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请你。”
餐厅是对着护城河的,这个季节河边的景色还不错,她挎着我的胳膊拽我去看风景,沿着河沿步行道走了半天她也不做声,我奇道:“林妹妹,你有心事?”
她手上揪着一根柳枝甩来甩去,卷起地上的柳絮乱飞,“没事啊,我这种性格,心比这河还宽,会有什么事。”
“真的?”
“当然是真的。”林泉反身倚在河沿石质栏杆上,歪头想了半天,说:“我跟那人吵架了。”
“啊,”看她那副模样,气鼓鼓的,似乎确有其事,皱了眉头看他,“真的?”可据我所了解到的,这俩从来都是林泉给人罪受还不许喊冤,什么时候见过她气鼓鼓的呢。
林泉没好气道:“不是蒸的是煮的!你这人,一定是平常假话说多了,我说实话还不带相信的。”
我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伤心或是气愤的神色来,可她除了偶尔露出叫我不明白的诡异表情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状况。“他怎么惹了你了?”
她挑眉,说:“咱们喝酒去吧。”
“不去。”
“喂,不要这样嘛,难得一次。”
我跟她歪缠,“可你是女的。”
林泉就来拽我,一边拽一边笑,“怕任兆欣不许?没事,电话拿来,我跟她说。”
“我看你是还没喝就开始耍酒疯,回头醉了我可怎么弄得住你。”
“不怕,我少喝点。”
见她话里真的没有说笑的成分,带她去了附近的一家城市音乐酒吧,环境清雅宜人,很少有劲爆的音乐,可以安静的说话。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这家隐藏在一众洗车店门面里头的小店,欣欣然带兆欣过来,她也觉得不错。
林泉也没再让我劳心,安静地坐着,与我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左右不提自己,酒喝得差不多了,也不再流连,示意我可以走了。
出来之后,我说要送她回去,她死活不愿意,还拿我们之间的交情来威胁我,我没办法,只好把她带回家。
兆欣听见门响从书房出来,看见我扶着站得歪歪扭扭的林泉,试探着问:“这是,喝多了?”
林泉立马推开我,站的摇摇摆摆,否认说:“谁喝多了,你才喝多了。”眯着醉眼盯着兆欣看,两眼发直,像个花痴一样,“啊,陈正希,你夫人,长得挺漂亮啊!”
兆欣就有点傻眼,我真是,悔不当初,就该丢她一人在外头,管她哭也好笑也罢,完全与我无关。拽她回来换鞋子,再推她去客厅坐着,灌她蜂蜜水,她还是不老实,得了空又看了兆欣好几眼,拉着我的手臂小声说:“陈正希,你看出来了没有,这人长得跟我们副总一模一样啊!”
兆欣就看我一眼,我不做声,继续灌林泉喝水,直到半杯水都灌下去了才放过她。
林泉一点没有被惩罚的自觉,嘴巴不停,“你真的是陈正希的夫人?”
没得到回答。
林泉抓我的胳膊,“陈经理,她不搭理我!”那口气软的,直惊得我头皮发麻,“林妹妹,你别问了好不好?”你这会儿是痛快了,我怕你明天吃不了要兜着走呢。
“我就要问!哎,你别装傻啊,你究竟是不是陈正希的夫人?”
兆欣忍了忍,“是我。”
“哦,”林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手一掩打个哈欠,“你叫什么?”
兆欣咬牙:“任兆欣。”
“是吗,好像我们副总也叫任兆欣,对了,你怎么不早点把陈正希找回来?”她也不等别人回答,自顾自地说:“你都不知道,这几年,我就一直担心她,就怕她过得不好,现在你们和好了,也不枉费当初我花费的心血。”看她这话说的,好像她掉的头发都是因为我,我觉得自己的罪过都大了,无奈站在一边,瞥见客房的门是开着的,一盏落地灯,照见已经收拾整齐的房间,“林妹妹,你不困么?”
“不。”
兆欣想了一下,说:“我明白了,多谢你费心。”
林泉装模作样的点头,拉一只靠枕抱在手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环顾四周,“唔,其实,两个女人一起生活也挺好,香喷喷的,干干净净,更没有臭脚味。”
兆欣眨眨眼,刚才还被林泉气到,这会儿已经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了,“你先坐,我去收拾一下客房。”转身走了。她想躲开,无非是林泉说话太搞笑,她怕大笑再惹到这个醉猫,不笑吧又忍得辛苦。
“林妹妹,你醉了。”摸出电话,开机,短信、关机来电提醒等相继跳出来,好几条是林泉家那位朝我打听他老婆去向的。看林泉那模样,似乎在故意惩罚他,就给回了个信息过去,让他别着急了,他老婆好着呢。
那边立马就给我回了电话,我只好把刚才的内容再重复一遍,林泉听见了,非让我把电话给她不可,递过去,她一把给掐了通话,还把我电话给暂时没收了。
“林妹妹,你们家那位怎么欺负你了啊,刺激成这样,要不明天我去骂他一顿替你出气?”
“好,你就骂他,嗯,‘别掉醋缸里’就行了。”
人家吃醋你吃酒?我觉得好笑,林泉白眼我之后,低了头,下巴磕着靠枕,像是打瞌睡。
兆欣走过来,见她那样,小声问:“她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两人赌气呢。我陪着她,你有事就先去忙。”
兆欣就回了书房。我推推林泉,“想睡觉到床上去,要是再睡着了我可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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