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疼死我了。”
见任兆欣气得皱鼻子撅嘴的模样,我好气又好笑,上前去给她轻轻揉着,“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迷糊呢!”
“还不都是你害的。”
“是,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
“哼。”
我把手放下来,把她推着转过身,“好啦,快回床上去,一会儿冻着了。”我环顾四周,记得上次来她这里收拾的很好的,可此次再看,分明不是那么回事。东西放的东一堆西一堆,昨天买的酒水饮料零食都丢在地上,鞋子一堆,站着、躺着的全有。说严重点,这个房间也算是任兆欣隐私的一部分,我实不该这样明目张胆的打量人家的房间。
任兆欣真的重新包在床上了,露出一颗脑袋,转过来看我,“你有事?”
“唔,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上班再说也不迟。”
任兆欣捞起电话看看,“都这么迟了啊,有早饭么?”
“想吃什么?也没什么好吃的,无外乎汤圆、饺子,还有方便面。”
任兆欣抱着被子坐起来,伸出手来梳理一下头发,扭扭脖子,“汤圆吧,一小碗就好。我要芝麻馅的,其他的就算了。”我答应着开门出去,回头看见任兆欣坐在床上愣神,“怎么了,还不起来?”
“知道了。”
任兆欣的早餐还没吃完,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问去哪里了,中午务必回家吃饭。收线后,她把电话使劲丢在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春节过后,林泉请了假,暂时没上班,任兆欣就接替了林泉的位置,成了我的路伴,上下班基本一起。
原来去食堂,总是林泉与我一起,而任兆欣,更多时候是一个人。她吃饭时不喜欢说话,若是有人吃饭还堵不住嘴巴,她便会离那个人远远的。她也不说,一次两次,大家没觉出什么来,次数一多,再糊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再没有人在用餐时与她坐在一起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这个标准也可能会随着对人的不同而有所收放,显然,任兆欣就是这个自制标准的人。
——林泉见状,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狠狠的笑话了某些人一番,我觉得好无奈,“幸灾乐祸!笑话别人,也会被人笑话。”
林泉不同意我这个说法,“我不笑话别人,等我出了笑话,照样要被人笑,既然这样,何苦有乐不乐还憋着?你倒不去笑话别人,也没见捞着什么好,背地里也没少被人当做闲磕牙的材料。”
“我没打算捞什么好。”
后来,可能是因为上下班都一起习惯了,就算去食堂用餐,任兆欣也跟我坐一起。刚开始,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林泉复工,初见这个情况,诧异不已。我对这个现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就不解释,耐不住的话,她会自己问出来,耐得住的话更好,林泉的性子,真的不是能耐得住的人。但这次,事主就坐在面前,可能林泉把所有好奇心都被拌在饭菜里吃下去了,后来她也没问过,让我意外了一把。
在锦丰,满三年工龄的基层员工,每年都会有两天的带薪旅游假期,可以选择出去玩,也可以选择不去。不去的话,锦丰还省下一笔开支。
饭店的工作,升迁难度大,都是年轻人,有好机会早都离开了,像我这样,抱着一根浮木就以为能救命的也少。有三年工龄的基层员工也没多少人,组团连一部大巴车也装不满,只好找了个旅游团,跟团。
林泉非常热衷于出去玩,但我从进锦丰也只参加过一次,没意思透了。这次,林泉就怕我又找借口不出去,死活拖着说就当是陪她去散心。
林泉是个有什么事大都挂在脸上的人,自从年后回来工作,就一直都不大开心。我不是个爱八卦的人,林泉不愿意说,也就不问。这次硬是拖着我出来,就当是陪她玩,一定是闷的紧了。
两天的行程,景点有三个,上午古迹名胜(假古董),下午湖光山色,走的我双腿发酸,好像把两天上班要走的路一下子都给找回去了,心里发誓,下次再也不出来了。
入住的宾馆有三人间,也有双人间,我拿到了双人标准间的房卡,而且看了一圈也没发现谁和我同住一个房间,这简直不可理解,又暗自开心。——其实,我也很不适应和人一个房间,这样正中下怀。
晚餐后,和林泉在外面散步。入住的宾馆位于市郊,附近的道路绿化不错,我们沿着林荫慢慢走着。这个城市除了大,不能与j市相比的地方甚多,林泉对其评头论足一番之后,也终于把困扰自己好些日子的心事讲给我听,她和那个细高个分手了,原因,很简单,简单到不可置信,那个人家里不同意,说两家距离太远了。我心说,现在的交通比前些年便利的不是一点半点,这个做借口还真叫人无奈,也难怪林泉会想不通。
她伤心诉说完又说我,”你也是,不管我说我们好还是跟你讲我们怎么吵,你都不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啊?怎么做人朋友的?”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拉着林泉在路边的公车站台坐下,“你都没发现你们之间的问题么?你们的性格不和啊,都是那种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你想想,前前后后,你们闹了多少矛盾了?人家说两个人在一起,性格要互补才是,你们互补么,互伤还差不多!我一直不好说,是因为有句话叫疏不间亲,好的时候我说了也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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