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两手紧紧地扣住应龙的双肩,便开始猛烈地驰骋起来。
“啊啊啊……蚩尤、快!快与我一道进入龙珠之内!”意识到两具身体都已快到极限,应龙忽地一叫,竟将意识还给了敖肇。
“应龙!”蚩尤一声怒吼,也将身体还与君玉涵,两缕孤魄缠绕在一起一道飞入了敖肇的腹内。
虽敖肇和君玉涵都已恢复本尊,但是情欲当前哪里还止得住,君玉涵抱住敖肇连续几个猛烈地冲刺之後,便趴在敖肇的身上抽搐起来,多股精元直奔到敖肇幽穴深处。敖肇感到无以伦比的爽快,yáng_jù猛然一紧亦将浊液洒了君玉涵一身。
君玉涵初破精关一时缓不过气来,趴在敖肇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枕著他的胸膛,听著敖肇不比自己慢的心跳,竟生了就这般抱著敖肇不想离去的欲念。
此刻的敖肇已是恢复意识,而刚刚的那场巫山云雨他虽被控了意志,却是亲身体验,其中滋味尝了个透透彻彻,虽刚进入时有些疼痛,只是後来……後来……
君玉涵覆在他身上,微微动了动,令敖肇意识到他的yáng_jù尚埋在自己体内,一阵恼羞,怒道:“还不滚!”
君玉涵也是羞涩,心惊自己竟贪恋起敖肇的身子来,顿时有些慌乱,忙著便要将yáng_jù抽出,没料到摩擦过敖肇才刚刚被疼爱过的壁肉,立刻便引起了那里的悲鸣,似舍不得yáng_jù离开一般,紧紧地箍住君玉涵的阳物,令君玉涵心中一热,尚在敖肇体内的阳物立刻又充血了起来。
敖肇自是能感受得到体内之物不断壮大,偏偏自个儿的身子随著那该死的东西的不断肿大敏感地也起了反应,这令他更为羞怒,虽说龙性好色,但是此刻自己是被人生生给拿去做了女子的替代品,竟还有这等反应实是不该,亦实在有损他龙王之威!
他心中又恼又怒,狠狠将君玉涵推了出去,君玉涵离开地太急,他底下的那xiǎo_xué还来不及合拢,一阵空气自xiǎo_xué灌入体内令他瑟缩了一下,心中又多了几分惆怅。
君玉涵被推得有些狼狈,趴在地上便看到敖肇那来不及合住的穴口里鲜红地带著几滴白液,有著说不出的媚色,叫他心底的欲念又多了几分,慌忙起身转身整理好衣服。
敖肇见他转身不看自己,心中又是一怒,吃亏的是自己,他这是什麽意思!分明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他心中一阵气恼,急著起身,双腿竟软了下来,只“砰”地一声跌倒在地。
君玉涵听到声响慌忙转身,见敖肇无力地倒在地上,连连上前扶起他,道:“怎麽这麽不小心?”
这……这家夥!敖肇心下怒得无言可说,狠狠甩开君玉涵的手,哑著声音道:“滚!”
君玉涵只觉自己好心没好报,当下也没了好气,只是刚刚虽不是出於自己意志,到底也是自己的身体轻薄了他,怎麽说也是自己不对,只是他们也必须经历刚刚的事吧?他又有什麽好气的?不过这汾河龙王到底也是男子,被男人强了去有气也是正常,他只能瑟瑟地道:“刚刚并非出自我意愿,但也实是对不起汾河龙王你……”
敖肇听他道歉,心中又觉怪异,转身不再理他,冲忙穿上衣物,沈默了半日方回头对君玉涵道:“那蚩尤荒魂已经消失,你且下了山将这消息告诉那些苗民吧。”
“等等!”君玉涵见敖肇转身要离去,慌忙拉住他道,“那个……你……孩子……”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来,经历了刚才的事,他已是知道何为注入精元,也知道秋至水所言何意,虽说敖肇为男子要孕子到底是件奇事,但是秋至水甚是了得,如今想起当初敖肇半推半就,一路上对自己恶言相向,原是这等事,让他一个男子怀孕生子虽是为了救命到底委屈,然他们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岂能让辛苦白费?反正……反正他们也有了关系了!想到那层关系,君玉涵的身子又有了几分热度,心中暗自惊慌,连连低头不敢看向敖肇。
敖肇愣了一下,脸上竟泛起了微红,刚刚那场鱼水之欢也不知道有没有怀上,又想起自己不曾吃下秋至水给自己的神丹,秋至水曾吩咐到了雷公山要吃了丹药再行欢,难道自己还要再在这野外和这个瘦道士媾和不成?
龙族虽男女皆可授孕,然男子怀孕终究要比女子怀孕辛苦得多,不但孕期时对孕者自身的损耗巨大,还要不断地吸收另一位父亲的精元才能稳胎,也就是说即便他有了身孕,还要不断地和君玉涵行鱼水之欢,这方是他最不甘情愿的!
敖肇摸出怀中的丹药,瞧了半日,又转眼瞧向君玉涵,又再低头望向自己的腹部,又思及自己所犯下的死罪……
罢了罢了!横竖自己已被那瘦道士上过一次,那道士也是为了救自己,且当被只狗多咬了几口吧!
他一咬牙便将神丹吞了下去,顿时只觉腹部一股热气沸腾,整个身子跟著燥热了起来,他面颊绯红地瞧向君玉涵恼羞道:“还不过来!”
君玉涵见他略偏黑色的皮肤之上夹杂著朝霞般的红晕,明明是阳刚男子却又有著说不出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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