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李幼渔冲他招手,“公子。”
公子?他哪里算什么公子。他停下脚步,“姑娘你叫我?”
“是,敢问公子贵姓?”
“我们这里是来福村,我们这里的人都姓福,姑娘不像是这里人,听口音不大像。”
“不,本地人,福公子不知道你们村长住哪里?”
“村长啊,他在村里待着。你一问就知道,要不要我带你们去?”
“不用,多谢你。”
福德看这两位似乎没什么要问的,一阵失落,好不容易有姑娘来这里,他还以为能再说上几句,可惜人家已经没有话要说。福德走出去许多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心想着要是这两位姑娘住在来福村就好了,这村上的光棍估计都要踏破门槛了,来福村别的没有,年轻的光棍一大把,太穷,很多人都娶不上媳妇儿,附近几个村,每个村的水准都不同,那些女儿宁愿往镇里嫁,也不愿意救济一下附近的男同胞。
福德摇着头,“别想了,那样的人也不是你这个穷光蛋能想的。”
余宛棠问李幼渔,“你问村长做什么,你找他有事?”
“有,以后要来拜访的,我们在人家的地面上建房,总要打好关系。”别搞成违章建筑,花费许多力气,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了地,李幼渔心里有了谱儿,她和余宛棠步行回孙大婶家,路上贪看风景又花了一点时间,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饭点了。她们一进门,就见院儿里的竹竿上晒上了被子,如果没有瞧错的话,那不是她们房间的么?
孙大婶在井边洗东西,一见她们回来,脸色沉的跟下雨前的乌云似的,浓密而沉闷,让人看见就有些不悦。李幼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孙大婶这样看她们,她仍然扬起笑,同她打招呼,“孙大婶。”
“还知道回来啊。”这语气着实令人不快,李幼渔忍耐着。
“是出什么事了吗?”
“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应该问你们才对,这床新被子是哪里来的?”
“我们带来的。”
“胡说,我看你们进门的时候身上只有个包袱,昨儿晚上床上还是空的。”
李幼渔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孙大婶说的没错,但这被子是余宛棠的。她不能直接告诉人家,她身边这位是地地道道的神仙,人家手指头一指就有东西出现,她搜肠刮肚,想要想出个理由来。
一直没有开口的余宛棠说话了,“我记得我们出去前锁门了,不知道孙大婶是怎么把这床被子拿出来的。”
“我问你们,你们还问我。”孙大婶有些心虚,她给了李幼渔她们一把锁门钥匙,自己还留了一把备用的,去她们房里是轻而易举的事,这有什么值得说,“太阳这样好,我想着被子长期没有用,恐怕有霉味儿,所以拿出来晒一晒,有什么不对的?倒是你们,好好的偷用我家的新被子。”
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强词夺理。
余宛棠冷笑着:“怎么就成了你家的了?”
“怎么不是,这是我为康儿备下的新婚被。”
余宛棠笑道:“那您也不看看这被面是用什么做的,丝绸,上面的线是用银线做的,这说是你家的也太不符合规矩了,这分明是我带过来的,昨晚我们出去散步,就是为了去拿寄放在别家的被子,大婶怎么赖是你家的了。”
孙大婶老脸憋的通红。
“你们这样穷,哪里能用得起这样的好东西,分明是偷来的。”
“我们是穷,可是也不会把别人家的被子说成是自己家的。”
“那我家的被子在哪里?”
“在哪里?不在屋里吗?”
孙大婶要去看,余宛棠尽管奉陪,不怕累的扭着她的腰,跟着去了。只是在入屋之前,先施法把孙大婶家的被铺从柜子里运出来,她这一进门就指着柜子上方道:“你可看清楚了,那不是你家被子是什么?”
孙大婶看过,确实是,这才没话说。反而赔了许多不是。
“你老眼昏花不要紧,要是冤枉了我们,我们脸皮薄,承受不起的,我看这地方,我也不敢住了,别我们什么都没做,就被人家冤枉成小偷,那这日子可没法过,姐姐,姐姐……”余宛棠拢着手冲外头叫李幼渔,她可都铺垫好了,就等李幼渔‘一锤定音’。
李幼渔进屋来,余宛棠立马告状,说孙大婶冤枉她们,而不顾规矩的闯入她们的私人空间,不尊重他人生活,她要求立即搬走。“孙大婶真不好意思,我们给你添麻烦了,看来我们的理念不合,怕不能再住下去了,你放心,住宿费和伙食费我们在走之前,一起结算给你。”
孙大婶傻眼了,这算什么事。不行,她不能让这两人就这样走了。这要是人走了,她的儿媳妇怎么办?她想了个缓兵之计,“两位姑娘,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是我也是一片好心,怕你们走了歪道邪路。既然你们执意要走,那我也不留了,只是才相处了一天,我也怪舍不得,俗话说,相遇就是有缘,不如晚上吃杯水酒,为你们践行,明日再走不迟。”
李幼渔也没多想,不过是下午、明日的事也差不了多少。她问余宛棠道:“你觉得怎么样?”
“随便你,奴家才懒得管。”她撇过脸去,看孙大婶那样儿就知道没怀好心思,不如这次让李幼渔一次亏吃足了,看她以后是否还会轻信别人,还前世是大神呢,就这智商。不过这么说也不对,这人里可有一个未来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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