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愁苦的很,工具坏掉,那以后怎么干活,又要花钱了,本来就穷,大家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小事。他们是男人,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显得太小气了,可是裤兜里的钱才决定了豪迈不是么?
大家勉强的想笑,但笑不起来。
李幼渔跑过去看大家的工具,道:“怎么都坏了?”一两个坏掉,她觉得还有可能,这要是都坏了……她看向了余宛棠,她家的小妾是很会调皮捣蛋的,余宛棠无辜的眨着眼睛,更加让李幼渔确定,这事是余宛棠动的手脚。余宛棠不喜欢这些人,她起身跟大家道歉,“真不好意思,让大家为我破费了,你们这些工具,等我有钱了,会买新的给你们。”她赶这些人,不知道会否令余宛棠满意,还特地看了余宛棠一眼,余宛棠撇撇嘴,算是过关,那些工具自然全都没事了,大家又好像都忘了这一茬似的。“大家还有家务事忙,我就不耽误大家了。”
饶是这样,还是有几个人自告奋勇的留下来,李幼渔想:“算了,就这样吧!”眼睛又偷偷去瞄余宛棠,见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就放了心。
这几个人跟着李幼渔又是砍,又是锯,但动作没有李幼渔麻利,他们看着也惊奇,一个女人轮一把斧子,怎么能十几下子就把树给砍倒,看斧头也没什么神奇的地方,除了那是一把新斧头,李幼渔可没有心思琢磨这些事,她就是要使出所有力气做事,不能耽误的太久,新窝这几天就要建起来,否则不成样子。吃住均不方便,她和余宛棠又是女人,讲究些吃住也应该。
虽说余宛棠有变房子的能力,但人在屋檐下,老是要低头,她也不想老求着余宛棠。她是现代女性,需独立自主,老是麻烦别人,实在不好,前有孙大婶之鉴,她就不能再天真的以为古代人单纯了,否则被宰的可能就是自己。
李幼渔做的很卖力,余宛棠看着也欢心。至于其余被她的笑迷住的人,一概无视,这些人动机不纯,看她待会儿怎么收拾他们。
砍了一部分树,李幼渔开始往山下运。她试着抬了抬,似乎不算重,本来想开口请人抬的,也就算了,往肩膀上一扛,那些汉子直接傻眼了,福德最厚道,怕李幼渔扛不动,还开口要求帮忙。
“李姑娘,我来,我来。”
“多谢你,福公子,不用,这点分量我还扛得动。”李幼渔扛着一棵粗树转了身,她心里是觉得奇怪,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可能是余宛棠的内丹在起作用,她得感谢余宛棠的‘牺牲’,才有她活命的机会,能找到这个身体宿居下来,李幼渔向余宛棠投去感谢的一瞥,让余宛棠莫名其妙,她上下左右的检查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还是发型乱了,不然李幼渔好好的看她做什么?
等李幼渔发现余宛棠的那点小心思之后,她脑海瞬间冒出两个字——矫情!想后,笑了起来,高高兴兴的扛着树下山了,树太大,太长,转弯的时候,几乎人吓的蹲下来,他们被震撼了。
一个区区弱女子,竟然能搬动一棵大树,身为七尺男儿,怎么能甘心落后,何况还是在美女面前,一个个鼓足勇气,使出老娘给的吃奶的劲儿,也一人一棵,憋的脸红脖子粗的。
这下了山,福润已经在那等着了。
他是来看看李幼渔她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见村里的小伙儿已经卖上好了。他心里着急,老眼瞪的老大,觉得自己的老婆没见识,看看,一个个下手多快。
历史告诉我们,下手要快,否则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见李幼渔过来了,她一个女人家的,也丝毫不逊色那些男人,扛树就扛树,连喘都不带一个,还笑着跟他打招呼,“村长,您来了。”
“来了,房子怎么样了?”
“早呢!”
福润的心定了,他儿子还有上场搏杀的机会。“你其实不必这样急,我可以叫我家大郎、二郎来帮忙。”大郎、二郎是他两儿子的小名,大名叫福宽,福广。一个是瓦匠,一个是木匠,建房子,搞装修,这两位绝对是好手,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两个白日要给人做活,到晚上才能回来。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村民,互相帮忙,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何况,远亲不如近邻,大家不帮助大家,像什么话。”他正说着,注意到有几个汉子已经走近了,全身湿了汗,把单衣都濡湿了,脸红脖子粗的,抱着树在那歇着,李幼渔放好了自己的,就去帮忙,大家的脸似乎更红了,还是男人呢,连女人都不如,这事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不肯承认,心里的自卑当当当的直线上升,其中有对李幼渔有点儿意思的,瞬间都当作神仙姐姐仰慕一样了。
是抬着脖子,仰望的那种,谁也没有要接近的意思。
章节目录第19章贞洁烈女
第十九章
福润微笑点头,对李幼渔他很满意,这俗话说的好——娶妻娶贤,李幼渔这样能干,对家庭来说,就是一大劳动力,他儿子经常在面前做工,他年纪逐渐大了,家里没个强干的劳动力怎么行,看李幼渔这身板不咋的,可这力气惊人,有娶进门的价值,这嫁过人还是其次。
福润的胆儿肥了,看李幼渔就像看自己的儿媳妇,那是越看越喜欢。
这余宛棠刚到,就见福润满是欣慰的眼神,心里不舒服了,有人要打李幼渔的主意,她是没意见,但也得等她和李幼渔有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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