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打算选继承人了,一石激起千层浪,席家明面上看不出什么,私底下却已经斗的白热化了。
席简是长房长子,身份资历都摆着,虽然赢面最大,但谁也不介意更加十拿九稳,而席林,当然是支持他哥的。
颜生是苏家唯一的继承人,这两年已经开始接手家业,要是能娶这么一个媳妇,即便头一个孩子姓苏,席家也不会反对的。
“说了啊,怎么着,”席林靠在墙上抽烟,姿态闲适:“看不上我?”
“倒不是看不上,而是不合适,”颜生跟他认识多年,说话也没顾忌:“要是能行的话我早嫁给钟阙了,还能空到现在?”
假使她上边有个哥哥,又或者下边有个弟弟,怎么联姻都没人管,但这会儿苏昱就她这一根独苗,怎么都不可能叫她跟大家族联姻的。
这跟女皇不会嫁给权臣一个道理,谁知道百年之后苏家会不会改个姓呢。
席林也明白这道理,倒没多问,只不怀好意的笑:“听说今天钟阙也会来,你们俩见了,可别抱头痛哭。”
“不至于,”颜生说:“又不是生离死别,哪来这么多感慨。”
“以前不是有人传你们俩是一对吗,”席林指间夹了根烟,作势递给她:“真的假的啊?”
“半真半假吧,”颜生沉默片刻,把烟接了:“都过去了,还说他干什么呢。”
“唉。”席林叹口气,有点遗憾的样子。
颜生太熟悉他的尿性了,打小就跟钟阙不对付,见面就吵——倒是没打架,因为他知道真打起来只会吃亏。
一看他这幅憋着汪坏水却没能成事,她就明白了点儿,一回头,就见钟阙已经到了近前,从她手里把那根烟抽走,自己点上了。
“席林,”他吸了一口,说:“你想死吗?”
……
“真是同人不同命,”沈霜跟姐姐沈露坐在一起,悄悄嘀咕:“咱们被侍者领进来找位置坐,人家呢,被主人家客客气气的请着到了二楼……”
演艺圈跟资本圈,怎么可能平起平坐呢。
经纪人太明白这里边的弯弯道道了,这样的场合里,所谓的影帝影后根本溅不起一个水花。
她小声提点沈霜:“别乱说话,惹出事来,我可帮不了你。”
沈霜有点不服气,被经纪人剜了几眼之后,总算是安分了,一脸艳羡的跟沈露念叨:“姐你不是打算买房子吗,到时候我们也在别墅前弄个喷泉,怎么样?”
“哦,都好……”沈露僵坐在椅子上,想的却是钟阙刚才目不斜视从她身边走过,径直上了二楼的事。
“姐,”沈霜摇了摇她胳膊:“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事,”沈露勉强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间,你乖乖在这儿坐着,哪都别乱去。”
……
席林一贯跟钟阙不和,但真的对上了,还真是怵他。
二少爷跟当家人到底不一样,更别说钟阙心狠手辣,说把你埋了就把你埋了,绝不会少一捧土。
今天是席老爷子做寿,大家都不想闹僵,颜生说和几句,席林就哼哼唧唧的走了,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最近过的好吗?”钟阙弹了下烟灰,轻轻问她。
“前阵子有点忙,”颜生说:“现在没事了。”
“颜颜,”钟阙看着她,说:“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颜生垂下眼睫,没再回答。
“你啊,”他倒没步步紧逼,靠在椅背上轻笑:“还是那个别扭脾气。”
他们彼此沉默的时间太久,反而没时间说话,楼下大厅的喧闹声隐隐传来,席林隔着门喊:“差不多到点了,出来吧。”
“我们也出去吧,来祝寿还耽搁,不太好。”颜生说。
“是吗,”钟阙把烟掐了,缓缓说:“不是觉得松一口气?”
颜生脚步一顿,无可奈何的叫他:“钟阙。”
“算了,”他脸上落寞一闪即逝,几乎叫人觉得那是错觉,最后转为一笑:“舍不得为难你。”
说完,他拎着西装外套,先一步下楼了。
……
高跟鞋踩在地上清脆作响,一路进了洗手间。
沈露正补唇妆,就听见有个女孩问:“刚刚看见钟先生跟苏小姐一起下楼,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呀?”
她动作一顿,下意识躲进隔间里去了。
“没有啦,”另一个姑娘说:“八成是碰见了,想叙叙旧。”
“苏小姐不是在国外长大的吗,怎么还跟钟先生有交情了?”
“你不知道吗?”那姑娘声音压的很低:“钟先生被苏家收养过。”
对方声音难掩讶异:“哪个苏家?”
“还能是哪个?就是你想的那个。”
“天——可现在……”
“我也是听人说的。钟先生的母亲跟过老钟先生几天,不受宠后就给笔钱打发走了,连老钟先生都不知道有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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