑袋里就开始回忆以前的种种,想
39、三十九:十六天...
象以后会发生的种种。
明知以前的早就过去,以后的,可能永远都不会来。
错过的以前,也许就是为了以后这段惊心动魄。因为惊心动魄要用很大的代价来铺陈,那错过的几年,就是铺陈。
...
醒来的时候江小松已经在车上坐着了,在前座,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白晓。以及,连怡。
没有表,不知道几点,只能通过天气来辨别,天黑了就晚上了,出太阳了就早上了。外面很安静,没有人出声,没有人吵架。阳光经过床单透到车内,昏暗却不黑暗,就像站在盲点一样。
黑暗与光明的交接处。
连怡轻轻坐起身,掀开床单看外面。白雪飘飘,和太阳一起舞动。“下雪了。”
“是的,下雪了。”接话的是江小松。“我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曾经在下雪天偷偷躲在白晓后面跟她回家。她看见下雪很高兴,拉着你蹦蹦跳跳的,我站在拐角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想象站在她身边的是我,不是你。”
连怡微笑:“那次我也看见你了。你站在那,我故意假装看不见你。”
“是吗?”
江小松很平静,平静到连怡以为他看穿了自己的谎话。不过连怡还是很冷静的点头,道:“是的。”
“那你真是...”江小松一下想不出用什么词语形容连怡。
连怡接道:“狡猾?”
“可以用在这吗?我想说的是贬义词。”
“可以。一个词,你认为是贬义,可以想出一千个理由把它变成贬义,你想把它认为是褒义,那只用一个理由,就可以是褒义。”连怡的话明显带有深意。“比如人。你想他是个坏人,那他任何的一个小错误都可以被放大。你想他是好人,他只要现在做过一件好事,比如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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